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寶見郭斌在發呆，便問：「有很多想法？」
「當然有！照直監會如此運作法，肯定會犯眾怒的！」
「是嗎！郭總多慮了！等你瞭解了我們具體的運作方法，保證你就不會再心生剛才的想法了。」
「我偏不相信你們有『打了人又不讓人出聲』的本事！」
「會讓你心服口服的！比如兌現受害人補償費一事，還得由你郭總親力親為——在全國範圍內兜上一圈才是！當然直監會屆時也會差人與你一同前往的。」
「開玩笑！在全國範圍內兜上一圈？！我千山紅集團豈不停擺了？」
「那倒不至於——不是還有馬天明、鍾晟等組成的智囊團在為你壓陣麼？再則，直監會的措施不硬一些，不鐵一點，又如何展開下一輪對付外企的工作？我想攘外必先安內的道理你是知道的。」
宋寶說出這話之後，真讓郭斌傻眼了，心裡在不住地嘀咕：「向左這狗日的！果然得到曾直元的真傳了——殺人不見血，吃人不吐骨呀！********之後，還顯得冠冕堂皇！結果讓我們變成啞子吃黃連，有口說不出······」
「郭總的意念中是不是有更好的舉措可以捐獻給我們直監會呀？」見郭斌沉默不語，便問道。
「我想見向左！」
「當然可以！向總自有安排。吃中飯的時候他肯定會到場陪你進餐的。」嘎博說著抬腕看了看手錶，時針剛好指向12點：「哦——該吃中飯了！郭總肯定也餓了吧？」
就餐地點定在直監會的幹部食堂。伙食標準也是與中央首長保持一致——四菜一湯：涼拌海帶、涼拌竹筍、涼拌蕨菜和水煮沙礪——名符其實的山珍海味。
郭斌望著桌上的菜餚，心想：「沒有魚腥肉味，是在弄人吧！」
與此同時，服務員稱：「菜已上齊！各位可以用餐了。」
「等向總來了再說吧！」郭斌一臉的不高興，正想沖宋寶發一通牢騷時，見向左的身影已進入自己的視線，便招呼道：「你真是一大忙人啦！難道你就用這些勞什子來招待客人？！」
「請郭總見諒！今天情況特殊，將就將就，啊！」向左交代服務員：「給客人倒酒！」
服務員依次給每人倒了一杯礦泉水。
向左笑著對郭斌說：「從儉了！行業的要求——理財！對不？」
「按行業要求，這頓中餐也可以免的。」
「郭總說得對！」宋寶插言道：「最起碼我們這頓飯還有四菜一湯。比起那些因為做······傳銷而弄得家破人亡，早飯米與晚飯米不打伙的家庭來說，我們不知道要強到哪裡去了。」
「是呀！」向左端起杯來，對郭斌說：「我們還有礦泉水喝。有的家庭連白開水都喝不起叻！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