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婧滋因為心存他念,就決定不在特別審判庭法律顧問團述職了。就在宴迎文珍和張青青的酒會上,她對姚導姚東明說:「姚導!我想辭職了!」
「辭職?!你不是在說酒話吧?今晚不見你比誰喝多呀!」姚東明一聽,覺得很意外。
「我是認真的!」
「請陳述辭職理由!」
「不是開玩笑的話——我是擔心文珍姐回來搶走巨龍集團第一把交椅,還有就是在不久的將來,特別審判庭解散後,我沒了施展抱負的平台,我這經天緯地之才和一系列先進的經濟策略和方針,將如何推行?」
文珍笑道:「原來你在庭審時,極力為我辯護是因為有這樣的附帶條件啦。你的權欲就這麼一點點嗎?不過我保證不礙你的事。不知道樊瓊意下如何?」
「像她一樣,向營銷聯盟總不遞份辭去辭職書,不就得了。」
「我建議你們倆垂簾聽政,幕後操縱,怎麼樣?」
「我們被你領導?」文珍問。
「當然!我現在的經濟觀念和經濟理念,肯定是你們倆無法抗衡與企及的。」
「我願意被你領導!」問珍轉向樊瓊:「你呢?」
「我決定辭去在鳳河市的一切職務,包括與范婧滋劃清界線。」
「你指的是哪一界——處女界嗎?哼!郭斌那小爬蟲!居然敢破壞瓊姐『懿範天下』的貞女形象。我找人把他給剁了。」
「范婧滋!你真行呀!如果你生在文革時期,不成為階級鬥爭的急先鋒才怪。珍姐!你別被她蒙蔽了!郭斌那小爬蟲,和金斯伯勒的命運好不到哪裡去······」
「其實,有異性小爬蟲,屁顛屁顛地鞍前馬後地,是我們做女人的驕傲。何況人生會變的嘛。我相信你的理論基礎過硬,有《愛情死亡論》為你護航,不會迷失方向的。我常聽你們這個是小爬蟲,那個也是小爬蟲,到底這是誰的傑作呀?」
范婧滋搶著解釋道:「真正的小爬蟲是莫小號。他在劇本《贏無敵》中,把從事直銷三商法的業務員,都稱為小爬蟲!因為象陳婉芬女士這樣的巨蟲,畢竟很少嘛。如今的台灣和中國大陸,滿地是這樣的小爬蟲,三三倆倆地,走街串巷,你不是行家的話,你還辨別不出真正的爬蟲來呢。懂了嗎?珍姐?」
「明白了!」
「真的明白了?」
「你懷疑我的智商?」
「不是!我要從你那獲得咨詢費,不得到你的肯定回答,怎麼行?噢?」
「你這鬼精靈!幾天不見,道法竟如此精深了。就不知道你的婦德與婦道有沒有見長?」
「哈!你不提,我還差點忘了告訴你呢。整天和**樊瓊在一起。時間一久,我真擔心曾濟賢會打光棍呢。我們的想法把她給嫁出去才是!否則禍害大了。」
「你知道她有沒有合適的人選?」文珍問。
「還人什麼選呀!花中選花,不是把她的腳給選高了嗎?再過一陣,就剩下來了。嫁不出去,就更糟糕了。」
「那你給推薦一個,報個萬兒來吧,我來策劃。」
「我看,還是郭斌為好。瓊姐與你不一樣。你是培養『童養媳』,她的方法更先進——圈養老公。你不知道被關在巨龍集團保安部的郭斌,如今已瘋到何種程度了吧?他放話說非樊瓊不娶。一天到晚,呼天嗆地地說愛死她了。這樣的癡男,絕無僅有。整天還給守候他的保安講課——說什麼你不來到北京就不知道官大官小;你不到國際化大都市廣州就不知道兜裡的錢少;今天你不來到湖南的鳳河市就不知道你曾經的飯量和夢想有多小。他的夢想,就是到鳳河市找個如花似玉的老婆,這男人的夢想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