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大花從容自得的說道。「我們都美麗的主人。也只有我們獅王堡中最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了。」
「最強的男人。」如花像是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小姑娘一樣憧憬著。總算是男人有主動約會自已了。這是多長時間的事了。好像是有一個紀元了吧。太長了。都不知上一次跟男人約會是什麼時候了。其實她也只是守了三年活寡而已。只不過她守活寡比別人守的苦啊。
常言道寡婦門前是非多。這句話說的這些小寡們招人喜愛。常常能夠引得男人們的爭風吃醋。為了爭取這些個小寡婦的歡心。在她們的門前打架生事。來吸引目光。
可如花的門前呢。哪裡還有男人啊。一個男人的影子也是見不著的啊。誰讓她家發生的事太過於邪門了呢。兩任丈夫都是精盡而亡。再怎麼強悍無比的男人對於這件事上。可是都是一致的怕啊。這樣死了的男人。一點尊嚴都沒有了。死後還要被人在背後指著脊樑骨議論。『聽說個誰誰誰沒有啊。就是在女人身上不行啊。竟然是精盡而亡啊。真不是男人啊。』
男人就是最怕被人說不行了。這也是雄性動物的本能。不能繁衍後代的雄性。是不會被任何一個雌性動物喜歡的。
如花的身上有一股邪氣。這也是被男人們公認的。沒有男人去敢招惹她。更加沒有雄性動物去招惹她。我這裡的雄性動物是只阿貓。阿狗之類的寵物。因為這些個寵物一旦被發現是裡了如花的門。那麼好了。剩下的就簡單了。男主人會怕的連碰一下的膽量都沒有了。生怕自已來一個精盡而亡。直接命令手下的奴才們把這個寵物給帶走。有多遠走多遠。走了也就別回來了。更有一些奴隸就是因為這事情被主人給遺棄了。而獲得了久違了的自由。但是更多的是被主人給派殺手給活埋了的。
女主人碰到這種事情可是比男主人還要怕。小姑娘生怕自已嫁不出去了。沒有男人要了。就讓自已的心腹奴才。偷偷的把這些寵物給送到很遠很遠的地方。永遠也別回來了。
大家都是怕的要死要活的。還有誰家的小孩子不長眼呢。沒有。這裡已經是一個無形的禁區。沒有人敢來這裡。小孩子更就不可能了。因為這些小孩子都知道這裡面有一個專吃小孩人心的老巫婆住在裡面。誰要是進去了。那誰都會出不來了。
當然這些都是大人家編的。小孩子們當然不會輕易的相信了。可這是所有大人們一致的說法。當謊話說了一萬遍之後。假的也就變成了真的。可怕的傳說一下子就籠罩在了小孩子們的心頭。不管是膽子大的。還是膽子小的。都沒有膽量。也沒有機會去這裡面。
安靜是這裡面的第一大特色。不是因為如花喜歡安靜。而是這些個奴才們做事的時候很安靜。沒有人膽敢發出半點不必要的雜音。生怕惹得主人不高興。原為她們主人如花自從那天當新娘的時候笑過之外。就從來沒有笑過了。主人不敢笑。下人們怎麼敢笑。
今天如花笑了。很美。很迷人。連身為女人的大花也被這笑容給迷住了。
約會總是美妙無比的事啊。尤其是和最強大的男人約會。少女懷情總是春。如花整個人都精神了百倍。原本因為枯坐成了死魚眼的眼睛。此刻散發著異樣的光彩。又明又亮這只能形容她萬分之一。
「大花。那個最強的男人說什麼時候跟我約會啊。」如花正對著鏡子。梳理著自已的發髮髻。一臉嚮往的說道。
「回主子的話。奴才也沒有敢問。就這樣急急忙忙的趕來給您報喜了。不過那個最強的男人說了。讓小的我當個跑腿的中間人。時間就由小姐。您來定吧。」大花組織好了語言。心喜的說道。要知道這小姐兩字。大花已經好多年都沒有再叫過了。自從如花嫁了帥武。大花就改叫夫人了。而如花不幸的當上活寡之後。這夫人兩字。大花也是不敢再叫了。只能改叫主子了。
「那你這就跑過去跟他說。我現在就準備好了。隨時可以約會了。就今夜吧。」如花激動的說道。
今夜。這怎麼能行呢。那個最強的男人只不過是大花隨口一編。就編出來的。這根本就沒有的事。這第一個謊言已經出來了。那麼第二個。第三個謊言也就出來了。
大花再一次撒謊道。「小姐。您不能這樣啊。女孩子家是要矜持的啊。怎麼能這麼快就答應下來了呢。這樣會被那個最強的男人給看不起的啊。」
「啊。這樣的啊。那我應該怎麼辦才好呢。」如花當即就慌了神。向大花請教了起來。
本來這事不應該發生的。如果是以前。如花即使是不知道怎麼辦。也是要自已拿注意的。跟本就不會問下人。也不能問下人。這與禮數是不合的。她也只能問族中的長輩。可現在她只是一個人了。沒有長輩了。不管是近鄰還是遠親。對於如花他們可是都要躲的遠遠的。沒有人敢靠近她。如花自然就剩下來一個人了。
現在如花的智商已經完全沒有了。心腹大花很自然的就成為了她的智囊。為她出謀劃策。行軍佈陣了。
「小姐。男人嘛。就是那樣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大花盯著主人如花的一舉一動。看著主人雙手相抱撫胸。就知道主人這是著相了。當即繼續道。「這妻和妾呢。大家都是能明白的。這偷呢。」
「那這偷是怎麼樣的啊。是小偷嗎。」如花急切的問道。按如花現在的智商算。她也只能想到是小偷了。難道要學那此個整天在大街上逛游的小偷。如花的腦子裡沖滿著疑問。
面對如此急迫的主人。大花很是鎮定的說道。「我這裡說的偷。當然不是所謂的小偷小摸了。我這裡指的是偷人。為什麼要說這偷人呢。就是因為這人已經是有主之物了。比如把我們現在獅王堡裡的那些個有權有勢力的獅子王們。他們就是經常出去偷人的。我這麼說小姐你可明白。」
「明白。原來偷人就是偷情的意思。你說的還真是含蓄啊。」如花一聲驚呼道。總算是明白了。再問道。「那偷又偷不著。是什麼意思啊。」
「這就得要問問我們最美麗的小姐了。」大花笑顏打趣起了如花。
如花很是驚訝。道。「問我。這怎麼要問我了呢。」
「因為我們的小姐。就是那個偷又偷不著的那個人啊。」大花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道。
「這樣啊。」如花被這大花繞來繞去給繞進去了。好像是明白了。好像又是不明白。要是她清醒的話。就知道大花這話等於是沒說。可她現在就是不清醒。就是愛聽這一套。懵懵懂懂的以為自已就是最好的。是男人們的最愛。
「那我應該怎麼辦呢。我不能這麼快就答應下來。可我怕要是我不答應下來。那個最強的男人會被別的女人給搶走了的。」此時的如花。她的心中充滿了忐忑。即害怕輕易的得到。又害怕輕易的失去。不知如何是好。
大花嘴唇微微一笑。很是自信的說道。「小姐。您可是偷都偷不著的人啊。怎麼還有膽心這個呢。有我大花呢。保您滿意。」
自信這中東西是很容易傳染給旁人的。如花就這樣被大花給感染了。就讓大花給自已全全做主了。為了方便出去聯繫那個最強的男人。大花向如花要來了她的隨玉牌。說是為了加快速度用的。至於是什麼速度。大花也沒說。如花也沒問。她就這樣稀里糊塗的給了。
玉牌可是這個府中最高權力的象徵。以前都是由府裡的男主人掌管的。現在沒有男主人了。自然是由如花掌管。
如花基本上就是沒有用過它。她也不需要用。主人指示下人做事。誰還要拿出這面象徵身份的牌子啊。大花沒有費多少口水。就拿到了這個府裡的最高權利。當然這不能算上如花的。這只是下人們間的權利。
大花本來就是個陪嫁的丫環。也算得上是府中的老人了。可這並不能表示她在這個府中就是最大的。她的上面還有諸多的老媽子呢。這些奴才比她的資格可是老多了的。她可沒有那個資格提示這些個下人為自已辦私事。
現在可好了。大權在手。整個府的奴才們都開始自發的圍繞著大花打轉了。大花這次可是把自已完完全全的豁出了。這妖啊。一旦把自已的命豁出去之後。做起事來也就不顧什麼後果怎麼樣怎麼樣了。平時的謹小慎微早就給她扔到了天邊去了。
大花做的第一件是就是去奴隸市場上買了三百個男人過來。當然這些男人都是剛剛被販賣過來的。對這裡完全是人生地不熟的。要不然自殺了就不好辦了。
大臉貓就是這個時候。被大花從他的主人那裡贖出來的。這也是大花開始耍起了心計的原故。大臉貓可是個老實在在的人。對大花的好可是沒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