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霍群和向興可謂形影不離,出雙入對,心血來潮時,雖有肌膚之親,但一直都沒有動真格的。今天擺平了楊光頭之後,霍群和向興鄭重其事地在玉皇大酒店設宴款待了楊光頭及其馬仔。由於飲酒過量,她感覺有點頭重腳輕,回酒店客房部時,也是高一腳低一腳的,把握不到輕重。到得豪華套房的會客室後,她一個酒嗝,哇地一聲,將胃裡的食物盡數趕出了體外,弄得一地狼籍。
他立刻將她扶到床上,招呼服務生清理穢物的同時,跑到衛生間拿來一條溫濕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起來。她卻不住地囔著:「waiter!拿酒來!waiter!拿酒來······」
他知道她在說酒話,趕緊取來一杯礦泉水,讓她嗽口:「waiter下班了。明天再喝吧!」
「不行!你去買!我還沒喝夠!」
「好的!我去!我這就去!」他如是應承著,在房間裡悠轉一會後,見她不再言語時,便坐在床沿準備抽煙了。他剛將煙點著,就聽她說:「好熱!燒心de很!」她的一雙玉足,使勁地將被子,蹬到了床下。他見狀,不得不將空調打開,並調到16攝氏度。如此之後,她還是叫熱,他沒有辦法,只好將她的睡衣也脫掉,僅剩一身小衣,護住她身體那誘人的三點。
幾經折騰,她才安然入睡。從她那平穩的呼吸中,他知道自己終於可以歇一歇了。然而她那潔白如玉,橫陳於眼前的嬌qu,誘使他心生頗多雜念,攪得他心裡癢癢的,有點按奈不住內心的燥動,不聽使換的雙手,碰到她那微涼而光潔的ji膚時,內心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回想自己在團隊裡,那種苦行僧一般的生活,以及裝瘋賣傻的經歷,加之原始的獸性獸慾的驅使,他那雙不安份的手,伸向了她粉嫩的,連蕾絲par都裹不住的雙峰上。他頓覺比在炎熱的夏天喝下冰鎮的啤酒還要爽快。
人——就是那麼的卑賤。一旦第一次行動得手,必然會開始第二步計劃的實施。他不滿足於眼前的所得,希望著更大的收穫。他將目光聚焦於她下身的蕾絲內褲,旋即,她那肉色的蕾絲內褲,化為一團黑色,並漸漸晰出一根根排列有序,縱向延伸的體mao。彎彎的毛端,像魔鉤一樣勾住了他那淫光漫射的雙眼。
他抑制不住狂跳的內心的同時,又擔心她的醒來,看到自己這一副貪婪的熊樣,會激起她的反感,甚至會毀掉眼前垂手可得的一切······他試探性地喊了一聲「霍群!」之後,不見她有所動靜,猜想她缺是睡得很沉很香了——說不定她此刻正在做著春夢呢。
他不知道色膽包天是怎樣的情形,但再度將手觸及她的蕾絲內褲,並將之脫之她的膝蓋處時,足可算是冒天下之大不違了。當然他也做好了被雷打火燒的準備了——或許事情不至於那麼嚴重叻。
他摸著她那微微上tu的chi骨,以及覆蓋在chi骨上的一旺茂密的森林,他相信她是這人世間最佳的尤物。這種黑色的誘惑,以及被黑色覆蓋著的無限風光,迫使他小心翼翼地岔開了她的雙腿,望著她那桃花一般艷麗的si處,刺激得他週身熱血亂串,上湧,幾乎擠得他七竅噴血。他心知眼前這具美妙無比的女人體,遲早是屬於自己的,但先睹為快之感驅使他狠不能將身下,猶如羅紋鋼一般堅硬的是非gen,沒根地刺入她的xiang穴······但邪念與理智經過幾個回合的較量之後,後者逼使他殘酷地tao弄起自己的是非gen來······終於一個激凌,將一大泡骯髒tao弄出體外。他喘著粗氣跑到衛生間,將滿手的穢物洗盡後,折回房間時,她翻了一個身,將赤裸的下身對著他。他一看,驚出了一身冷汗,原來他忘了將蕾絲內褲復原。
她兩眼惺忪地說:「完事了?」她在朦朧間,感覺到他侵犯她了。
「沒——完了!」他這話只有自己才知道表達出何種意思。
「我有點發寒,將空調關了吧膽小鬼!」
此刻室內溫度降低了,不蓋被子確實有點涼。
他趕緊操起被子,蓋在她的身上,然後呆立在她面前,不知所措,很是可憐。她見狀,很是覺得好笑:「還不拱進來,討感冒?」
他像猴子一樣快地鑽到被子裡去了,等著好戲上演。她問:「很想了?不願意等到端午節了?」
他沒有回答。她將火熱的雙唇湊上,給了他一絲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