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稱雄了!浮世繪怎麼樣?好東西就是好東西嘛!大哥的作品,甚至是中國的文化,藝術的確可以稱道嘛!殊不知!十九世紀末英國唯美主義運動的代言人,愛爾蘭才子王爾德(oscarwilde)就說過:東方藝術不在於摹仿自然與諂媚人類。所以不致於陷於大多數歐洲藝術的貧庸與粗俗。王爾德說的是東方藝術。你田中粟的國碎『浮世繪』也就沾了一點邊,被魚龍混雜地一同讚譽了。可是,英國人瑞德(herbertread)對中國的讚譽,你田中粟就沾不上一點邊了。瑞德說:世界上藝術活動之豐富暢茂,無過於中國,而藝術上的成績,亦無有出於中國之右。」朱柯夫說:「我這個歐洲人,說一句掃你田中粟興致的話:你的日本文字,還是從中國偷去的呢。」
「你這豬頭!怎麼是偷呢?是借鑒嘛!」
「你也太孤陋寡聞了。你不知道漢語中有『偷想』二字嗎?偷想——是純抽像的思維方式,這都可以偷。更何況『田中粟』三個字的發音雖與漢字不同,就能說它不是漢字嗎?人髒俱在的,你還敢抵賴!」朱柯夫還挺能附會的。他振振有辭地說:「你要向我學習。認認真真地研究中國,吸取中國文化的精髓。待我畢業後,先去沃爾德藝術學院中國分校任教,以報答母校的培育之恩。然後爭取加入中國國籍,並通過自身努力加入中國gongcan黨,進而就讀中央黨校,學習中國gongcan黨的理論知識和實踐經驗。我這一奇思妙想,是因為蘇維埃社會主義聯盟的解體而產生的。我問蒼天:中國這個由五十六個民族組成的大家庭,為什麼可以長期和睦共處,並緊密地團結在以中國gongcan黨為核心的黨中央周圍?無不這反映出中國gongcan黨的凝聚力和向心力是強大的。我學成之後,再回到我的故鄉,建設我的祖國,把本屬於蘇維埃社會主義聯盟的眾多兄弟姐妹,從離散的狀態中重新聚合攏來,讓她雄居於世。」
「啊!老朱!你太偉大了!想法怎麼和我一樣呢?沒有我的授權,你也敢發這樣的言論?」樸正賢說。
莫小號則說:「我雖然也有這樣的想法,但礙於大哥的面,敢放肆嗎?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呀!我確實有為『九二共識』打打邊鼓之意。」莫小號見田中粟不開腔,便問:「老田!你有何宏論?不至於想方設法與我們爭******吧?」
「哼!一個小小的******。我——我還是釀一壺好酒得了。然後將其窖藏起來。等你們將雄偉大業完成後。我再來為你們慶賀,將你們統統地罐醉。最後,讓你們在我的《大世界共榮》協議上簽字畫押,表示臣服於田中粟。這樣就瑪哩咕騷(朝鮮語:『好』的意思)了。莫小號!明白?!」
「你大和民族骨子裡的野心成分也太濃了吧?」
華盛頓廣場過往的行人,看到這一夥就著餐桌背台詞的「演員」,無不住足聆聽,聽眾
將他們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場面著實壯觀。
朱柯夫還言猶未盡,準備再度發言。他剛開口說出一個「i」字,就被向左封了口。
「什麼我呀你的,別紙上談兵了,也枉費了你一腔熱血。」
「why?(為什麼?)」
「因為你選錯了專業!你應該學政法系才對。勤於且潛心於你的本行吧!多拍幾部為時代歌功頌德的電影。每一屆奧斯卡獲獎名單上,有『朱柯夫』的大名就ok了!」
「yes!yes!」朱柯夫雞啄米似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