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會上，向董還表明了他自己不能一心二用。為了讓賢，不久他將終止在集團內的工作和職務。因為沃爾德藝術學院中國分校的工作就夠他去做的了。同時為了給集團公司培養出一批後備力量，培養出一批精英來，公司決定派出一些年輕有為和富有工作經驗的骨幹去進修或留學。具體人選由人事部做出決定後，再另行通知。
這一決定贏得了企業和公司管理人員的好評。高度稱讚集團決策層不失為有戰略眼光的一代集體。企業和集團在他們的領導下必將走向更加繁榮。
黨靖被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特別是接到公司通知他去進修的消息時，他更是驚喜不已。他馬上買好酒和肉去犒勞蝸居在家的周傑。而周傑的一個遠房親戚恰好來到了鳳河市。落泊的周傑知道她與九頭鳥集團的霍群關係頗鐵。他請她來的目的有二。一是希望她的美言，能夠在九頭鳥集團謀個職位，解決衣食住行的基本問題。二是希望在菩薩面前多燒幾柱香，雪洗被巨龍集團除名之恥。當然就憑他那螞蟻般的能耐，蛤蟆大的口氣，也興不起風作不起浪來的。他其實也完全可以投身於親戚的娛樂城「人間天上」的。在那裡混場子好過在鳳河市當過街老鼠。可他就樂意待在鳳河等死。所幸的是終於可以得到貴人相助了。他的這位貴人就是娛樂城「人間天上」的老闆。外號叫「通天菩薩」的易鳳鳴。
霍群在富麗華大酒店為易鳳鳴接風洗塵，黨靖，周傑也列席了。黨靖將巨龍集團擴大會議的內容反饋給霍群時，她露出一付不屑的神情：「這是他們玩的『招安』手段。他們這種『打拉結合』的方法，無非是想掩人而目，閉人口舌。」說完她就自顧和鳴姐話長話短去了。任由黨靖，倆在嘰咕，大腦粗如「王桶」的黨靖回道：「管他那麼多幹什麼。邊走邊看。要瞧瞧樊瓊能弄出哪門子花樣來。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如今有機會我們就順著台階下吧！真的將向左弄毛了，狗急了還會跳牆呢。到頭來，我們還是撈不到什麼好處。你說呢？」
「就按照你的意思辦吧！我是無所謂，已成破罐破甩之勢。我只希望在霍總的麾下幹些往巨龍集團飯裡摻沙，菜裡添鹽的事好了。」
霍群聽周傑如此說來，毫不客氣地說：「你要做好這些事，還得多學習。如果做出的都是藏頭露尾的事，別人笑你學藝不精事小，而丟了師傅的面子事大。」她說話的語態，明顯的反映出：「你周傑和黨靖雖然嘴上長毛，如果將事情都辦牢靠的話，會出現今天這一局面嗎？」
大腦（老）粗就是大腦（老）粗。黨靖並沒有領悟霍群話中的深意，仍然在津津樂道個人得失。她在心裡罵了一句：「沒出息！」
沒有跳出愚昧圈子的周傑接著黨靖話頭說：「是是！可歎的是：我們前一陣子那麼一鬧，卻將你推到浪尖上去了。相形之下我卻沉到了谷底。」
霍群補上一句：「何止谷底呀！是到淤泥裡去了！」她認為目前這兩位帶把的茶壺，應該去做變性手術——變成人妖——也不行！那樣會丟我們這些二餅二條的臉。
黨靖以n等殘廢之智，勸尉道：「你也別灰心！你的腦子比我靈光，你趁此機會想一個自救的辦法吧！行與不行，都要試一試。」
霍群聽著他們說話心裡就發毛，說：「不用再費豬頭豆腐腦了，過不了幾天就有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