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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卷 第43章 文 / 向唯達

    性情穩定,心緒泰然的霍群,目前最想做的事就是希望與腹中胎兒的父親煲一次電話粥。然而,人生不如意事常**中絕大部分比例,偏偏就接二連三地降臨到她那位冤家對頭的身上——原本希望在西北「捕鼠打獵」行動中大顯身手的向興,面對「千山紅集團」日益紅火,不斷壯大的現狀,已呈「老鼠吞天,無從下口」之勢了。一籌莫展的他這當兒怎麼還有可能分得出心來,與人絆經?好在這次出行,贏聯不要求他作「日巡視報告」。否則,作「周巡視報告」前的這些天,他真還不知如何向樊瓊交差。

    照例,週六晚,他必須向樊瓊電話匯報的,可連打幾次電話,樊瓊都沒有接聽。原來是,作為向文景的家長,樊瓊和向左,正出席鳳河市芙蓉完全小學有史以來,召開的——無論是形式上還是內容上,都別具一格學生家長會。樊瓊一家三口在家長會的「家庭秀」上表演著精彩的節目——《醜陋的小鷹(又名老鷹蛋)》。並不斷地獲取小觀眾及其家長們的掌聲及喝彩聲。讓大家知道了在很久很久以前,一隻傻公雞撿回了一個與自家的雞蛋類似的禽蛋。於是,它就將這蛋放到正在孵蛋的母雞窩裡。好長一段時間過去了,小雞崽相繼破殼而出。而撿回的那個蛋卻沒有一點動靜。雞媽媽心裡打起鼓來,雞爸爸也在不住地泛嘀咕。最後,將撿回的蛋放到水裡,想看看那蛋會不會不「踩水」。它們看到的結果是:撿回的蛋很會「踩水」。於是,雞媽媽又耐心地孵了一段時間後,還是沒有動靜發生。雞爸爸雞媽媽都灰心了,決定放棄孵化——就在這一刻,奇跡發生了,一種清脆的「啵啵」聲,從撿回的蛋殼上發了出來。「破殼了!是一個會『踩雄』的!」雞媽媽非常高興叫了起來。雞爸爸領著哥哥,姐姐來看剛剛降生的弟弟。大家一看傻眼了,這個小弟弟長得很醜——既不像雞爸爸,也不像雞媽媽。

    「難看死了!我不要這樣的弟弟!」、「翅膀長得那麼長,多礙事呀!我也不喜歡······」、「嘴吧長得那麼尖,以後專門跟大家吵架······」、「你看那眼睛象老鷹的一樣,怪嚇人的——還有皮膚,羽毛和我們的都不一樣······」小雞崽嘰呱不已。

    雞媽媽、雞爸爸根據自己的閱歷和從孩子們的議論中得到了啟示,已經斷定撿回的是一隻老鷹蛋。但出於母性的本能,雞媽媽多次勸導兒女們「要善待弟弟!」——時日已久,還是改變不了大家對小鷹的敵視——因為小鷹的生活習慣越來越鷹化了。這一點不免讓雞媽媽、雞爸爸擔心。它們也清楚地知道「小鷹遲早會變成大鷹,會離開的」。那以後,雞媽媽、雞爸爸便偷偷地教給小鷹力所能及的飛翔技巧——又是好長一段時間過去了,小鷹能夠短距離地飛翔了。這一天,雞媽媽、雞爸爸對小鷹說:「孩子!和我們生活在一起,會局限你的能力,遼闊的天空才是你的歸宿。你走吧!」

    小鷹戀戀不捨!

    雞媽媽、雞爸爸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幾經商量,做出決定了!——在一個暴風驟雨即將來臨的早晨,它們將小鷹抱在懷裡,領著雞崽崽們,來到了一處懸崖峭壁上,語重心長地說:「孩子們!你們從來都沒有關心過,喜歡過弟弟!今天我要讓你們親眼看到我把它扔到懸崖下去算了······」說完,將懷中的小鷹拋向了電閃雷鳴的天空裡。看著慢慢下沉的小鷹,雞崽崽們心也隨之下沉······眼看著小鷹就要被雲藹吞沒了,雞崽崽們聲淚俱下:「我要弟弟!······」

    剎那間,在詭雲譎霧之上,一隻小鷹在奮力拍擊著翅膀,驕傲地在雞媽媽、雞爸爸的頭上盤旋著,鳴叫著——是感激······

    雞媽媽、雞爸爸高興地對孩子們說:「看啦,那就是你們的弟弟!」——是自豪······

    「我們知道了!」孩子們應聲道——有希冀······

    卸完戲裝的樊瓊,一恢復了手機待機狀態,就收到了一連串的來電提醒。除向興的之外,最多的是一個來自「柘裡弗拜市」的陌生電話。她按號回撥時,聽到的回音是「你撥的號碼是空號」。正自納悶間,她又接到了另一個來自柘裡弗拜市的電話。對方火急火燎地說:「樊至尊!辛苦了!我是蔣春燕。」

    「霍!贏聯的美女巡視員!是不是被人劫色了?」樊瓊知道蔣春燕有要事相告。因為特殊情況下,巡視員才能越級直接與樊瓊通話的:「之前好多個柘市電話,也是你打的?」

    「是的!為了避嫌,我用的是柘市公話——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已成為千山紅的業務員了。」

    「恭喜你!」

    「可是,此前在烏魯木齊市的電話卡被網上領導收繳並銷毀了。這是我在柘市的電話。上面規定:近期,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與烏市方面的人員、業務員取得聯繫。自然我也就沒有與向特使聯繫。至於是什麼原因,我會盡快察知並向你匯報。」

    「行!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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