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楚雄帶著奴隸兵如約而出,殺到了天火一族大營之中進行偷襲,在不損一兵一卒的情況下,收割到了二百多枚人頭。
這當然不是奴隸兵個個奮勇殺敵,上下齊心的結果,他們去只不過是幫助楚雄打掃一下昨夜留下的痕跡罷了。
雖然這些奴隸們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何事,為什麼這個天火一族的大營之中沒有一個活人,全都是死了,但是這些都不是他們應該問的,他們要做的只是搜索一下戰利品,然後一把火反這個大營燒了就行了。
其中發生了一個小小的意外,那就是獨腳強牛在收繳火族長的戰利品之時,一個不小心把清水棒和火紅棒拿在一隻大手之中,好巧不巧的它們兩竟然自動融合在了一起,成了一把水火長槍。
這下子可把獨腳強牛給急壞了,在這一次戰爭之中他可是絕對的把天火一族的人馬給得罪死了,現在又把天水一族的鎮族之寶給弄沒了,一個交待不好,他老牛可要獨自面對二個相鄰部落的圍殺。
「雄哥,雄哥,我把清水棒給弄沒了,現在我應該怎麼辦才好啊。」獨腳強牛很是著急的向著楚雄請教道。
楚雄拿起獨腳強牛手中的一把紅綠相間成『8』字纏繞的水火長槍道,「這個簡單,你回去就跟天水一族的人說,清水棒在跟天水一族火族長的火紅棒的交戰中雙雙化為了粉碎就成了!」
「這怎麼能成呢,他們兩個明明是融合了嘛,俺老牛可不會撒謊啊。」獨腳強牛眼瞪大了牛眼,很是憨憨的說道。
楚雄拿起了這根紅綠相間的棒子,仔細的看了看。
上面寫著『五行缺三』,也是現在它有了火跟水,還應該缺少金、木、土這三樣吧,不知道集成他們會有什麼變化呢,真是讓人期待啊。
看著楚雄神遊在外,獨腳強牛小心的問道,「雄哥,您教我的說法雖然很是荒唐,但也是說得通的,但是我怎麼樣才能讓所有天水一族的相信呢。」萬一解釋不通,他老牛可要慘了。
「這個簡單,諾,你把火族長的腦袋割下來送給水族長就成了,跟一條小小的清水棒起來,一個擁有火紅棒的火族長可是更加的擁有說服力,只要你拿著他的人頭過去,沒有人會懷疑一個英雄說的話會是假的。」說著楚雄大手一拍,就把這桿子子水火長槍給收入了儲物袋之中。
這下子獨腳強牛傻眼了,他見過無恥的人,卻沒有見過楚雄這般無恥的,明明是借了人家天水一族的寶物,結果出了點點的變化,楚雄就這樣子理直氣壯的把這寶物占為已有了,這跟水火長槍,他老牛也是眼饞的很,只是剛才一時著急,只想著這一次危機的後果是多麼多麼的嚴重,卻是不知道從中取得什麼樣的好處。
「雄哥,您能不能把這根水火長槍交給俺老牛保管啊。」獨腳強牛搓著大手,有點兒不好意思的說道。
楚雄很是直接的搖頭道,「這個不行,你剛剛把天水一族的清水棒給弄丟了,回去的時候應該是空手的,拿著水火長槍這麼顯眼的兵器,容易引起有心的懷疑,到時候人家要你拿這桿水火長槍去陪,你也沒有多話可說啊,只是這根水火長槍卻是清水棒跟火紅棒的融合體,這樣子陪給了他們,那咱們還不是要虧死啊!」
說著楚雄一拍儲物袋從中取出一把在營地之中剛剛撿到的大斧,道,「老牛,這把重達千斤的大斧,你就先用著吧,回頭咱們錦弘山寨裡面的武器店裡面看看,有沒有好一點的武器,我出錢給買一把!」
「哦。」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獨腳強牛還是聽從了楚雄的建議,收下的楚雄的這個安慰獎。
青木仙子粗粗的清點的一下這一次的收穫,就高興的跑來跟楚雄道,「主人,咱們這一次發大財,那些金銀首飾不算,光光獨眼狼皮就有一萬張,還有一張珍貴無比的插翅虎皮,您看。」說著她一拍腰間的儲物袋,從中取出一張插翅虎皮來。
楚雄小心的接過,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上面的虎紋,道,「原來是一隻幼虎啊,怪不得他們能得到,要是成年插翅虎,就憑天火一族這三百多個強盜,跟本是不可能把它給殺死的!」
「主人,您可別小看這張幼虎皮,我早就在集市之中打聽過了,一張完好的插翅虎幼皮,可是要比一張成年插翅虎皮要值錢百倍,雖然它的虎皮沒有多少的防禦之力,也沒有什麼虎威之勢,但它卻有很高的觀賞價值,和收藏價值,還有在魔界之中能有一張幼年插翅虎皮,這還是一種身份的像征。」青木仙子很是詳細的解釋道。
「那為什麼成年的插翅虎皮卻是不怎麼值錢呢。」楚雄一下子就問出了自己的不解之處。
「那是因為成年的插翅虎皮上面的虎威過於霸道,常人如果長時間站在成年插翅虎皮的邊上,就會出現神智異常,經常會出現發瘋,發狂的現像,傳說有一個大部落的族長就是被一張成年的插翅虎皮給害死的,當時那位族長因為過於的荒淫無道,他竟然在大白天的時候,跟那身邊的賤婢在成年插翅虎上面嘿咻,結果那名賤婢受不了插翅虎皮上面的餘威,當即就發了狂,把那位族長的子孫根給咬斷了,吞了去,後來這個傳說越來越離譜,說只要一些命格不好的靠近了成年插翅虎皮,就會被會魔化了去,變成見人就咬的魔虎人。」青木仙子道。
楚雄一想也是,物價這個東西,很大一部分是看人的需求絕定的,一樣再好的寶物,只要沒有人去要,那麼他就是一個廢物,而那些不值錢的廢物,經過人為的抬價,就會變得很值錢。
最為有名的就是那些憑著一口走遍修真界的上古牛人老龜子了,他就是靠著一張嘴巴,不知道忽悠過多少很牛逼的大仙、大神,相傳當今的天庭第一當家人玉皇大帝這個老小子當年也被老龜子這傢伙忽悠過。
當時老龜子騙那個年幼的玉皇大帝,把一堆黃金色的昆糞便愣是說成了帝王命氣幻化之物,他不旦騙走了當年玉皇大帝身上的所有值錢的寶物,還讓玉皇大帝把那堆所謂的帝王之氣給吃了下去,這事情當現在玉皇大帝還是被蒙在鼓裡,要不是那老龜子喝多了神仙倒,自己把當年得意之事說了出來,楚雄也不會知道這其中有這麼一段買賣。
楚雄轉念一想,這張幼年插翅虎皮可不是誰都擁有的人,當即問道,「小青,這張幼年插翅虎皮,你是從哪裡找來的,它可不是火族長這種小族長能擁有得起的寶物,說不定咱們這一次陰差陽錯之下,得罪什麼人也不一定!」
「聽主人您這麼說,小青也感得有這麼一個可能性,但是機率卻不是很大,因為我的這張幼年插翅虎皮是從一個被綁住少年的儲物戒中得來的,我想他應該是被這天火一族的強盜綁架過來的,所以麻煩應該是這些天火一族的強盜的,而我們只不過是殺的這些強盜罷了,那個少年的死,跟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大不了,咱們不把這張珍貴無比的幼年插翅虎皮拿來賣,就行了,等我們有機會出了魔界,再拿出來拍賣,那一定會賺個盆滿缽滿的。」青木仙子笑道,有這麼一張珍貴的幼年插翅虎皮,保她從元嬰巔峰升到通神大能,妥妥的。
可是很快,她就笑不起了,因為楚雄這個傢伙連個招呼也不打上一個,就把這張珍貴無比的幼年插翅虎皮給收入了他的儲物袋之中。
心情不好的青木仙子眼珠子一轉,就準備給楚雄上一點眼藥水了,問道,「主人,您難道不好奇擁有這張幼年插翅虎少年是誰嘛!」
「他是誰,對於現在的我們來已經不再重要了,一個死人而已,不管他的向前是多麼顯赫無比,但他的死後卻是一堆黃土而已,我不需要知道那堆黃土的生前是什麼什麼。」楚雄很是傲氣的說道。
一個能被別人綁架之人,又有什麼好怕的,他生前的部落再怎麼怎麼厲害,那也是部落的力量,一個不能被有效保護的人,誰不定他就是一個棄子罷了,對於棄子,楚雄從來都不敢興趣。
只有活著的人,那些活著的強者,這才是楚雄所感興趣的人。
「可是,主人,那個青年生前的身份可是天木一族的少主子啊,而且他可是天木一族唯一的合法繼承人哦,要不是他過於的貪玩,自己一個瞞著族中的長老偷偷的跑了出來,這才被天火一族的那個少主叫什麼楊濟傑的人抓住,才成了如今的樣子。」說著青木仙子很是得意的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一張獸皮遞給了楚雄。
「我靠,這傢伙太有才了,竟然在被綁架之時用鮮血偷偷的寫下了懺悔錄。」言語之中充滿了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