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令如山。這才是正真的軍令如山。
許軍長一聲令下。三息不到。全軍千餘小妖已經在這軍營的大校場上集合完畢。
很多小妖者是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大校場上。他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以為是許軍長今天是拉他們出去操練呢。他們按照往常一樣整裝待發。精神飽滿的等待著許軍長的指示。
「剛才打架的幾隻小兔仔子。給我出列。」這是許大本事今天下的第一個命令。
朱權和朱彬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就走到了隊伍的前列。他們倆抬著高傲的頭顱。目空一切。許軍長跟本就被他們倆給放在眼裡。
許軍長當即喝問道。「朱彬、朱權你們倆可知罪。」
「哼。我們知罪又怎麼樣。不就是打架嘛。老子我認了。」朱權很是囂張的叫道。他是故意當著大伙的面不給許大本事面子。進場的第一眼朱權就讓出了點將台上的春申。就是最近高老莊很火的名人雄哥。一招『黃金瞳』敗退金毛獅王帥俊的男人。原因他看到春申腰上吊著的是高老莊的金牌。這面金牌在高老莊裡可是只有一面的。能被他拿到手。誰也不會覺得意外。
「不服氣啊。沒關係。今天我只是一員偏將。我也不處置你了。這裡有雄哥在。你們的事就請雄哥判定吧。」說完許大本事就退到了春申的左側邊上。讓春申上前處置。
春申可不像許大本事用圓滑處事。當即高聲喝道。「軍中滋事打架。按軍規如何處置。」
「按軍規杖一百。」許大本事高聲的答道。看了一臉不屑的朱權。他心裡有來氣。加道。「現在是戰時。一切聽從使者處罰。」
這下可樂壞了朱權。一切聽雄哥的那還不好說。他當即喊道。「大舅哥。我是朱權啊。我是曉曉的遠房表弟。我是……」
春申聽得眉頭大皺。這麼一個妖。當眾違反軍紀。還當眾為自已開脫。簡直拿軍紀當成了兒戲。此妖留不得了。
「既然這事由我做主。那我問你們。我對你們作出懲罰。你們可服氣。」春申不動聲色的問道。也沒有說要對他進行什麼樣的懲罰。就這樣問。
「服氣。」朱權當即拍胸口答應道。
「服氣。」相對於朱權的大聲。朱彬的聲音就弱了很多。
「好。既然你們都服氣。」春申盯著他們倆仔細的看了一下。見朱權一臉的輕鬆。朱彬卻是一臉的慘白。當即喧布道。「戰時軍營滋事打架。按軍規罪加一等。朱彬上前領罰三百軍杖。」
春申話音剛落。許大本事一個眼神使去。執法隊長許山就上前把朱彬按在了在刑法台上。當眾打了起來。
這朱彬啊。也算條漢子。刑杖落下。他吭也不吭一下。默默的忍受了下來。
相比這朱彬。朱權可是油滑很多。他早就看這朱彬不順眼了。整個就是個木頭。只知道安軍令行事。你叫他去賭博吧。他會對你弱弱的回上一句。「這個犯軍紀的。我不行的。」
「靠啊。是男人怎麼能說不行的呢。」從那時開始朱權就開始鄙視上了朱彬。樣樣都看他不順眼了。現在看著這刑杖一下。一下的落在朱彬的屁股上。朱權的心裡特別的爽快。有關係就是不一樣啊。
一刻鐘後。朱彬的三百刑杖執行完畢。朱彬也被許山給抬了一去。軍營中自有軍醫為他治療。過個三五天又是一條生龍活虎的兵了。
「報。朱彬的刑杖執行完畢。」執法隊員上前大聲說道。
「朱權上受罰。」春申輕描淡寫的說道。
「啊。我還要受罰啊。大舅哥。你不要這麼狠吧。」朱權當即叫苦了起來。
「剛才許軍長都跟我說了。你經常這樣無故生事。視軍紀為無物。丈著這層裙帶關係。時常欺負同伴。他剛才就建議我把給你宰了。以正軍紀。來啊。」這時春申殺氣畢現。黃金瞳直視朱權的眼睛。嚇的他雙腿無力攤在了地上。
執法隊長許山可是一個冷面的主。當即帶人上前把朱權給壓到了邢台之上。摘了頂戴頭盔。露了一顆好大的豬頭。
「大舅哥啊。大舅哥。啊。不。我錯了。使者大人。使者大人小的知錯了。您就放過小的吧。小的以後一定聽您的話。您讓我幹什麼都行啊。只要您不殺我就行了。」朱權連聲求饒。下盤盡濕。一股五穀之味一下子就傳入了這倆位執法隊員的鼻中。還沒等他們倆皺眉呢。底下的千餘小妖都香到了這股臭味。心裡把朱權給鄙視了個遍。貪生怕死這四個就跟定了朱權的一生了。
「我上有老。下有小啊。使者大人。我還沒有給父母盡孝呢。我不想死啊。」此刻的朱權眼淚全開。哭得傷心異常。
許山可是對這個朱權知根知底的。他跟本就沒有親人。是個沒爹沒娘的孩子。混吃騙喝就是他的拿手好戲。亂認親戚也是他的一大特色。什麼人只要你跟他說什麼幾句。他都會成了你的遠房表親的。
春申本想殺一頭凶悍無比的小妖為立一下軍威的。不想這貨太慫了。一個堂堂的男子漢就這樣沒臉沒皮的哭了。太沒有骨氣了。剩下的就是個渣子了。
「好了。扒了他身上的這層皮。賞他五百個刑杖。趕出軍門吧。從此以後他就不在是我們的一份子了。軍人不需要眼淚。軍人需要的是血。像他這種懦夫。不配當我們的兵。」春申這三言兩語。就把這個禍害朱權給趕出了軍門。黑鍋給許大本事給背上了。
以後朱權要報復他第一個要找的人就是許大本事了。誰要是他給春申打的小報告的呢。不是他這幾句話。他朱權能有今天嘛。
許大本事處事圓滑無比。他怎麼不知道這是雄哥在坑自已。讓自已來擔這個責任。這也是上位者的御下的手段之一。想要重用這個手下先要給這個手下的肩膀上加一下擔子。
正所謂上有對策。下有政策。五百刑杖。說是多不多。說是少他也不少。這都要看行刑之人的手段了。
許大本事早就對著自已的心腹許山眨了兩下眼睛。讓許山去行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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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春申在那裡整頓人馬。另一頭了金毛獅王帥俊也在軍中整頓兵馬。這次他身為先鋒官來攻打高老莊。本來可是信心十足的。可自從看了春申的黃金瞳之後。他就心有餘季。時常精神恍惚。變得疑神疑鬼。神經兮兮的。
「爹啊。您這次一定要給孩兒做主啊。」帥哥人未到。哭聲先到。聽得帥俊心裡又是一陣煩悶。
「爹啊。您……」
「好了。你別哭了。哭哭啼啼就像一個娘們似的。說吧又是誰欺負你了。」帥俊很是不耐煩的問道。
「爹啊。這一次是個女的。她的坐騎連咱爺爺也欺負了。」帥哥哭著說道。樣子很是委屈。
帥哥說的輕巧。光是那女人的坐騎。就能把咱家的老爺子給欺負了。這說明什麼。說明這回獅王堡倒了血霉了。怪不得沒見著老爹緊哥回來。原來好面子的他沒臉回來了。就是讓兒子帥哥來通個信的。可憐這孩子還是只知道哭。
「好吧。我知道了。你現在就給我回到獅王堡中去吧。」帥俊淡淡的對著兒子帥哥吩咐道。
「爹啊。我還沒有說那女的長什麼樣呢。您怎麼就趕我走呢。您就讓我說完吧。」帥哥纏著老爹帥俊說道。
這孩子。越來越女人樣了。自從被雄哥揍了一頓之後。獅王的霸氣都沒有了。變得娘娘史密腔了。帥俊無法。只說開口問道。「那女人。長的怎麼樣啊。」
「爹啊。可不是我跟您吹啊。那女人長的又白又嫩。那雙眸子簡直是迷死人了。我第一眼見著他的時候。我就被她深深的迷住了。當我動手搶人的時候。她腳下的那頭大魚一個噴氣。就把我給吹走了。我這次是來求你幫忙。帶大軍去把那個小娘子給我搶來做媳婦的。」帥哥說這話的時候到是很認真。男子氣概十足的。
「那你可知。那小娘子是什麼人啊。家裡還有誰啊。出身如何啊。」帥俊可不像帥哥一樣腦袋一熱。就去搶媳婦了。沒有搞清楚來人的狀況的時候。他才不會貿然手出呢。
「爹啊。這一點我當然知道了。她自已說是雄哥的女人。這次出來就是找雄哥的。爹啊。雄哥可是咱們的仇人。我這次把她的女人給搶來。也算是給我們獅王堡出了一口惡氣了吧。」帥哥自豪的說道。
「啪。」帥俊立即甩了兒子帥哥一個大巴掌。喝罵道。「哼。雄哥是我們的仇人。這是沒錯的。但你難道不知道他是我們不可得罪的仇人嗎。在我們修真界實力決定一切。雄哥的實力比你老爹我都還要強。你去搶他的女人。你這不是找死嘛。你現在就給我滾回獅王堡去。給我滾。」
「好。我滾。」帥哥很氣憤。當即就跑出了軍中大帳。向著獅王堡的方向飛去。他才不會這麼容易認輸呢。老爹不管。還有爺爺。爺爺不管。他還有祖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