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浩楓撇了撇嘴,這哪是情婦的份內之事,分明是總裁助理該做的。
南宮浩楓神思飄蕩,沒有回答丁飛飛的問題,嚇了丁飛飛一跳。
丁飛飛以為自己的意圖被南宮浩楓看穿,暗怪自己太過於急功近利了,不該在這個時候提出插手海天集團事務的要去。
忙同南宮浩楓擺手解釋著:「你別多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想能幫你多做但事情,就多做點事情,不然做你七天情婦,白吃白喝你的,還白拿了你這麼多錢,我心裡過意不去。」
南宮浩楓被丁飛飛逗笑了,笑了許久才問:「丁飛飛,你沒談過戀愛吧?」
丁飛飛所有的心思都在報仇和為母親治病上,而這兩件事都需要很多的錢,所以丁飛飛自初中轉學,離開貴族學校以後,就開始了半工半讀的生涯。
生活與學業的雙重壓力下,根本就不給她任何談戀愛的機會。
丁飛飛點了點頭,表示南宮浩楓說對了。
南宮浩楓就好心的同丁飛飛解釋起了究竟什麼是情婦,情婦的職責是什麼。
「情婦要做的不是替我去大點公司的事情,而是在床上好好表現滿足我,照顧我的生活起居。」
床上滿足他?丁飛飛發現自己真是傻的可以,竟然把事情給想簡單了。懂事以來沒有父親在身邊,母親又瘋了,沒有人交個丁飛飛男女之事。
這讓丁飛飛誤以為自己爬上南宮浩楓的床,將第一次給了他以後,自己就是他的情婦,然後可以利用這個身份進駐到他的公司,然後一點點的瓦解那家公司。|卻忽略了做別人的情婦,不是只發生一次關係那麼簡單的。
丁飛飛的目瞪口呆,讓南宮浩楓覺得丁飛飛特別的有意思,甚至還單純的有點可愛,竟然會驚訝於這種事情。
半是好奇,半是為了多瞭解丁飛飛一點,南宮浩楓問了丁飛飛的年齡。
「十八。」
正是大好的花季年華,也無怪乎她的思想有些的單純。這樣的丁飛飛,讓南宮浩楓有些猶豫,是不是真的要讓她做七天自己的情婦,對於感情空白的女人來說,自己無疑具有很大的吸引力。
丁飛飛愛上自己是必然結果,如果自己不愛丁飛飛,豈不是傷害了她?
皺著眉,南宮浩楓很嚴肅的問丁飛飛:「情婦該做什麼,你也知道了,要不要做我的情婦,你自己決定吧。」
南宮浩楓擔心傷害到了丁飛飛,卻又捨不得就這樣放手,任由丁飛飛離開。
於是將選擇的權力交給了丁飛飛,任丁飛飛選擇去留。這樣無論最後的結果是什麼,南宮浩楓都不會覺得心裡有任何的不安,因為自己不曾負過什麼人,一切都是丁飛飛自己的選擇。
丁飛飛心底沒有任何的猶豫,無論這條路有多簡單,她都會走的。
但為了配合南宮浩楓給自己考慮的時間,丁飛飛故作猶豫的樣子,想了很久,才點了點頭:「我答應你,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不可以像昨晚那樣,那麼……」
丁飛飛的聲音越來越小,到了後來那句「那麼粗暴的對待我」就變成了丁飛飛啞語,除了她沒有人知道丁飛飛究竟說了什麼。
南宮浩楓雖然沒聽見丁飛飛說了什麼,但卻可以猜到她想要說的是什麼。
昨晚自己確實太粗暴了一點,可能在她心裡留下了什麼陰影吧,不過沒關係,自己以後都會對她很溫柔的,會為這陰影負責到底的。
南宮浩楓又一次口是心非了,明明心裡不是這樣想的,嘴上卻說:「這不是你需要考慮的事情,該怎麼做我心裡有數。」
「哦。」丁飛飛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就只能說了一句簡簡單單的「哦」。
就這樣,南宮浩楓與丁飛飛之間陷入了無話可說的境界,一分鐘後,南宮浩楓打破了沉默:「當然,作為情婦還有另一項義務,就是陪我出席一些高檔的宴會,那裡我需要有一個像樣的女人陪著。」
丁飛飛想問這些高檔的宴會是否同南宮浩楓的公司業務有關係,但又怕問的太多,暴露了自己的真實意圖,就生生的忍下了那個問題,將這問題換成了另一個問題:「我有沒有人身自由啊?」
「人身自由?」南宮浩楓又被問糊塗了:「我又沒軟禁你,當然有人身自由了。」
聽了南宮浩楓的話,丁飛飛心安了不少,「那是不是說我可以抽空去醫院看媽媽?」丁飛飛為一直礙於自己這一身殘破的衣服,行動不便,沒能親自去看媽媽而感到愧疚。
所以在答應了做南宮浩楓七天的情婦後,就盡可能的為自己爭取一點屬於自己的時間。
南宮浩楓沒有那麼鐵石心腸,心眼也不壞,很是體諒丁飛飛的孝心,當即應允了:「每天給你兩個小時時間。」說完,南宮浩楓又怕丁飛飛誤會自己吝嗇小氣,解釋了一句:「你媽媽精神狀態不穩定,你去了也起不了什麼作用,看的時間太久了也只會徒增傷感。」
「謝謝。」丁飛飛的這一聲謝謝是將南宮浩楓當成陌生人來看,才能說得出口的謝謝。
若是記起他的名字,想起他和丁家的仇恨,丁飛飛斷然無法去感謝這樣的人。
南宮浩楓當下板起了臉,同丁飛飛說:「謝什麼,我又不是為了你。我可不想讓人說我南宮浩楓是個小氣鬼,才答應你的請求的。還有你要是太過於傷感,不能取悅我,我可就賠大了,知道嗎?」
丁飛飛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南宮浩楓的話,總覺得這個南宮浩楓和傳聞中並不是特別的一樣,或者說是很不一樣。
傳聞說南宮浩楓冷情絕情,可自己看來南宮浩楓卻更像一個反覆無常的暴君,主意一直在改,整個人都陰晴不定的,似乎很難伺候的樣子。
一個黑影出現在了南宮浩楓的車窗外,很有節奏的敲響了窗戶,南宮浩楓應聲打開了車窗,問來人:「處理掉了?」
保鏢點了點頭,將照相機和一個膠卷交到了南宮浩楓的手中,隨即就悄然的退回到了自己的車上。
南宮浩楓的那句「處理掉了?」讓丁飛飛愈發的害怕了起來,這個南宮浩楓似乎不僅難伺候,而且還有很大的勢力,說殺一個人就把一個人給殺了。
因為恐懼,丁飛飛挪了挪身子,離南宮浩楓遠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