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懷中的女子才一掙扎,鳳笙羽立馬就加重了手下的動作,靠近女子的耳/邊呢/喃,「玉清現在正在外面賣/命,你這裡要是有任何一點的風吹草動,搭/上/的,可能就會是他的性命!」
毫不避/諱的抓/住桃夭兒的弱點,鳳笙羽手上再次用/力/拉/緊兩人的距離。舒榒駑襻
在鳳笙羽說完這話之後,桃夭兒果然沒有在動。
只是那一張清麗的小臉上此刻正盛/滿了悲/哀。
桃夭兒突然沉了臉色,看向鳳笙羽,「你,難道要毀約嗎?你要我恨你嗎?」
黑白分明的大眼上,有著別人看不懂的成熟與冷靜,還有一股從骨/子裡流/淌出來的魄力,這是鳳笙羽極少見到的。
抬/手勾/起女子的下巴,鳳笙羽邪/魅的張/開/唇/角,「有足夠的王者霸氣,我喜歡!」此時的鳳笙羽,已經早已經不是之前那個癡情到為了小七的幸福而甘願作/出諸/多犧牲的鳳笙羽了……
沖/動/是魔/鬼啊……
哼!冷笑一聲,桃夭兒也直直的看向鳳笙羽的眼,毫不留情的開口,「真是可惜,你喜歡與否,跟我,沒有半點關係!」
說話的時候,桃夭兒始終是仰著下巴的,高傲的一如偉大的女王,讓人莫敢窺/視。
只是……
若是鳳笙羽真的要來硬的,那她可不會保證自己不會對鳳笙羽出手。遂,當即威脅到,「鳳笙羽,你自己可要想好了,若是你違反了約定,惹怒了我,你知道後果是什麼。」
這一點,不僅是桃夭兒懂得利用,就算是整個魔界的人都知道。
末然公主,曾經是魔界的驕傲,僅以一人之力,便可當下整個魔界的所有人的合力攻擊!如今,末然公主的這種強悍的力量已經悉數落/入/了桃夭兒的身體,也就是說,桃夭兒現在的能力,沒有一個人能夠阻攔她……
聽清楚了女子話裡的意思,鳳笙羽突然一笑,緩緩的靠近女子的耳邊,輕緩的說道,「你抬眼看看我身後的窗口,然後在決定要不要對我動手。」
聞言,桃夭兒錯開了落在鳳笙羽身上的目光,略帶掩飾的望鳳笙羽的身後看去。
只見那圓形的窗戶旁,竟然不知何時冒出來一個小洞洞……而那洞不大不小,不偏不倚,正好冒出來一直窺/探的眼球,就那麼咕嚕嚕的看向自己和鳳笙羽的方向……
心下一沉,桃夭兒立刻就明白過來了。
那個人應該是來監/視他們的。
而現在他們兩一個是王爺一個是公主,在怎麼樣也不會有人吃了雄/心/豹/子膽過來偷看他們洞/房。而唯一有權利讓他們這樣做的,也只有赤子一人了。
也就是說,這些人是奉了赤子的命令過來監/視他們的。
好狠毒!
竟然連洞/房也要看!狠狠的咬了下唇,桃夭兒突然有一種被人玩弄的感覺,一股氣鬱的感覺一直竄到了/胸/口/處。
再次回首看向鳳笙羽的時候,桃夭兒已然幾欲發飆。
之前她還覺得對不起鳳笙羽,現在看來,倒是鳳笙羽欺騙了她嗎?
真是罪無可恕!
可……稍微一轉念頭,桃夭兒卻又想起了玉清師父那張溫潤如玉的臉龐。
鳳笙羽說的沒錯,師父現在不知道在那哪裡做些什麼,要是她現在反抗,勢必會讓赤子知道她是假成親,到時候禍及師父了,可怎麼辦?不行!她不能再讓師父因為自己而冒險了……
抬眼間,桃夭兒的眼神已經清涼,只是臉部的表情乃至全身都已經僵硬了,彷彿一塊沒有生命的木頭,任人處置。
這一切,都在鳳笙羽的意料之內。
只要讓桃夭兒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那麼她無論如何也會為了玉清而不再反抗。事情發展的方向,似乎和他預料的一模一樣……
其實他應該高興的對嗎?
然……為什麼他會覺得這麼酸楚?酸的他四/肢/百/骸都有些微微的顫抖。他心愛的女子願意和自己洞/房,居然也是為了用自己的/身/體去救另外一個男人嗎?
玉清啊玉清,我終究是輸你一籌啊……
唇邊漾出苦笑,鳳笙羽卻並沒有因為此而停/下/動/作,好不容易懷中的女子才下定了決心,他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放棄了呢?
伸手將女子怒瞪著自己的雙眼蒙上,鳳笙羽/腰/上/微微用力,便將懷中的女子壓/向/了碩/大/的喜/床。
「乖乖的,只有這樣,玉清才能安然無恙,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
話畢,紅鸞帳子緩緩落下,遮住了所有人的視線。
再說到玉清上仙這邊,之前他一直裝瘋賣傻,換來的就是眾人都將他遺忘了。
也是,沒有人回去在意一個傻子的。
相比起桃夭兒那邊人聲鼎沸的宴堂,玉清上仙這邊幽靜的小路上卻顯得越發的淒涼。
今晚是小七和鳳笙羽的洞/房/花/燭/夜,玉清上仙不是不知道,可是他卻願意相信,桃夭兒既然下定了決心要這樣做,那就必然會有辦法應對。
她也希望他相信她的,不是嗎?
所以玉清上仙才會這麼放心的讓桃夭兒自己去處理她決定了的事情。
而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找到能夠重新位列仙班的方法。
做不做神仙對他來說也無所謂了,只要能和小七在一起,他還在意什麼呢?可是他看得出來,小七很在意他入/魔/道這件事情……
咳咳!好吧,他承認,他確實是太沖/動了——只要是有關於小七的事情,他就無法冷靜的思考……
至於赤子,他是決計不會告訴自己的,那……唯一知道答案的人,就是當初讓自己入魔道的人了吧!
這個人,是魔宮的主人,在裝瘋賣傻的時候,玉清上仙就已經打聽到了他的住所。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他沒有去參加魔界公主的婚禮,但是這一點卻對玉清來說,非常有利!
所有的人都去了,那剩下的也就是他們兩人了,這樣的問題,不是更好解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