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婦先是渾身顫抖了一下,隨後慢慢的抬頭,而當她看到蕭強後,彷彿看見了極為恐怖的東西一樣,突然尖叫一聲。
蕭強收回了自己手指,冷漠的說道:「你有什麼想說的,對著遺像說吧。」
潑婦聽話的挪動著身體,跪在遺像面前,哭道:「老公,我對不起你!」
「我在村裡已經有了姘頭!」
「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但是你一走好幾年都沒有回來,家裡是需要有個男人的。」
「老公,我對不起你!這兩個種兒也不是你的,是我跟那個姘頭生的。」
「老公,我知道她一定會來參加你的葬禮,所以我就是想來敲詐點錢,老公,我不敢了,你原諒我吧!」
眾人有些震驚的看著面前這戲劇性的一幕,說人家是姦夫淫婦,到頭來真正的姦夫淫婦卻是她自己,甚至連孩子都有了。
就在眾人竊竊私語的時候,潑婦突然驚恐的大叫一聲,同時不斷的磕著頭,嘴裡不停的念叨著什麼。
潑婦就好像不知道疼痛一樣,用力的撞著地,額頭上的鮮血順著臉滑了下去,看著就像一隻恐怖的惡鬼。
看著差不多了,蕭強輕輕的打了一下響指,潑婦輕輕一顫,然後雙眼翻白,口吐白沫的暈了過去。
有些人憐憫的看著潑婦,喃喃道:「這個人是被嚇壞了。」
隨著這一聲響指,張小鷗輕輕的呢喃了一聲,漸漸的睡了過去,
兩人很快回到了張小鷗的家。
看著她熟睡的面容,蕭強歎息一聲,但是這畢竟是他種下的因,自然要由他來了結。
不過就算再強大的修真之力,也最多兩次抹掉一個女人的記憶。如果連續三次使用,剝離之術,必然會使得這女人神經錯亂,就算是兩次,恐怕張小鷗的思緒也會變得異常奇異。
理了理有些散亂的造化之氣,運行了幾個小周天,然後蕭強也坐在了沙發上,雙手抵在張小鷗的後背,閉目凝神,抱元守一。
蕭強現在的修為遠遠不如以前。所以他只能慢慢的剝離別人的記憶,要是在以前,揮手間就能剝離,哪會像現在這麼費勁。
蕭強小心翼翼的剝離了她和那個男人全部的記憶,連帶著也剝離了自己和張小鷗的記憶。
兩人本是過客,何須如此留戀!
蕭強收回了雙手,輕輕的呼出了一口氣,氣如長龍。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走進臥室。輕輕的把張小鷗放在床上,並替她蓋上了被子,微微笑了笑道:「等到明天早上,一切就是新的開始。」
說完。非常灑脫的轉身離去。
但是就在他走進客廳的時候,一股強烈的眩暈令他不得不扶著沙發才能站穩,他揉了揉有些疼的眉心,皺眉道:「沒想到以現在的修為給別人剝離記憶這麼吃力。看來今天是走不了了。」
話音剛落,一股更加強烈的眩暈襲來,蕭強搖晃了兩下。隨後倒在了沙發上,而他的相貌,也漸漸的回復了本來的模樣。
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一架攝像機閃爍著紅色的光芒,如實的錄下了發生在客廳的一切!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明媚的陽光透過窗簾,照著床上的女人,粉雕玉琢的樣子,煞是可愛。
尤其是在陽光之中,宛如披了一層金紗,顯得愈加的美艷動人。
「唔……」床上的女人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慵懶的模樣彷彿一隻波斯貓。
長長的睫毛不斷的抖動,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清澈的大眼睛彷彿沒有經過世俗的污染,純潔的好像小孩。
再次打了一個哈欠,張小鷗光著小腳丫,慢慢的走進了客廳。
但是下一秒,她驚呼一聲,又退了回來,同時鎖上了臥室的門。
張小鷗不停的拍著豐滿的胸脯,喃喃道:「張小鷗,鎮定!你可是雲城電視台第一主持人,千萬要鎮定。」
喘勻了氣,張小鷗就想打電話報警,但是找了半天,卻沒有找到,張小鷗心裡不由暗罵一聲,「不會吧,手機竟然在客廳?!」
「現在出去拿?」
想到這,張小鷗劇烈的搖了搖小腦袋,這出去了不是羊入虎口麼。
張小鷗不斷的掃視著臥室內能夠利用的東西,在看到電腦後,眼前一亮,小跑了過去。
三十秒的開機時間在此刻卻好似極其的漫長。張小鷗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屏幕,手指不停的敲著桌子。
伴隨著一陣熟悉的開機聲,張小鷗迅速的點了幾下鍵盤,正在她想要上qq找她朋友幫忙的時候,右下角一個彈窗卻吸引了她的目光,上面只有幾個字:
「有新的錄像存入!」
下意識的點開了錄像,入目的場景卻讓她精神一震。
畫面中,伴隨著房門打開的聲音,只見一個陌生的男人抱著自己,慢慢的走了進來,但是讓她俏臉微紅的是,她竟然緊緊抓著那個男人的手。
她再次仔細的看了看,確實是個陌生人……不過怎麼自己怎麼會讓一個陌生人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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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接下來的錄像好似卡住了一樣,一動不動的保持在一個畫面上。
張小鷗拍了拍電腦,卻發現畫面依舊沒有變化,她再次仔細看了看,發現不是自己的電腦出了問題,而是那個男人除了呼吸,幾乎一動沒動!
把播放速度放快,張小鷗緊緊的盯著屏幕,正在這時,張小鷗驚呼一聲,把畫面後退了過去,按正常的速度播放。
但是看完了之後,張小鷗卻依舊滿臉的震撼,不信邪的又放慢看了一遍。
張小鷗先是一臉的不可置信,隨後是極度的興奮,「看來客廳裡的那個男人不一般啊。」
如此重大的發現,興奮的讓張小鷗都忘記了客廳裡還躺著一個陌生的男人。
截下了空手接白刃的這段視頻,張小鷗興致勃勃的繼續往下看著,希望能夠有更加驚人的發現。畢竟,除了主持人的身份,她還是一個記者!
有些鬱悶繼續看了下去,當她看到蕭強「變臉」的時候,又是一聲驚呼,「難道這是四川變臉?」
又看了幾遍,發現他的身上完全沒有能放道具的地方,這時她才認識道:這貨竟然會易容!!
就在張小鷗準備繼續向下看的時候,客廳傳來了幾聲輕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隨後是一陣的窸窸窣窣的穿衣服聲。
張小鷗迅速的把畫面選到現在的客廳。
只見那個男人穿好了衣服。正要離開。
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張小鷗迅速的打開了臥室的門,嬌聲喊道:「站住!」
蕭強搖了搖頭,回頭無奈的道:「我說這位美女,我一沒偷你,二沒搶你,最重要的是也沒非禮過你,最多就是在你那裡睡一覺,你就放我走吧。」
聽到蕭強的話。張小鷗俏臉微紅,不滿的道:「我家雖然不是龍潭虎穴,但也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蕭強皺眉。「那你想怎樣?」
張小鷗皺著可愛的眉頭思考了一會,理所應當的道:「我也不知道,這樣吧,你要答應我三個要求。」
蕭強再次皺了皺眉頭。反問道:「我要是不答應呢?」
張小鷗神秘的對蕭強招招手,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你進來看過你就會答應了。」
蕭強看著張小鷗的表情不似作假。不由心中疑惑,難道自己真的有什麼致命的把柄被她發現了?還是記憶剝離的不夠乾淨,被她發現了蛛絲馬跡,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出於好奇,蕭強還是慢慢的走進了臥室,疑惑的看著張小鷗。
看見蕭強走了進來,張小鷗點開了剛才截取的幾個短小視頻,隨後一臉得意的看著蕭強,準備看他震驚的表情,但是令她失望的是,直到所有的視頻都放完了,蕭強依舊是那副淡漠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怎麼樣?是不是驚呆了?」
其實蕭強的內心也是有些許變化的,「竟然被這玩意拍了這麼久自己都沒有發現,防範意識越來越差了,果然是安逸使人墮落……」
不過就算大羅金仙,恐怕也沒辦法防備著沒有任何仙力的東西。
呆呆的看著蕭強的背影,張小鷗一臉委屈,就好像自己視若珍寶的東西,在別人眼裡卻一分不值一樣,這股反差讓張小鷗好不舒服。
張小鷗抓住蕭強的手臂,威脅道:「如果你不答應我三個要求,我就把視頻發到網上。」
聽到張小鷗孩子氣的話,蕭強心裡暗笑,表面上卻虎著一張臉,沉聲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同時眼神裡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看著蕭強一臉不懷好意的表情,張小鷗心中發虛,卻一步不退,「我就威脅你了,怎樣?」為了給自己提高氣勢,還死死的瞪了眼蕭強……
蕭強略微皺了皺眉:「好吧,你發吧!反正也是電腦做的。」
張小鷗氣結,被人威脅竟然還這麼氣定神閒,真不知道該誇他氣量大,還是該罵他沒脾氣……
蕭強咳嗽了一下,看著滿臉不依的張小鷗,苦笑道:「我說,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你不認識我好麼?」
聽到蕭強的話,張小鷗驚叫一聲,趕緊跳到了一邊。
想到自己剛才的行為,張小鷗的臉色大紅,紅的好像要滴血一般。
我這是怎麼了?我可是不認識他啊!我怎麼會這麼信任他,按照常理來說,我應該報警,可現在的張小鷗臉上露出了怪異的表情,
突然,她瞪著眼睛,懷疑的看著蕭強,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我知道了,你給我催眠了。」
蕭強連連冷笑,催眠那麼低級的方法,他怎麼會用。不過如果算是記憶剝離,其實也是一種深度的催眠,只是讓她忘記一些東西。
空曠的房間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儘管外面陽光明媚,張小鷗卻突然感覺有些渾身發冷。
雙手抱著膝蓋,然後把頭深深的埋了進去。顫抖著縮在床角,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感到一絲安心。
緩緩的抽動著肩膀,就像一隻被人遺棄的小貓,瑟縮的呆在角落裡。
正在這時,一個帶著點點無奈的聲音突然響起。
「好吧,你贏了。」
張小鷗淚眼朦朧的看著站在床邊的男人,陽光下的他
帶著耀眼的金光,好似天神下凡,她知道。這個身影,她會記一輩子!
撲在蕭強懷裡的張小鷗輕輕的抬頭,臉色紅紅的離開了這個讓她感覺溫暖的懷抱。
羞赧的看著蕭強,張小鷗囁嚅道:「那個,你說話算話麼?」
蕭強看著欲言又止的張小鷗,心中好笑,裝傻充愣的說道:「此話怎講?」
看著裝傻的蕭強,張小鷗氣鼓鼓的道:「你說要答應我三個要求的。」
「我有說過麼?」
「你……你……」
張小鷗瞪大了眼睛,顫抖著指著蕭強。「你」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了什麼所以然,最後嬌聲道:「你無恥!」
在這個問題上,張小鷗覺得自己是說不過面前這個無恥之人了,所以她嬌蠻的道:「反正我不管。你就是答應我了,你要反悔我就哭給你看!」
如果不是剝離記憶有後遺症,他真的想再次剝離一次!
強忍著再剝離一次記憶的衝動,蕭強討價還價的說道:「一個要求吧。」
「三個!」
「一個!」
「不行!必須三個!」
蕭強輕哼一聲。恐嚇道:「那我走了!」
張小鷗同樣輕哼一聲,「那我就哭死給你看!」
蕭強想起從救她到現在,發現她的淚水好像真的沒有限制。說哭就哭……
搖了搖頭,蕭強無奈的道:「兩個吧,不能再多了。」
「好,成交!」
本以為還要費一番口舌的蕭強,有些呆滯的看著面前一臉笑容的女人,變臉比翻書都快……
不知為何,自己竟然在那個男人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似乎是一個對自己有重大影響的人。
如果蕭強知道了張小鷗的心中所想,一定會苦笑一聲,道:「我是對你有重大影響,因為我間接的殺了你老公……」
坐在沙發上,蕭強暗歎了一聲。
看著她破涕為笑的時候,蕭強愈發的覺得詭異,原因很簡單,對方心思透明,仿若小孩子一樣,可她能從一個小小的記者成為雲城電視台第一主持人的位置,思維不應該這麼簡單吧,除了記憶剝離之外,還應該有什麼原因。
卡嚓!
聽到臥室傳來的開門聲,蕭強下意識的就看了過去,結果在看到張小鷗的時候,整個人愣了一下。
張小鷗嬌俏的容顏上不施半點脂粉,雪白的臉蛋上淡淡的紅暈散佈開來,嫣紅的嘴唇,長長的睫毛,雙眼清澈明亮,水波流轉。
眉宇間帶著點點羞怯,更是惹人憐愛,長髮用一根紅繩挽住,輕輕的披向背後。
身材玲瓏苗條,一襲粉色的連衣裙將她襯托的彷彿不是塵世中人,那氣質,好似天上仙子落入凡塵!
蕭強輕聲道:「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張小鷗。」緊接著又小聲的補充了一句,「你可以叫我小鷗,我的朋友都這麼叫我。」
蕭強淡淡的應了一聲,卻沒有再說話。
看著沉默的蕭強,張小鷗不滿的道:「喂!我的名字都告訴你了,你怎麼不把你的名字告訴我?」
看著賭氣的張小鷗,儘管知道她是裝的,但是蕭強卻不忍心看她傷心,所以蕭強搖了搖頭,輕笑道:「我叫蕭強。」
蕭強心裡暗歎一聲,隨她吧,反正相處的時間也不多了。
「蕭強,陪我出去走走吧。」
「不去!」
張小鷗皺了皺眉道「你為什麼不能陪我去。」
「不去!」
聽到蕭強的回答後,張小鷗的大眼睛裡就開始積蓄著淚水,聲音顫抖。「我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去不去?」
看著面前泫然欲泣的可人,蕭強可真是慌了手腳,伸出手擦掉了她眼睛中的淚水,無奈的道:「姐姐!阿姨!大媽!姑奶奶!我去,我去還不行麼,你就別哭了!」
張小鷗破涕為笑。白了蕭強一眼,道:「早答應不就好了,還要我哭給你看,你等等,我去洗臉。」
看著張小鷗蹦蹦跳跳的背影,蕭強不禁一陣頭大,女人真的是水做的麼?說哭就哭,都不用凝聚的。
我這個軟肋,是被她抓的死死的了……
……
兩個人漫步在長長的街道上。
蕭強的臉上帶著一抹柔和的笑容,張小鷗比起苗可兒太過平凡。卻比劉小怡要開朗,與他以前見過所有的女孩都不一樣,和張小鷗在一起,他毫無壓力。
正在這時,張小鷗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打不的來到蕭強的身邊,偷眼看了他一眼後說道:「蕭強,我有個事想跟你說一下?」
蕭強眉頭一皺,他不太願意惹上麻煩。偏偏麻煩老是惹上了他。
果然。
張小鷗接著說道:「蕭強,我一會有個同學聚會,我想你陪我一起去。」
蕭強眉頭大皺,「我又不認識你的那些同學。我去幹
什麼?」
張小鷗抓著蕭強的手臂,有些無奈的看著他,「我一直在雲城工作很少回來,早就約好了人一起去同學會。卻不知為什麼,想不起來,是誰陪我去。所以只好麻煩你了。」
蕭強心中明白。必然是趙青答應她一起回來、
想起趙青,他心中就充滿了愧疚之意,不過他始終要離開,現在的張小鷗必然是因為記憶剝離而對自己產生了依賴,這是非常不妙的事情。
就在蕭強想要拒絕的時候,一個有些陰陽怪氣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哎呦,這是誰啊?我瞧瞧,嘖嘖,這不是雲城電視台第一主持人張小鷗,李大美女嘛。」
循聲望去,只見一個油光粉面的男人摟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玩味的看著他們。
看見那個男人,張小鷗秀眉一皺,聲音冷淡,「王澤宇,這裡沒你什麼事,滾!」
這個王澤宇是很早之前那追求她的男人,可惜被她拒絕了,所以便心生怨恨。
「是誰惹我們的張大美女生氣了啊?」
「我想起來了,是你求著人家陪你去參加同學聚會,人家不去。」
王澤宇色迷迷的眼神狠狠的在張小鷗身上上剜了幾眼,然後繼續玩味的道:「嘖嘖,我們的李大美女什麼時候淪落到追求別人了?」
「他不答應你,你可以過來求我陪你去啊,哈哈,反正我也不會答應!」
聽到王澤宇的話,張小鷗的心口不斷的上下起伏著,雙眼好似要噴火一般。
「李大美女生氣了啊?別生氣啊,我來告訴你,這就是現實,被人玩過的東西,是不會有人喜歡的!」
聽到王澤宇最後的話,張小鷗心中的怒火已經堆積到了極限,就在她即將爆發的時候,一隻大手攬住了她的蠻腰,把她拉向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我來處理!」聽到這句話,張小鷗心中的火氣竟然奇跡般的消失了大半,她現在只想安靜的躺在這個這個讓她感到安心的懷抱。
摟著張小鷗來到王澤宇的面前,眼睛瞇起一個危險的弧度,冷漠的道:「說夠了?」
「強龍不壓地頭蛇,而我是沈家的遠方親親,你是哪根蔥,以為有個女人主動追你,你就上天了?能夠對我指手畫腳了?信不信明天我就讓你橫死街頭?」
蕭強淡淡的笑了笑,「對於橫死街頭這件事,我還真有點興趣。」
「這是你說的,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
可話音未落,王澤宇就像被車撞了一樣,鮮血狂噴的飛了出去。
蕭強淡然的收回了腳,對著那個驚呆了的女人說道:「現在打120,他還有救,不過你要晚一會,那可就不一定了。」
說完,帶著同樣有些害怕的張小鷗轉身離開。
直到蕭強離開了這裡,一聲尖銳的叫聲才響了起來。
想起王澤宇鮮血狂噴的樣子,張小鷗不由有些害怕,緊緊的抓著蕭強的手臂。「你不會真的把他踢死了吧?」
看著張小鷗一臉的焦急,蕭強調笑道:「怎麼?打了你的老同學?」
「那個混蛋,仗著是沈家親戚的關係,裝腔作勢,而且以前追求過我,而被我拒絕了,所以才會搗亂。」
張小鷗歎息一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