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經意瞟到他手裡的書,待瞅了兩眼看清楚後,臉頓時火辣,頭頂噌的一下冒起青煙。舒殘顎副
知道上仙在看什麼書嗎?
《陰陽雙修術》!
《陰陽雙修術》是神馬?
就是頗為學術的春宮圖!
師傅就是師傅,居然用這麼淡定的表情看這麼讓人蛋疼的書!
算你狠!
「醒了?」璇霄合上書放在一旁,某朵順勢斜睨一眼,只見一旁的矮几上還有一本書,封面上寫的是《逍遙極樂功》。
「……是啊。」某朵扶額,一腦門子冷汗,不忍看了,心底不住地哀歎。
師傅,你這是何苦呢?
其實你不用這麼能「干」,我「食量」很小的,對你目前的戰鬥力,十分、非常、特別特別的滿意。
難怪技術那麼好,原來是孜孜不倦學習研究的成果!
你老人家的學習成果,已經讓學生這個菜鳥大為吃不消,真的不用這麼勤奮了!
「摸得還舒服嗎?」
璇霄俯身,強勢的壓迫感讓某朵再次仰躺了下去:「師,師傅……」
餘下的尾音就被男人吃到了肚子裡,她嗚嗚地發不出完整的聲音,只能任他上下其手,她真的很想提醒他這是在馬車上,外面就是公眾場所,雖然自己也很喜歡這項偉大的運動,可是也不要這麼頻繁啊,多少有點節制吧?
該死的!老娘身上為什麼穿的是睡衣?!
熱情,她覺得此時的上仙特別熱情,熱情的親吻,熱情的撫摸,熱情的撩撥。
不是說他之前不夠熱情,而是此時的熱情更上了幾個台階。
她嗚咽著不敢出聲,生怕吵到趕馬車的人,窒息地承受著他的灼熱,一次又一次,情不自禁呻吟時,趕緊用手摀住嘴,淚汪汪的看著笑得養眼又可惡的師傅大人。
他是故意的!
「喜歡麼,朵朵?」璇霄凝視她的眼幽暗莫名,原諒我用這種方式禁錮你,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什麼更好的辦法走進你的心裡。
知道麼,你說做我的女人,我有多高興,可是,你昨晚暈過去之前喊的是他的名字。
帥帥,他獨有的稱呼,你忘記了那個被你稱作帥帥的男人,可你的靈魂還深愛著他。
心好痛。
果然,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讓我傷心的人,只有你。
如果你從來不曾給我希望,是不是就不會這麼傷心?
明明離你很近很近了,緊緊抱著你,我們的身體融為一體,卻始終走不進你的心裡。
多情的你,薄情的你,執著的你,傷人又傷己的你,很會騙人的你……我都愛。
我愛你,我是那麼那麼的愛你,明知最後的結局,去還是無可救藥的愛著你。
這份愛獨一無二,天下無雙,重逾生命,高於輪迴。
你能感受到麼?
一個月,還有一個月夭魅就會回宮,在這之前,朵朵,你一定要忘了他。
小姬也是他心裡的獨一無二,天下無雙,為了她,他什麼都可以捨棄,包括你。
忘了他,你才不會受傷,不會那麼痛。
身體傷得再重,有師傅在,你始終會有痊癒的一天;可如果傷的是心,那是看不見的傷痕,卻會痛到骨子裡,可能一輩子都無法治癒。
你傷,你痛;而我,感同身受。
或許,比你更痛。
埋頭耕耘的男人,用低沉嘶啞的聲音在她耳邊低喃著什麼,讓她耳朵癢癢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收縮,不能放肆地呻吟,被壓抑的**反而更加高漲。
「朵朵這是害羞麼?你不說話,師傅只當你是喜歡的。」
看看這是說的什麼話,何止害羞,沒看到老娘都要羞愧得鑽地了嗎?!
馬車震得厲害,某朵全身羞愧得泛紅,很快就在他齒咬住雪峰頂端時到達致命的天堂。
許久許久她才顫悠悠的將睡衣穿好,而璇霄則自在地穿上衣服,看著渾身無力的小女人微笑。
他今天真的好愛笑,讓人非常不習慣,不過還好笑容很快就消失了,某朵恢復了平靜。
那放鬆而絕美的笑容讓她的心跳漏了半拍。
璇霄右手拿起書卷,左手卻再次不規矩地探入她領口敞襟的睡衣。
某朵倒吸冷氣:「師,師傅……」
「霄。」他糾正。
「你,你的手……」
「這樣很舒服,怎麼了?」他威脅的眼神,讓某朵敢怒不敢言,暗罵自己膽小,只能任人宰割。
這時才有機會仔細打量這輛馬車,空間足夠寬敞,下面鋪著錦墊,坐和睡都很舒服,三面還有靠墊,左側放著一張特別的小几,桌上的凹陷讓茶壺和杯子都不會滑落,右側放著一個矮櫃,裡面放著書卷。
再看璇霄,一把抓住他越來越邪惡的大手,笑嘻嘻地問道:「我們這是去哪兒?」
居然坐馬車,顯然是遊玩的架勢,難道……
「朵朵不是在宮裡憋得都快長蘑菇了麼,師傅帶你出去玩。」
果然如此,某朵笑容一僵,一口氣差點上不來,完蛋了完蛋了,半個月假期泡湯了!
我只是想一個人出去辦點事,師傅大人你就不能放我一馬?
還有沒有人權了,我就這麼不值得信任?!
剛想提出抗議,為自己爭取合法權益,男人的唇湊了上來,吻得她暈頭轉向。
「朵朵想去哪兒玩?」感覺她的身體又軟了下去,小臉憋得通紅,璇霄才意猶未盡的放過她。
知道他決定的事,說什麼也沒用,待喘過起來,某朵掙開他的懷抱,悶悶地蹲在馬車的角落裡默默畫著圈圈。
自我療傷了好半天,才一臉陰暗地轉頭:「風洲。」
風洲是去青丘的必經之地,有的事長痛不如短痛,是該做出決斷的時候了。
既然做出了選擇,就要對別人負責,也對自己負責。
花爺,我的竹馬,希望你能手下留情,給我剩點骨頭渣就好。
「那就去風州吧。」璇霄閒閒地回了一句,似乎很隨意。
某朵詫異,難道是自己說去什麼地方就什麼地方嗎?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默了好半天,又道:「師傅,我的衣服……」
指了指自己的睡衣,你不是想讓我穿成這樣跟你遊山玩水吧?
璇霄不為所動,動作優雅地翻了一頁書。
某朵惱了,一把搶過他的書,聲音不自覺地揚高八度:「師傅?!」
男人歎了一口氣,挑眉道:「在外面別叫我師傅。」
「那,我要叫你什麼?」知道他想要的標準答案是什麼,可被他摧殘了這麼多次,不給他添點堵,心裡就是不爽。
璇霄繼續挑眉,這小東西不是一般的可惡,叫我的名字有那麼難麼?
過分,講句話會死啊,這個時候這麼節約口水,那個時候怎麼又捨得?!
「叔叔?」某朵笑瞇瞇地問,師傅看起來二十七八的樣子,她這美少女叫他叔叔也算湊合。
那位「叔叔」橫眉冷對,某朵感到腰一緊。
「哥哥?」某朵試探地問,上仙保養得好,本公主就吃點虧,叫哥哥也能將就。
那位「哥哥」繼續橫眉冷對,懲罰性地在她腰上捏了一把。
「老爺?」逗弄這悶騷師傅,某朵十分快樂。
那位「老爺」開始瞇眼,終於開了金口,冷颼颼地從牙縫裡吐出幾個字:「我很老嗎?」
「少爺?」不老不老,大我n萬歲而已,一點都不老。
那位「少爺」突然笑了:「小壞蛋,故意消遣我是吧?」
上仙華麗滿點,電力十足的笑容,卻讓某朵汗毛倒豎,趕緊嬉皮笑臉地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以示安撫。
「霄?」
這次攬在她腰間的大手,溫柔的捏了下,表示嘉獎。
他的唇再次覆上來,唇舌相纏,某朵再次被壓在了他身下,心裡只喊老天爺救命,可不能再來第二次了,真是羞死人了。
不過這次老天爺沒救她,是璇霄的隨侍小仙童梵雋救了她。
「大人,到了。」
車內的璇霄大人停止了蹂躪的動作,眉頭微蹙,之後不知從何處拿了一套女裝出來。
某朵手忙腳亂地往身上套,璇霄卻阻止了她的動作,服務周到地將衣服給她一件件地穿上。
這種感覺,讓某朵受寵若驚,殺人不眨眼的冷面郎君突然溫柔成這樣,很是讓人不安。
難道自己真是受虐狂?
某朵磨蹭著不肯下馬車,真不敢面對外面趕馬車的梵雋,剛才的動靜實在太大了。
「朵朵,快下來。」璇霄冷凌凌的聲音,下降了幾個攝氏度。
某朵只好很不淑女地拉起裙子跳下馬車。
喲呵!抬眼就看到一位不知名的帥鍋。
那帥鍋滿臉冷酷,一襲黑衣,怎一個酷字了得?
他的冷和師傅不同,他的冷是一種讓人從外而內的凍,師傅的冷則是讓人從心裡開始凍,不過這一點也不影響黑衣的帥。
「朵朵。」小仙童梵雋在她耳邊喚了一聲,還拉扯了一下她的袖子。
某朵醒過來,順著梵雋的眼神看到了璇霄瞬間結冰的雙眼,感覺很舒服,這才正常嘛。
她沒事人一般,繼續欣賞帥鍋。
那黑衣男子卻很不屑的撇過了頭,扭頭走到一邊。
璇霄牽著她的小手,在一張油光光的小木桌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