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錦繡中華

龍騰世紀 第三卷 第121章 文 / 向唯達

    向左準備與曾直元奔赴貴州孟彥的計劃敲定之後,便一個電話打給向興:「你在哪?」

    「在千山紅集團的寫字樓,正準備與樊至尊告假,回一趟湖南老家,霍群在電話中發飆了,我得回去作個了斷。」

    「哦!也好。我也準備去一趟貴州,我們一起回吧,我們兄弟有好長時間不在一起侃心曲了。我現在真的很想有人結伴,跑到老家的仙人洞去靜養一段時間。」

    「我也是!」

    樊瓊猜到是向左打給向興的電話,便問:「是蠻子嗎?」

    「是的!」

    「讓我同他說幾句。」

    「好的!」向興將電話送了過去。她將電話湊到耳邊時,聽到的只有掛機後的「嘟嘟」音,於是從牙縫裡擠出一句:「成心要嘔死我嗎?死蠻子!」說著將電話還給了向興。

    樊瓊自出院後,心緒特糟。雖然有郭斌奴才樣地左侍右奉著,可心裡總覺得自己像一個被造化植錯思想體系的怪物,此刻迫切希望尋出一條捷徑——可以優化向左類人間病態男人群體的良方,要根除殘存在這類男人身上的病原體,以達到免卻禍害樊瓊類淑女的目的。

    樊瓊感到又疲倦又氣憤,疲倦的是自己的人生旅途太坎坷了,氣憤的是造化為什麼偏偏要將向左類和郭斌類男人,派給她作為人生旅途中的旅伴。讓她想不明白,卻又依稀和彷彿可以為自己下一決斷的是:沒有奢望了——她所希望的。但她仍然年輕,仍然漂亮,換一個人——不是向左也不是郭斌,哪天他如果能夠撥動她內心的**之弦,那麼她可能會毫不猶豫地全身心地投入,從而滿足長期以來奇缺的或是一時的空虛。因為她單獨同郭在一起的那些時日裡——縱有月夜和他的無數的情話也沒有催開她的情竇之花。也就是說根本喚醒不了她對於所謂**、溫存、**與靈魂上的真正接觸的觀念,因此她仍然使自己的心田保持著那種天然未鑿的處女狀態。對她而言,**不過是屈從那種不可理喻的男性狂熱而已,那是女性分享不到樂趣的一種痛苦而尷尬的舉動,它將不可避免地導致更加痛苦的程序產生······在她看來,談戀就是這樣,沒有什麼好驚奇的。談戀能夠予人痛苦,那麼婚後可能會出現痛不欲生之狀······

    象大多數懷春少女所希望的「結婚」二字。這一輩子很有可能會與她不搭界了,但生活之弄人,就如同常規的人生遊戲中經常發生的現象一樣——往往讓人可望而不可及。

    她與向左,連同她對他的情感是與**或婚姻沒有關係的,是一種自認為神聖而美麗的情愫,一種長期被壓迫而呼之不出的東西,唯有靠常常的回憶而使之保持某種理想狀態了。

    她歎息著將那些勞什子,不止一次地拋離腦海,但它們卻又頑固地適時地回位,每每於此,她只好把那一大堆煩人的勞什子進行重新打包,放好。之後,自問究竟向左身上有什麼東西值得她索取?她想對這個問題思考出一個滿意的結論來,但是與往常那樣,大腦不聽從她的使喚,終不得其果。她把那些勞什子放到腦海底層後,並用淤泥糊得嚴嚴實實,之後她皺了皺眉頭,因為她又想到了郭斌——這位善於藏拙的流氓——她現在是這樣認為的。前些天當著她的面說過的,那些有關向左的話,令她莫名地反起胃來。她知道只有流氓阿飛才能恬不知恥的在心儀之人面前,說出如此惡毒的,不給情敵一絲顏面的話來······

    她終於決定不再想將那些勞什子了,向對面的鏡子走去,在那裡自得地理了理頭髮。她又神氣起來了,就像每次看見令自己自信的臉龐和身軀時一樣,微笑著漾出那一對迷人酒窩來——這一對迷人酒窩曾激發過向左的創作靈感,這一點是她引以為豪的,便情不自禁間唱起了家鄉的小曲《天邊的情人》來。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