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瞬間,王穎又換了幅表情,對葉明明揶揄道:「說實話,你叫的真的挺大聲,要不是沒睡夠不想起來,我都很想,很想,狠狠踹你兩腳,誰讓你擾人好夢。舒嘜鎷灞癹」
在葉明明心裡,這個爽朗,熱情,又可愛的舍友。
是自己上大學以來,玩的最最要好的朋友。
平時只要自己有什麼心裡不痛快的事情,基本上都會跟她說,派遣憂愁。
但是剛才的夢,自己都不知道是真是假,太匪夷所思,也許還有什麼秘密在其中。
即使是再要好的朋友,這樣稀奇古怪的事情,也無法言說。
葉明明嘴角動了動,含糊其辭:「我做惡夢了,吵到你了。頂多你下次做惡夢,再把我吵醒,大家扯平了,如何?」
王穎總覺得,今天的葉明明和往常不太一樣,好像有什麼心事似的,臉色有點過於蒼白了。
不禁擔憂道:「你自己注意點身體,也不能因為複習緊張,就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精神緊張的人,最容易做惡夢,注意力不集中,對考試不好。」
「嗯,我知道了。趕緊弄好去考場吧!」對於好友王穎的關心,葉明明從內心裡挺感動的。只是有些事情,不是想說就能真的去說,以後對她更好點吧!
大學的考試,向來都是拖拖拉拉的。
就是非常有名氣的c大,也不例外。
有時候一天只考一兩科,然後再給學生幾天複習時間,然後再接著考。
所有這才考試,總共用了有近兩個星期的時間。
每一天葉明明的心都七上八下的,又帶著期盼之情。
可奶奶終究,再也沒有入過她的夢。
當最後一科考試的鈴聲響起,葉明明的試卷上交之後,就收拾好證件和筆,跟著人流往考場外面走去。
大多數的同學,腳下都是用跑的,急不可耐,興奮地衝回了宿舍,準備收拾東西回家去。
有的早都打包好了行李,相互告個別,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
葉明明的行李,因為發生夢裡的事件,她早就收拾整理的妥妥當當。
比起往常,這次回家的心情更不迫不及待,又夾雜著些微的不安。
出了學校,葉明明拎著行李,上了公交車。
然後又轉戰到長途車站,然後又換乘了一趟車,開往回家的方向。
一路上,看著車窗外高樓大廈,慢慢消失在車身後,不見了蹤影。
綠色的田野,蔥蘢的青山,漸漸浮現在眼前,證明她是離家裡越來越近了。
此刻的葉明明,心情又激動,又忐忑,各種複雜的情緒交織的一起,讓她的面色變得不同於往日的嚴肅。
生怕多日的等待,在解開真相的時候,會是空歡喜一場。
從上面的描述中,我們會發現,葉明明的家是在農村。
她家距離c大的路程,也不是太遠。
所以,葉明明大概只坐了三個小時左右的車程,再下車轉趟車,就能開到村裡。
因為,葉明明家鄉的農村,村村都修了水泥路,通了公交車。
葉明明一下車,只需要走幾分鐘,拐個彎就到家了,方便的很。
雖然因為小時候發生的事情,村子裡仍然有一部分,人不待見她,可明事理的人還是有的。
多日沒有回家的葉明明,看到那條熟悉的村道,看到自己生長的地方。
心情也隨之好了幾分,因急走變得白皙紅潤的臉龐上,也多了抹甜美的笑容。
現在是夏天,天氣熱了很多,村子裡的年輕人都到外面去打工,剩下的都是老人和小孩子居多。
正值中午時分,一般都很少有人,會坐在村道裡,頂著烈日聊天。
當然也不會有人,在此時對著葉明明指指點點。
唯有幾隻土黃色的,沒人看管的小雞,小狗,在悠悠地轉悠著,覓食吃。
沒多久,葉明明就到了家門口。
她望著自家那原本是朱紅色的,老爸在世時,修正的非常闊氣的大門。
隨著歲月的流逝,雨打風吹的折磨,早已經脫了漆的,呈現出斑駁的痕跡,心裡酸酸的。
她還看到,自家大門上,有用小刀刻畫出一些,不規整的痕跡,或許是那家的孩子頑皮,把它當成了作畫的地方吧。
用手撫摸著那痕跡,葉明明更是心裡不好受。
悶悶不樂,那個缺德的小傢伙幹的,被自己知道了,絕對要狠狠揍他的小屁股。
兩扇大門緊緊閉,是從外面鎖著的。
葉明明心道,老媽這個時候怎麼不在家,這麼熱的天,她會去哪裡?
虎子應該也放暑假了,怎麼也不在家?
農村的習俗,如果白天有人在家,大門是不關閉,也不會上鎖的。
一旦天天關門,肯定會被人說閒話。
其實,葉明明一家人,被說的閒話也不少,也早已經不在乎這個。
看來老媽確實不在家,她只好把行李放在地上,從背包裡掏出自己隨身帶著的鑰匙,打開了門鎖。
推開帶著吱呀聲的,兩扇沉重的木門,葉明明走進了自家的院子。
葉家一進大門,首先映入眼裡的,會是一個兩百來平方,方方正正的,十分整潔的小院。
院子主幹道上,鋪著原本是紅色的,大小均勻的,一米五寬的磚道,直接通向正屋。
只是由於年久失修,紅色磚塊的顏色,已經看的不是十分清楚。
有些磚塊,由於常年踩踏,已經凹陷下去,稍微有些不平整,但不影響使用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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