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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卷 054 文 / 向唯達

    樊瓊說:「去不去美國暫且不論,眼下最當緊的是處理好這裡的事情後,我們立刻趕往貴州黔東南。紅紅阿姨一個人在黔陽縣肯定是很孤單,很寂寞。」

    「范婧滋那條美女蛇,說不定正盤在紅紅阿姨的身邊呢。」鄧珊立刻接上話頭,意欲討好樊瓊,並有一絲稱賞的意味。

    不料樊瓊卻說:「弄個厭惡卵到你身邊,你開心得起來嗎?要不你現在就感受一下,比羅廣文更爛的貨色硬賴著你,你會怎樣?告訴你如今的范婧滋就比羅廣文更令人噁心!」此時的樊瓊是人逢喜事,不但精神爽快起來,連思維也敏捷多了。

    「我說瓊姐,你是要多討厭就有多討厭!我真沒起心將你往難堪堆裡搡。你說話何必要那麼戕人呢?」

    「我今天倒是存心要給你下別子哩。你奈我卵何?」

    「算怕你了。你不是希望我能叫你一聲嫂子麼?我現在就叫,行不?」

    「不行!我得罰你替我當差。」

    「當什麼差呀?」

    「我先問你:你那輛破車還好使啵?」

    「什麼時候又變成破車了——才行2000公里也!」

    「你可知道我們去黔東南的路程遠,又多山路,車難行。車況不好可不行。」

    「是獵豹黑金剛呀——有較強的越野通過性能,質量也不錯哇。什麼樣的崎嶇山路都不在話下。你放心好了!你可知道,我買這車時,就是準備用它去碾我們家鄉的山路的。同時,還考慮到我哥塊頭大,坐這樣的車舒坦,還······」

    「又來勁了,是不?」

    「對不起!我說錯了。買車時,我壓根就沒有將哥的體格狀貌考慮進去,不料卻歪打正著了。」

    「鄧珊!我嚴正地告訴你:若嫌好果子還沒吃夠的話,我保證可以給你大把機會!第一,從來賓到黔東南的整個行程裡,你負責駕駛工作。第二,沒想好!第三,也沒想好——反正不止三次機會。」

    「你太陰險可怕了——比文珍姐過之而無不及。」

    向左聽到後,在心裡替樊瓊打抱不平:「樊瓊沒有文珍歹毒!樊瓊是這個世上最完美的女性。歷史上四大美女之美,樊瓊一個人在不同時期,不同的環境下,已將其演繹完全了。她是個好女性——哪個男性的婚姻裡,派對上這樣的女性,是男性的祖墳上冒青煙煙了,是造化賦予男性的一份極其珍貴的厚禮。」

    人們常說的情人眼中出西施,根本就印證不了他此刻的心境。他臉上流露出來的驕傲,被樊瓊用眼角的餘光捕捉到了,在不經意間傳遞給他的微笑,說明她完全感受到了他內心的甜蜜。

    殊不知,向左一行作黔東南之旅,正中曾濟賢和范婧滋的下懷。用他們倆自己的話說,就是為鄧紅紅和向左安排的「死亡路線」的組成部分。用鳳河的方言來說,就是把他們當作「掃塘魚」來趕。

    趕「掃塘魚」是一件非常有趨的漁獵活動。鳳河的漁夫在河灘上,在水流緩慢處的河床上,挖出一條條長約4米,寬約50厘米,深約15厘米的塘道,並在塘道的首尾安裝好魚筌。用底邊套著很多個活動竹節的等腰三角形驅趕工具,像掃地樣將塘道裡的魚往魚筌方向趕,到頭時,撩筌取魚即可。

    行駛在通往黔東南道路上的獵豹,就好比一隻懷著魚子的大「掃塘魚」,到達目的地後,曾濟賢和范婧滋就可以撩筌取這條大「掃塘魚了。

    獵豹黑金剛行至湖南境內的大河坪鎮時,願本想停下來,開開心心吃頓河鮮的向左一行,卻收到了紅紅阿姨的來電。她告訴向左:「濟賢和范婧滋已經向法院起訴了。十五天後,黔陽縣法院將開庭審理曾直元的遺產糾紛案。是否向法院提出反訴請求。」他回話說等大家碰頭後,商量商量再說。樊瓊說范婧滋是學法律出身的,可以把死的說活,活的說死。這場官司有點棘手。

    說到這裡,她記起一件事來。有一次,她無意間聽到文珍與人通話時,提起過官司一詞。文珍當時笑著說:「這件事情不能按正常程序去辦。在萬不得洋機的情況下,不能將事件定性為非法所得。否則,很可能讓人誤以為是搞傳銷。如果以搞傳銷論處,若大的資財是要被充公的。其結果豈不變成雞飛蛋打,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樊瓊問向左:「蠻子!這件事莫不是與你從曾直元處所得有關?我看文珍肯定在暗中為他們使力。」

    「這事我心裡有底——想不到件件事開始印證她的歹毒了。」

    「你打心眼裡認為她歹毒嗎?」

    「一直都這麼認為。只不過從未表露耳。」

    「一直這一概念是從小到大麼?」

    「可以這麼認為。」

    「舉例說明!」

    「事情搞砸了——罰畫畫——畫過了——抽自己的耳光——打輕了——夏天曬太陽,要曬出汗。冬天赤腳站在雪地上,等牙齒打架了才罷休。」

    「這都是小時候的事嘛——這種勵志方法很特別,也很好哇。要不然,怎麼能把你鍛煉得那麼強和倔來。我覺得這夏天曬出汗容易,要曬出油來,難度就大了。冬天冷得牙齒打架也不難,你不會在雪地上站兩分鐘,就鼓動咬肌開始活動麼?」

    「小時的我沒有你聰明!」

    「還有更帶勁的不?」

    「十歲時給她洗過底褲。」

    「我就說嘛,你不應該那麼倒霉的。」

    「倒霉的事可多啦!」他怕影響別人的情緒,便附在她的耳邊說:「我一直為她侍寢到15歲。很多次醒來,我都感覺到她的手放在我的下身。當然每次她都說對不起,又發夢了。」

    「不要說了,這就足夠可惡了——那老巫婆壓根耳就把你當私有財產了。直到今日,我算是知道我的執著並不盲目。因為我原本就是為了拯救一顆天底下最可憐的心而生的。我是你的大救星。」說著,她將頭轉向陳素云:「姨媽!蠻子是您的好兒子!我也一定會做您的好兒媳的。」

    「奶奶!我也會很乖的!」向文景也沖殼子了。

    鄧珊用眼瞪著樊瓊,其意表明:我這「向左之妹」的銜頭,你不至於剝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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