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紅揮著比劃著粉拳,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楊衛平忍不住童心大起。
跟秋芳練了這麼久的拳腳,他還沒跟秦紅這類受過專業訓練的精英特勤人員對練過。
這丫頭能被派往歐洲,美蘇冷戰的風暴中心,想來身手應該了得。
「要不,咱倆練練?」楊衛平笑容玩味地問道。
「楊衛平,你確定?」秦紅同樣眼神有些促狹地笑道:「你可想好了,我可不是羅小彤。」
被這麼一個年輕漂亮的美女給鄙視了,楊衛平哪能甘心,毫不猶豫地大手一揮,率先朝書房外走去,「光說不練假把式,秦紅同志,請吧!」
秦紅咯咯笑道:「楊衛平,你呆會兒可不許哭鼻子哦!」
前行的楊衛平停下腳步,回過頭來,「嘿嘿,沒準到時候哭鼻子的是你這小丫頭呢!」
聽楊衛平又在她面前充大,秦紅氣鼓鼓地咬牙切齒地說道:「楊衛平,我決定了,等會兒一定給你好好上一課。」
楊衛平嘿嘿笑了笑,沒接話,二人一前一後,默不作聲地來到基地一間專門用來搏擊訓練的室內場館。
這會兒正是吃晚餐的時段,搏擊館裡沒其他人在。
楊衛平和秦紅,雙雙赤著腳在厚厚的吸重力海綿地毯上走了一圈。
「要不要戴護具?」楊衛平一邊活動著四肢關節,一邊淡然笑道。
「你還是戴上護具吧,我怕呆會兒一時失手傷了你。」秦紅也活動了腰部,兩條修長的美腿叉開,原地劈了一字腿,上身稍微前俯,抬頭望著對面的楊衛平,緩緩將雙腿收攏,看得出她身體的柔韌性非常好。
她上身這麼前傾,寬鬆的領口自然下垂。裡面白色的罩杯,小半片潔白的玉肌,以及中間那道深溝。無可避免的讓楊衛平的目光呆了呆。
秦紅還以為楊衛平是因她露的這手難度相當大的劈叉俯身動作嚇住了,得意洋洋地笑了笑,右腿單腳站定,慢慢將修長的左腿抬起。一直抬高舉過頭頂,再扭動腰部,將左腿緩緩放下,擺出一個大角度的側踢攻擊姿勢。
楊衛平眼光漸漸變得凝重起來,深深吸了口氣。雙腳不丁不八地一前一後站定,雙手自然下垂,慢慢將拳頭收緊,沉聲說道:「開始吧!你是女人,我讓你先手。」
「哼!」秦紅冷哼了一聲,也沒跟他講客氣,雙腳交叉快速前衝,身體也跟著不停旋轉。快接近楊衛平的時候。腰肢猛地一擰,一記反轉身掃腿,又快又狠地朝楊衛平頸部眨眼即至。
楊衛平右臂曲肘護住頭部,硬生生的接下了秦紅這一記旋身掃腿。
沉重的力道,使得楊衛平連連後退了三步。
秦紅得勢不饒人,雙腿接連正踢、側踢、反踢輪番攻出。每有半點多餘的花俏動作。
楊衛平一邊硬架,一邊後腿。心裡暗驚不已。這丫頭的腿部力量真大,估計不會低於一百五十公斤。
看楊衛平不還手。秦紅在連攻了七腿後,收勢站定。
「你怎麼不還手?」秦紅氣定神閒地瞪眼問道。
「女人能有你這樣的力量,我很不錯了。」楊衛平活動著隱隱生痛的左右胳膊,平靜地說道:「現在換我進攻了。」
「來吧!」秦紅沉腰蹲馬,雙拳一前一後,擺出防守架式。
楊衛平雙腳一蹬,猛然前衝,在貼近秦紅的那一瞬間,錯身繞到她身後,雙臂從她下頷穿過,雙手合併發力上提。
隨著二人同時倒地,楊衛平的雙腿緊緊鎖在秦紅的後臀處。
這是一個標準的「斷頭台」式柔術加鎖技必殺技。
上一世,楊衛平在國外,最喜歡看ufc搏擊賽事,閒著沒事的時候也經常去健身房練習自由搏擊。因為他很清楚,他想回國,肯定將是會讓到美國當局的重重阻截,所以,鍛煉自己的攻擊力和自保能力,是他工作之餘花費時間最多的愛好。
秦紅哪見過這等「無賴」式打法,隨著楊衛平雙臂發力,她明顯地感覺到頸動脈和咽喉部位都受到了強力壓迫、纏絞,很快就產生了暈眩感。
楊衛平見好就收,將雙手鬆開,否則,用不了多久,秦紅必然因為腦缺氧而導致休克。
「咳咳咳……」秦紅虛弱地連咳了幾聲,「你用的這是什麼招式?」
「紅拳的老擒拿,加上自由搏擊,還有柔術。」楊衛平淡然笑道:「雖然不好看,但非常管用。」
他和她,此時身體緊緊纏在一起。楊衛平的雙腿纏在秦紅豐滿挺翹的臀部,雙臂鬆開後,雙手順勢搭在她堅挺的胸部。
「這種攻擊真是防不勝防,能不能教我?」秦紅側過臉望著楊衛平問道。
隨著她吐氣如蘭的輕語,入眼她那張精美如玉琢般的臉蛋,頓時呆了呆,雙手下意識地在她胸部捏了捏。
秦紅很快就感覺到她的後臀之間被一個**的東西頂著,馬上回過神來,發現自己跟他如此親密地身體緊挨著躺在一起,而且他的手還在她胸部捏了捏。
「快放開我!」秦紅又羞又急地驚叫起來。
被她這麼一叫,楊衛平也意識到他和她這麼糾纏在一起確實有點不太合適,趕緊收腿縮手。
「楊衛平,你流氓!」秦紅迅速從地上站起來,兩隻大眼睛裡隱有淚光閃顯。
「對不起,秦紅,我不是故意。」楊衛平也暗惱自己下半身的反應怎麼那麼敏感,現在還是**地撐著帳篷,不好意思起身,只能就勢盤膝而坐。
「你看,這格鬥搏擊吧,雙方的身體難免接觸,所以……」
「你就是耍流氓!」秦紅羞惱不已地跺腳嗔道,說完後,「嚶嚀」一聲,扭腰轉身飛快地朝外跑去,連鞋也忘記穿了。
「唉!」楊衛平苦笑著歎了口氣,低頭看著褲襠部高高頂起的帳篷,不由抬手拍打了一下,喃喃自語道:「還真是血氣方剛啊……」
……
從搏擊館回到基地住處,吃晚餐的時候,楊衛平本來還打算打個機會跟秦紅道歉,誰知她壓根不理他,而是跟羅小彤有說有笑地商量著晚上去射擊場教她打槍。
「平叔,你射擊水平怎麼樣?要不要跟我們一起打槍去?」羅小彤明顯對射擊玩槍興趣極高。
「你們去吧,我晚上還有其他事。」楊衛平一邊用刀叉切著盤中的五分熟牛排,一邊微笑著搖了搖頭。
「嗯,那你忙吧,我讓紅姐教我。」羅小彤知道他事多,也沒纏他。而是轉頭望著秦紅問道:「紅姐,你怎麼對這些槍械這麼熟悉啊?」
「彤彤,有時間多向秦紅請教,她是真正的行家。」楊衛平抬起頭正色說道:「包括格鬥搏擊,什麼時候你能達到她的水準,我就放心了。」
「平叔,紅姐究竟是幹嘛的?」羅小彤睜大眼睛望著秦紅。
「不該問的別問。」楊衛平肅然說道。
羅小彤沖楊衛平做了個鬼臉,隨即將椅子往秦紅身側挪了挪,好奇心實足地在她耳邊輕聲問道:「紅姐,我猜,你肯定是特務吧?」
秦紅頓時被「特務」兩個字聽得一愣。
楊衛平也是呆了呆,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特務這個詞,在這個時代的華夏,絕對是貶義詞。
秦紅沒好氣地瞪了楊衛平一眼,跟著轉臉望著羅小彤,有些尷尬地勉強笑道:「彤彤,特務是對壞人的叫法,我確實是在執行一項秘密的特殊任務,在我們這個行當,我們稱之為特工,也可以說是地下工作者。」
「平叔,我也要當特工!」羅小彤一本正經地望著楊衛平說道。
「別胡鬧!」楊衛平臉色一板,嚴肅地說道:「這個話題到處為止,今後在這個基地,嚴禁再說這兩個字,聽到沒!」
羅小彤吐了吐舌頭,連連點頭。
吃完晚餐,秦紅和羅小彤收拾完碗筷餐具,跟楊衛平打了聲招呼,往基地的室****擊場所在方向一路有說有笑地走去。
她倆剛走沒一會兒,門外傳來兩聲敲門聲,跟著傳來胡金富的聲音:「老闆,我是胡金富。」
「進來吧,門沒上鎖。」楊衛平坐在沙發上,放下手裡的一份文件,朝閉著的大門說道。
隨著大門開啟,身著襯衫西褲的胡金富,從外面走了進來,順手將門帶關,來到楊衛平面前,彎腰鞠了一躬。
「坐吧!」楊衛平朝對面的單人沙發指了指,神情淡然地說道:「晚餐吃過沒?」
「吃過了,老闆。」胡金富屁股剛落座,聞言後馬上站起來答道。
「呵呵,老胡,怎麼突然變得如此拘謹了,這可不像是你胡師爺的風格。」楊衛平眼含笑意地說道。
「那是屬下以前不懂事,不知道天高地厚。」胡金富苦笑著搖了搖,歎然說道:「到了基地後,我才知道,當時您如果真打算要我這條小命,天下之大,絕對沒有我一家人容身之地。」
「過去的事都過去了,不要再提了。」楊衛平笑呵呵地擺了擺手,「我讓你來非洲,是看好你的能力。香港雖好,但地盤太小,再怎麼發展也有限得很。但非洲不同,這裡,什麼都有,天高海闊,只要有本事,必定可以開創一番大好事業。」
「老闆,金富甘願充當馬前卒,效犬馬之力!」胡金富眼神清澈、誠懇,且充滿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