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左見他們小兩口舌戰不止,做起好人來:「既然麗麗看他不順眼,就讓珍姐另外介紹一個對象吧!」
麗麗蔑斜了莫小號一眼:「我若真正改投他人懷抱。他不被醋淹死才怪!想不過時,腦神經短了路,尋短了。我可不知道怎麼向莫天豪,陳洪洲女士交代呢。」
「你這話一點都不錯!莫天豪,陳洪洲就是看在你孝順長輩的份上,才讓你在莫俯取得一席之地的。說句心裡話,你若真的離開了我,很有可能河南的嵩山會增加一名和尚。」他將嘴附在麗麗的耳邊說:「我想你的心不會那麼毒吧?」
文珍一見,打趣道:「在我的生活閱歷中,這個世界上絕無僅有的,最不算男子漢的就數你莫小號!」
「珍姐這不可多得的讚美,我是極為珍視的,是真理呀!是通過實踐證明了的呀!」他大言不慚地說:「實踐還證明———歐陽玉麗就只配這種男人!實踐不斷地證明——向左和文珍也非常樂意與這樣的人渣為伍!如果大哥對我的觀點持反對
意見的話,再給我扣幾頂帽子也未嘗不可。反正我知道文革時的『四類分子』、牛鬼蛇神都說:帽子戴多了並不可怕,總有天晴天暖的時候。為了適應變幻莫測的政治風雲,天晴就將帽子摘掉,下雨再將帽子戴上。大哥!你認為有無道理?」
「得了吧!流點口水養牙!再則,西北的水資源緊缺,少喝一口,都屬於間接得支援了邊疆的物質文明建設。」
「支援邊疆!我真有這個想法。我準備在塔里木盆地建造一所沃爾德藝術學院孫分院。我要將高山族的服飾與維吾爾族的服飾中最精華的部分融合起來。說不定世界服裝設計的首席設計師,世界服飾設計巨頭……會因我的新疆之旅應運而生呢。」
「今晚好好睡一覺吧!明天將你的美夢系統地整理一下。或許對我的《錦繡中華》有幫助。」
向左與莫小號正準備就中國民間藝術,民族服飾進行大辯論時,文珍收到了樊瓊的來電,她告訴文珍:「珍姐!近段我的一部作品《愛情死亡論》已經脫稿。我希望你成為該書的第一讀者,並為之提出寶貴的意見和建議。」
「樊瓊!我衷心地感謝你對我的信任!我一定拜讀你的大作,同時我更希望將我的一絲主觀願望融到你的作品裡去,希望能夠使你的作品錦上添花,行嗎?」
「珍姐!我就不恭維你了。你是這人世間除了我父母之外唯一的一個可以信賴的人了。我想及早見到你,並將拙作呈給你。」
「我馬上飛抵鳳河市。你準備給我接風吧!」
「一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