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入了陌生男人的懷裡,丁飛飛的臉登時的嬌紅一片。i^
很是不好意思的飛快轉身,低著頭,丁飛飛就同那個被自己撞到男人道歉:「對不起,對……」
丁飛飛的第二個對不起還未說完,就感覺到一雙溫暖而有力的大手,握住了自己的腰身。
一聲驚呼之下,丁飛飛只覺得自己的唇被人封住。
帶著雪茄的味道和灼熱的溫度,丁飛飛分明感覺到,自己的唇舌被那個男人的唇舌勾引著。
那種異樣的感覺,在丁飛飛的心底升騰著。
而這溫度,這氣息,這感覺,分明是南宮浩楓。
定睛看去,果然那個深深的吻著自己的男人就是南宮浩楓。
灼熱的吻,帶著一**的熱浪,向著丁飛飛襲捲而來。
丁飛飛是帶著錯愕,帶著抗拒,承受了那樣的一吻。
怔怔的看著南宮浩楓,丁飛飛不明白,南宮浩楓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南宮浩楓卻是專注與他那霸道的吻,專注於他的佔有,他的索取,他的掠奪。
不斷的糾纏著丁飛飛,直到耳邊聽到丁飛飛口中發出的輕微呻吟之語,南宮浩楓才是停下了他的吻。
鬆開了握著丁飛飛腰身的手。
就在南宮浩楓鬆手的剎那,丁飛飛幾乎是逃跑的那般,恐慌的向後退去。
南宮浩楓一把拉住了丁飛飛的手腕,是右手的手腕,準確無誤的將指環戴在丁飛飛的右手中指上:「既然你接受了我的心意,你就該一輩子戴著這指環,怎麼可以擅作主張的將指環拿下?」
由著南宮浩楓將指環戴在了自己的手上,丁飛飛卻是搖頭:「我不懂,我不懂你的心意是什麼。i^」
「你不懂,為什麼要來?」
南宮浩楓反問著丁飛飛,他不喜歡丁飛飛的明知故問,為什麼有的話自己說不出口,她一定要自己說了一次又一次呢?
感情一定是要說出口的嗎?
看自己的行動難道看不出嗎?
「因為不懂,想問問你是什麼意思,所以來了。」
丁飛飛繼續說著,她在退,讓自己退到沒有退路的地方,才能夠讓南宮浩楓將有些話說出口。
憑著自己的感覺,憑著自己的猜想,丁飛飛已經錯了太多次了,她絕對無法容許自己一錯再錯。
可以受傷害,可以再留在南宮浩楓的身邊,忍受他的陰晴不定,忍受他的折磨。
可這一切都要建立在一定的基礎上,這個基礎就是留在南宮浩楓身邊,自己很有可能利用南宮浩楓的情感,實現自己的復仇。
若不然自己的留下沒有任何的意義,自己不過是純屬找虐。
所以南宮浩楓的心,他的情感丁飛飛一定要弄明白。
尤其是看到南宮浩楓和別的女人相談甚歡之後,這樣的事情更需要弄清楚。
南宮浩楓,你必須給我說清楚,必須……
南宮浩楓被丁飛飛問的有些的無可奈何,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歎息間,南宮浩楓一直盯著丁飛飛看。
望著她的眼眸,望著她那有些蒼白的臉色,望著她起伏間的胸膛。
南宮浩楓喘著粗氣,氣息越來越濃重,許久才言:「愛。」
只有一個字,一個快速的自南宮浩楓口中吐出的愛字。
那個愛字,猶豫南宮浩楓說的太快了,幾乎是快到了含糊不清的程度。
那個字,丁飛飛沒有聽個清楚,很是茫然的問著:「什麼?」
南宮浩楓瞪著丁飛飛:「你究竟是真的沒聽清,還是假的沒聽清。」
「你說的那麼快,誰能聽清你說什麼了。」丁飛飛埋怨著,就是等著南宮浩楓再重複一次方纔那個字。
那個字真的太模糊了,丁飛飛隱約間,聽著那個字向愛字,可卻又聽的不是很清楚。
不是很清楚的事,丁飛飛絕不會妄下定論。
如果真的是愛字,再說一次又何妨?
如果不是,自己問一次,也可以確定,免得自己自作多情。
南宮浩楓見丁飛飛的言語中倒是有幾分的真切,就是深深的吸了口氣,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一字一頓的說著:「我說的是愛,是愛。」
幾近咆哮的聲音,在丁飛飛的耳畔傳來,可丁飛飛也只能感覺到有聲音在自己的耳畔徘徊,卻是根本聽不清南宮浩楓說了什麼。
因為好巧不巧的就在這一剎那,飛機場的廣播再一次響起:女士們,先生們,飛往愛琴海的飛機,即將於今天下午十七時,於我航空公司起飛,請旅客們做好登記準備。
廣播的聲音,完全的蓋住了南宮浩楓聲音,丁飛飛一個字都沒有聽清楚。
待到廣播結束後,丁飛飛就是問南宮浩楓:「你剛才到底說了什麼,有廣播,我沒聽清。」
南宮浩楓有一種肺快要被氣炸的感覺,自己好不容易努力的說出了那句話來,可誰想竟然被那個該死的廣播給蓋住了。
那樣的話,說出口得需要多少的勇氣,居然還要自己再說一次,這跟折磨自己有什麼區別。
南宮浩楓的臉上,寫著淡淡的慍怒之意:「丁飛飛,你故意的吧。我說那麼大聲,你都聽不見嗎?」
南宮浩楓不會跟丁飛飛承認,是自己無法再將那代表著愛戀的字眼說出口。
於是十分推卸責任的,將責任都推到了丁飛飛的頭上,怪罪著她,怪罪著她居然聽不見自己說的話。
丁飛飛覺得委屈,本來就什麼都沒有聽見嘛。
「我真的沒聽見,你到底說的什麼?」
丁飛飛又一次追問著。
南宮浩楓不再言語,只是拉著丁飛飛右手的手腕,將丁飛飛往登機處拉去。
「你鬆手。」
丁飛飛有些的害怕,不知南宮浩楓想做什麼。
南宮浩楓確實霸道無比的說著:「跟我走。」
「我和你無親無故的,憑什麼你要我跟你走,我就走。」
丁飛飛就是要親口聽南宮浩楓說出那個答案,南宮浩楓說出了口,她才能安心。
為了得到那個愛字,為了得到那個答案,丁飛飛只能說著這樣的話語,逼迫著南宮浩楓,不得不再一次向自己說一次愛,表一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