我只有去悻悻的泡茶,張著充滿生物課上老師成之為唾液的嘴,一邊還在回想姜松舞槍的場景。
「茶來了,爺爺,然後呢?」
「然後,然後就是,然後,凡兒,把煙給我點上」我又無奈的去點煙,急剎我了。」快說阿,爺爺,求你了,我的好爺爺」
爺爺哈哈大笑,繼續講來:
「隋唐英雄分十三傑,四猛,四絕。十三傑依排名先後乃是李元霸。宇文成都。裴元慶。雄闊海。伍雲召。伍天錫。羅成。楊林。魏文通。秦用。尚師徒。梁師泰。秦瓊。四猛是羅士信。來護兒。新文禮。尚師徒。四絕是羅松。程咬金。秦叔寶。楊廣」
「那我們家的姜訟呢?」我迫不及待的問,想到這麼厲害的祖先既然英雄榜沒有他的位置。
「那四絕裡面第一位羅松其實就是姜松,雖然羅藝無情,但是我們姜家人都是有情有意的,後來又和羅藝相認了,所以才改名羅松。凡兒,你可記住了,姜姓和羅姓本是一家,你切不可為難姓羅的人,不然會影響自己的運氣,一定要切記,就像十三傑裡面第一位好漢李元霸,當年師從紫陽真人袁天罡時,袁天罡傳他擂鼓甕金錘,就告訴他,擂鼓甕金錘和鳳翅鎦金黨是相依相存的兩件兵器,所以不可殺拿鳳翅鎦金黨的人,
李元霸後來殺心大起,撕了手持鳳翅鎦金黨的第二名好漢宇文成都,所以後來才遭天譴,被雷神擊殺。凡兒你可千萬要記住阿。」「我知道了,爺爺,你繼續說。我們祖先到底有多厲害。」「這個厲害嘛,這麼說吧,十三傑,裡面第一位李元霸,四猛裡面第一位羅士信,和我們的祖先,也就是四絕第一位姜松,書上說是平分天下,都是一等一的無敵高手,不分勝負。
但是爺爺講個例子你聽,當年四平山一戰,李元霸和羅士信兩位恨天無靶,恨地無環的大力士性命相搏,使出平身力氣,擂鼓甕金錘和鑌鐵霸王槍一招打成生死扣,這一刻誰進一步就生,誰退一步就死,可是兩人旗鼓相當,眼看就要玉石俱焚,力竭身亡。就在這時,秦叔寶請來姜松,求他分開他們。姜松二話沒說,上前使出我們姜家槍最後一招絕命槍,定乾坤。就解了這二人生死扣。可見我們姜家祖先要略高一籌吧。」說完爺爺彈了彈快燒到盡頭的煙灰,微微點頭。
我好半天才從出怔中回過神來,一摸後背既然早以濕透,果真是驚險。」那為什麼槍譜變成了拳譜,拳譜變成了獸書了。」到這裡爺爺從剛才的氣宇軒昂中猛然一震,啞然失聲,尷尬起來,」到了元朝的時候,元兵怕漢人太多謀反,十戶人家才能有一把刀,更別說什麼鐵了,所以我們姜家後人把槍譜變成了拳譜,對了,凡兒,刀削面就是那個時候發明的,因為有個老人家想吃麵,和好了面卻還要去別人家拿刀,覺得麻煩,於是撿了個鐵片片,把面削出來,於是成了刀削面,那刀削面真是好吃阿,那味道,嘿嘿。」
「爺爺,你還沒給我說為什麼拳譜怎麼變獸書呢,」看見爺爺明顯在挑開話題,我不依不饒的問到。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樣子。爺爺知道肯定不說我是不會罷休的,於是抽了口煙,面色尷尬的說道:」其實傳到了我這裡還是有拳譜的,可是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就愛抽煙,那時候也沒有煙你懂的,於是我把拳譜都撕下來捲成煙抽了,後來怕你太爺爺發現,就拿了寫獸醫書和白紙補上了。」說完這些,爺爺像是做錯事的孩子,面部表情都擠到了一起,嚨拉下了眉毛,沒有看我。
唉,想到這傳世之書既然這樣被毀了,我頓感無奈,泱泱的要進屋睡覺,爺爺在後面喊著:」要記著姓姜和姓羅的是一家阿,」我敷衍的回了聲,知道了。
一夜無眠,姓羅的,姜松,絕命槍,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後半夜我好不容易睡著,做了個夢,夢裡我是飛揚跋扈的將軍,用我們姜家槍打遍天下無敵手,天下美女爭相投懷送抱,把我的帳篷裡面都塞滿了,我等於是睡在了一張由美女做的肉床上,紅唇,酥胸,柳葉腰,豐臀,蔥白手,應接不暇,一個二個叫著:」將軍,將軍,快來臨幸奴家,」就在我哈哈大笑準備來一招鬼子抗槍的時候,闖進來一個白面漢子。
我一聲大喝:」帳下何人,竟然敢來壞本將軍好事,見到本將軍還不下跪。」那漢子在我的淫威下既然不坑不卑,昂首挺胸說到,我姓羅。我大怒:」法克你個姓羅的。」
就是這一聲大喝,讓我醒了過來,對於姓羅的果然要讓他三分,這不,壞了我一夜春夢。那麼多美女的出場點綴竟然就是為了讓這姓羅的小子來破壞的。氣剎我也。
轉眼到了初中開學的日子,初中是在另外一個城市讀的,告別了自己的家鄉,那天出發之前去給爺爺告別,爺爺跟我說:」龍游淺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凡兒你在外面要低調阿。」爺爺果然是高瞻遠矚的90後老人阿。
開學那天我背著農村孩子的雙肩書包,高高興興的蹦蹦跳跳進了初中的大門,和無數學子一樣,帶著父老鄉親的期望和重托,從此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新學校果然跟小學是沒的可比性,連一個廁所就比小學老師的辦公室大了許多,不一樣果然是不一樣。到了教室,放下書包,我就脫離了那些還在做清潔的同學,一個人蹲在女生宿舍門口尋尋覓覓,尋覓什麼呢,像我這樣一個大孝子,當然是尋覓孝道了,尋覓什麼孝道呢,孔子說過:」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既然要有後,當然首先要有可以來傳宗接代的人選了,那首先就要尋找一位可以一起傳宗接代的人選了。
這個不行,胸太小了,一看就是發育不良,這個也不行,屁股這麼小,一看就不會生兒子,這個也不行,臉上那麼多斑,到時候給我生出來一條斑點狗了,這個還是不行,長的這麼漂亮,肯定看不上我。就在我的審美觀要被這個學校毀之一旦的時候。突然我的眼前靈光一閃。
怎麼形容呢,來點風雅的,眾裡尋她千百度,木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好一位美女阿,亮瞎了我的24k鈦合金血輪眼。她穿著一件簡單的咖啡色t-shirt,雖然裡面是吊帶,可是已經阻擋不住她那一對氣勢凶凶的小兔子,我好想問她,你有沒有覺得胸悶,食慾不振,晚上失眠夢多,如果她說是的,我一定會告訴她,你已經告別了青色豆豌年華,該換胸罩了。一條雙色的熱褲,讓她白淨又修長的大腿顯示了少女的朝氣,隨意扎的一個朝天咎讓她的娃娃臉多了幾分成熟,我多想變成她腳下那雙板鞋,讓她能天天把我踩在腳底,只為情故,踩死不悔。
我採花界前輩說的好:」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我一定要給這美女留下個好印象,看她拿的東西多,我連忙上去,拿住了她的箱子,」同學,我幫你拿」就在這時,一雙有力的手抓住了箱子的另外一個把手,回過頭迎來的是一個霸氣的眼神,那眼神彷彿在說:」放開那個女孩,讓我來。」
還跟我教上勁了,我脾氣一橫,」你哪個?管什麼閒事?」
那人說道:」我姓羅,叫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