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頭鳥集團生化工程基地的橢圓形會議室裡，霍群待向左為周例會作完總結之後，就宣佈休會了。會議桌另一端的向左照常靜坐在原位。她非常瞭解他這種富有標誌性的工作習慣，於是笑問：「對自己的總結不滿意？」
「是！今天的總結——在制度上通過對『瀋陽秋林的雙軌制』、『仙妮蕾德的三三制』、『安利的滑點制，業績歸零制、世襲制和金字塔模式』」的比較之後，大家好像對九頭鳥集團行將運行的『五級三階制，無限代累積制，閃光點出局制，超越制和回歸制』有疑慮。」
「你不是將一句『請在座的為公司制度不合理之處多提寶貴意見」的話送給大家了嗎？我認為經過你變形後的公司制度比瀋陽秋林、仙妮蕾德和安利的都優越。」
「是嗎？」
「當然！『瀋陽秋林的雙軌制』猶如火車軌道一樣，火車須平行運行，一出現不平行，就會翻車。雖然在這種制度下的業務員，只須為公司賣出2套產品（行話叫擺了兩條線），如果他一條線上的網下能力強，賣出的產品套數是40。另一條線上的網下能力弱，賣出的產品套數是20——這就出現了兩條線不平行的狀況。這時，公司就會以其中的20套產品為準，將業務員的業績掐斷。而能力強的那條線上，多出的20套產品歸公司所有，與業務員毫無干係。其缺點在於人為抑制業務員的進取心——這一點就不我公司的無限代累積制。同樣在仙妮蕾德『三三制』下的業務員，名義上只須為公司賣出3套產品，但這三條線下的網下，不可能都是能力一致的，一旦出現能力不濟的狀況，就會導致業務員因業績上不去而產生消極情緒，最終會成為行業的消費者。那麼安利的『滑點制，業績歸零制、世襲制和金字塔模式』就更令人生畏了。由於滑點制和業績歸零制，使得不計其業務員只能望著金字塔尖上的那一顆璀璨的可望而不及的明星——皇冠大使興歎。能夠做到安利皇冠大使的寥寥無幾。椐不完全統計：一個是美國總統克林頓的夫人希拉裡。她花了17年才登上皇冠大使的寶座。你想想看，憑她的財勢和權勢，都花了17年，我們貧民百姓就是將其年限掉個頭，花71年時間，也不一定能夠遂願。再就是台灣的陳婉芬女士，也花了25年才登上皇冠大使的寶座。她是跨國公司老總——子公司分公司遍佈全球。和她相比，我們就是在25後面加一個0——250年也不一定能夠成功。當然中國最近也出了一叫鄭浩天的。日本和馬來西亞也有了種子選手······」霍群將向左的話複述到這裡時，就轉換了話題：「談工作太累！說點別的——比如你為什麼這麼快就將樊瓊和向文景趕走了？」
「趕？！你憑什麼這麼說？」他質問皮笑肉不笑的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