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天魔鏡中的姐姐和春申倆人,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相擁而眠,姐姐頭忱著春申的胸膛好不幸福,新柔就越發的困惑了。
「這一千多年來,姐姐不是常常說男人要是靠得住,除非地裡的母豬會上樹。這地裡的母豬還沒有上樹呢!姐姐怎麼就找男人靠了呢?」面對男女之事,不懂事事的新柔怎麼也想不通。
「哦!我想起來了,姐姐一千年前曾經說過,『好男人都快絕種了,我得敢快把自己嫁給他!』可這春申也沒有一千多歲啊?頂多就是個年輕小伙,法力不高,長的就有點帥,難道他就是姐姐口中說的絕種好男人?」胡思亂想的新柔,越想就認為越有可能,「難道這春申要當我的姐夫了?」
「那我怎麼辦?姐姐有了姐夫,會不會,不要我了?」新柔忐忑的走動著,天魔鏡就照出了一臉焦急的她。
「魔鏡啊?魔鏡!你快告訴我,我該怎麼辦啊?」每當新柔拿不定注意的時候,她都會問天魔鏡。
原本光滑透明的鏡片中走出了一個小蘿莉,安照凡人的標準她的相貌只有七歲,不過她已經有活了至少一萬年了。
「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在沒人的時候,你要叫我萌萌大人!」小蘿莉一開口就像個小大人一樣教訓起了新柔。
新柔敢忙對著萌萌作揖一禮,「是萌萌大人!柔兒錯人,請原諒則個!」
要說這天魔鏡的鏡魂萌萌,可是個調皮搗蛋的老手了,新柔的這些本事都是跟她學的,萌萌就是個典型的人小鬼大,不過她有一個很明顯的優點就是虛榮心特別的強,只要你給足她面子,她都能幫你解決任何問題。
「你的問題我已經知道了,其實很好解決的!」說到這裡萌萌就賣起了乖,坐在了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
新柔會意敢忙上去給萌萌敲背,捶腿,完是一副丫環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小蘿莉萌萌被新柔伺候的渾身舒服了,小手兒一攤,伸了出來。新柔立刻心領神會就把自己新得的玩具,小烏龜給放了上去。
萌萌把玩了一會兒這小烏龜後,就對新柔說道,「只要你把姐姐手中的玩具姐夫給搶過就行了呀!」
「不行啊!這姐夫怎麼能搶呢?」新柔搖頭否頭道。
「為什麼不可以搶啊?你的玩具十有八*九都是從你姐姐那裡搶的,你搶一個姐夫這算什麼啊?」這個小蘿莉雖然有萬餘歲了,但是對男女之事亦是不懂,簡單把男人等於玩具了。
「可姐姐說了,要給姐夫生個孩子的!我怎麼能搶啊?」說到這裡的新柔羞的臉兒都通紅了。
小蘿莉簡單的想了一下,就對新柔說道,「這就什麼大不了的啊?你姐姐能生,你也能生,你也給姐夫生個娃,把他搶過來就是了。」
「唉!你怎麼就不懂呢?」新柔歎了口氣,很是無奈的說道。
聽了新柔這話,小蘿莉立馬就不爽了,反駁道,「我怎麼就不懂了!告訴你,我可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萌萌大人!不就是跟你姐姐搶一個玩具嗎,有什麼大不了的,那一次不是你姐姐讓著你,最後好的玩具還不是都被你搶了。」
「你聽我說,這次我不是為了跟姐姐搶玩具的。」看著萌萌大人就要發火了,新柔趕緊吞吞吐吐的解釋道,「是想知道,想知道!這怎麼說呢!就是男人的那個事?」
這下小蘿莉也不是很懂了,就用她的那套歪理解釋道,「就這事啊!不早說,你姐不是告訴過你了嗎!好男人已經絕種了!那就沒有男人的事了!」
「不是!不是這樣的!」
「那是怎麼樣了?」
「就是我想知道,怎麼樣才能得到,像姐姐現在一樣幸福!」雖然很不好意思,但新柔還是大著膽子提了出來。
這可難倒了這個古靈精怪的小蘿莉。幸福這東西,不是什麼物品,你想得到就能有了,這是一種感覺,一種悟性,也可以說是一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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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德城中謝府大廳裡,謝奕正看著手下們收集上來的情報。
謝楠卻在他旁邊焦急的來回走動著,「爹啊!您說都這麼長時間了,這王紫萱怎麼一點消息也沒有呢?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楠兒!這才過了多久啊?連一天都沒到,你招什麼急啊!快坐下!靜等好消息就是了!」謝奕疼愛的勸道。
「爹啊!您不是我,您是不會明白此刻孩兒的心是多麼的著急啊?」謝楠搖頭晃腦的解釋道,那樣就像全天下只有自己懂一樣。
謝母王氏還沒進大廳的門就聽到了兒子的感歎,就上前輕敲了一下謝楠的頭,「你還不快退下坐好,你的這點小心意,誰還能不明白啊,你爹也是個過來人,想當年他要迎娶你娘我時,比你現在還要猴急呢?」
這話說的謝奕這張老臉也泛起了紅光。
見娘來了,謝楠立馬老實的退到椅子上坐好,好奇的問道,「娘啊!您說說當時爹是怎麼一個猴急法?」
王氏掩面輕笑,剛要把謝奕的老底給兜出,就被謝奕給打斷了。
「楠兒還不快出去找紫萱,我們謝家到現在都還沒有收到紫萱的消息,小心你媳婦跟別人逃了!」謝奕就對著謝楠唬道。
謝楠聽了果然見效,也不回話,就立馬跑了出去,找人去了。
「老爺!有你這麼說兒子的嘛!」王氏拉著謝奕的袖子埋怨道。
「哼!我謝家兒媳婦,那個要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搶,我滅他九族!」說這話的謝奕可是霸氣連連,引得王氏側目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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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此同時,春申的心幸福而糾結著,他抱著易兮的手可是老老實實的,到底是做了呢?還是不做呢?沒有書友的支持,他就沒動力,沒有書友的打賞他就沒膽子。想了半天還是沒膽子去做,只好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易兮的背上,輕柔的撫摸著她的髮髻。
易兮睡的很甜,很香。在睡夢中的她笑的很清新,很自然,春申看的眼都呆了。
剛好一陣風兒帶過,拉著雲兒把月亮妹妹的臉兒給庶住了。黑色的夜掩蓋了易兮甜美的笑容,也給了春申一絲絲膽量,他用了很強的毅力,下了一個決定!
春申微微的抬了起頭,靜靜的,慢慢的向著易兮那紅紅的嘴唇靠了過去,這個速度在春申的眼裡是很快了,可是在現實中卻連最慢的鍋鍋蟲也比不上。
在春申的胸膛中加快的心跳卻出賣了他此刻緊張而雞動的心,近了!更近了,距離目標只差三寸了,春申的心跳更快了,就像是在打鼓一樣,『砰!砰!砰!』的響著。
不知怎麼的月亮妹妹,伸了個懶腰,隨便把擋在臉上的雲兒給扯了下來。光明又來到了春申的身邊,驅散了四周的黑暗,也撫平了春申那顆蠢蠢欲動的心,原本黑暗借他的賊膽也消失一乾二淨。
就這樣春申僵在了那裡,不知是進好呢?還是退好?生怕一不小心驚醒了身邊的兮兒,只好等待下一次黑暗的來臨。
可天公不作美,黑暗遲遲不來,春申僵在那裡的脖子都酸了,挺起來的雙肩也累了,無奈!只好慢慢的放下了身子,躺回到了草地上。
感覺到自己的忱頭移了一下的易兮,醒了過來,抬頭望見春申的眼睛正直直的頂著自己,她趕緊把頭重新埋進了春申的胸膛,怯生怯氣的說道,「雄哥!這麼晚了還沒有睡啊?」
「沒!我也是剛醒的!」春申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幸好晚上的月亮不是圓月,亮光度不高,掩蓋了此刻他發紅的臉兒。
「都怪易兮不好!睡覺就不應該亂動的!害的雄哥都沒睡好!」易兮小聲的自責道。
兮兒真是對我一往情深啊,明明是我的錯她也要攬到自己身上,真是給我面子,春申敢忙承認道,「都是我不好!是我移了一下身子,才讓你醒了的。」
「是兮兒壓著了雄哥嗎?……」話還沒說完,易兮的眼眶就紅了起來。
春申知道,這是兮兒要流淚的前兆,敢忙拿出自己為數不多的好聽話哄道,「兮兒是我小寶貝,怎麼會壓著我呢,只有被你的頭忱著,我的心才能平靜,才能幸福。」
「討厭!雄哥你真壞!」兮兒這才破涕為笑,玉手捶打著春申的胸膛,撒嬌道。
春申趁機伸手捉住了兮兒的小巧玉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裡,輕輕的搓揉著柔弱,「兮兒,現在天氣涼了,別凍著了,雄哥給你的小手兒曖曖!」
「雄哥!你對我真好!」雖然沒有感到天氣一點的寒冷,易兮還是很感激春申對自己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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