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南宮浩楓受傷的痛,一剎那在丁飛飛的心底消失。%&*";
仇恨與復仇的念頭,佔據了上風。
就算你傷了又如何,我的計劃,仍舊要繼續,我復仇的腳步,不會停止。
「那個答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該處理好海天集團的一切,我的事可以以後再說的。」
南宮浩楓不知該說丁飛飛什麼好?
一個矛盾的女人,一面逃離自己,給自己惹來麻煩,讓自己心裡亂作一團,另一面卻不斷為自己著想,囑咐自己以公司為重。
「丁飛飛,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南宮浩楓憤怒的吼著,他看不透,他不能掌握的,他就會發狂。
丁飛飛幾近哀求的對南宮浩楓說著:「求求你,回去好嗎?你的海天集團……」
「別跟我提海天集團,我只要你清楚,哪來的膽子,憑什麼敢從我手裡逃走。」
「我不想說。」
丁飛飛倔強的堅持著。
「那你媽媽就等著在流落在愛琴海的海岸吧。」南宮浩楓發狠的說著,取出了電話,就往安尼亞療養院打。
「不,浩楓。」
丁飛飛叫出了南宮浩楓的名字:「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不要再為難我好不好?」
淚水,從丁飛飛水汪汪的眼中落下。
南宮浩楓不忍了,可在真相面前,他收起了自己的不忍。%&*";
因為得到了真相,如果那個理由,是他可以接受的,他一樣會安慰丁飛飛的。
「說。」南宮浩楓微微的偏著頭,手裡握著電話,大拇指放在了屏幕的撥通鍵子上。
那意思就是再明確不過的,丁飛飛如果不說,他就打立刻打電話,停止付任何的醫療費用。
如此這般,受苦的就只有丁飛飛的媽媽。
「求求你,不要這樣難為我,不要這樣……」
丁飛飛哭了,哭的傷心,哭的淒然,哭的身體無力,緩緩的跪在了南宮浩楓腳邊,抱著他的大腿求著他:「不要,不要為難我,好不好?求求你了,求你……」
「丁飛飛,認識我這麼久了,你還不知道我是怎樣一個人嗎?」南宮浩楓心在痛,越是痛,聲音就越冷漠,就越是難以溫存,就越是要得到真相。
丁飛飛的雙手,無力的垂在了身體的兩側。
是啊,認識南宮浩楓這麼久,她如何能不知道南宮浩楓是怎樣的一個人。
「你決定的事,是不會改變的,哀求對你來說,無效。」
丁飛飛淚眼迷離間,無助的說著。
南宮浩楓點頭:「很好,你心裡清楚,就遵從我的決定,說實話。」
丁飛飛歎了口氣:「現在的我,還怎麼待在你身邊?像夏市長說的那樣我不適合你,只會給你添亂,只會做錯事,把你往深淵裡推,而你還有你身邊的朋友,也都不相信我,不是嗎?」
既然留下來,只能幫倒忙,還要遭受別人的懷疑,我還不如離開。
南宮浩楓拿著電話的手鬆了松,將電話丟進了褲兜裡,就是將丁飛飛拉了起來。
抵著丁飛飛的身體,靠在身後的牆上,南宮浩楓開口了:「莫名其妙的女人。你是我的,是我的情婦,是我的女人,夏翰一句你不適合我,你就不適合我了嗎?適合不適合,我說的算。」
南宮浩楓緩了幾分:「我說我們的身體契合,我說你是給我暖床的女人,你暖的很好,我們很適合,聽清楚了沒有。只有適合,沒有不適合。」
南宮浩楓有些的瘋魔,好似在給丁飛飛洗腦那般,不斷的告誡著丁飛飛,沒有任何的不適合。
「可你不相信我,我痛苦。」丁飛飛低頭,輕聲的說著。
「誰告訴你的?」南宮浩楓確實不曾懷疑過丁飛飛,只是白皙有了那樣的懷疑,而那懷疑也很有道理,南宮浩楓就是放手由著白皙去查,一切都是僅此而已。
「我感覺的到。你不相信我,你在沒有證據證明我清白前,你離我遠遠的。哪怕證據證明了我是清白的,你還是離我很遠。」
丁飛飛喃呢細語,向南宮浩楓哭訴著自己心中的委屈。
這委屈是真是假,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南宮浩楓認為這委屈是真的,也在為這委屈心疼不已。
「何況……」
丁飛飛帶著淚眼,望向了南宮浩楓,眼眸中有著絕望:「何況,你也不是很在乎我的,不是嗎?倒不如放我離開吧,這樣我也不用再被夏市長威脅;不用在頂著被人懷疑的目光過活;也不會一次次與你傳出緋聞,破壞你們家族間的聯姻;更不會因為無知,做錯了事情,害你出事……」
「你都是聽誰胡說的?你的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
南宮浩楓拚命的搖著丁飛飛的肩膀,他只覺得這個小女人傻了,腦子裡全是胡思亂想的古怪妄想。
拚命的搖晃後,南宮浩楓猛然的將丁飛飛摟在了懷裡:「你給我聽清楚了,也牢牢的記在心底,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你是最適合我的女人,你是我最在乎的,知道嗎?」
「可你……」丁飛飛已經退到了谷底,她卻不肯停手,繼續的向後退了一步:「可你不是要去接人嗎?」
丁飛飛戳中了南宮浩楓心底的痛,卻也給了南宮浩楓另一個彰顯自己愛意的機會。
不需要表白,就能彰顯愛意,南宮浩楓最喜歡這樣的表達方式。
「因為你在這裡,所以我沒去。」
「可她……」丁飛飛歎息搖頭:「我只是你的情婦,沒有資格在意這些的。」
南宮浩楓又一次笑了,覺得懷中的小女人可愛,所以他笑了:「可她怎麼?告訴我,說清楚,我給你在意的資格,你要給我一個答案。」
丁飛飛咬著嘴唇,瞥向了別處,深吸了一口氣,才開口:「可她,似乎在你心裡,有著很重要的位置。」
「曾經走進我心裡的人。」南宮浩楓這樣介紹了先前給自己打電話,要自己去接她的人的身份。
丁飛飛心中一驚,所有的一切,都表明著那個人的身份。
丁飛飛想到了,眉頭微微的蹙起,心中平添了繼續的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