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上天對他們還是比較憐憫的,總算在一里地外發現了簡陋的茅草屋。雖是簡陋,狹小但裡面的東西全都是齊全的。塔巴留下打掃一下,阿布汗則是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英萊。英萊聽後,挑了挑眉然後又吩咐他去打些獵物,想辦法弄些桃花釀來。阿布汗一聽,心中暗暗叫苦。桃花釀他去哪兒弄呢?這方圓十里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唯有要去鎮上了。這來回以自己的速度怎麼也要一個時辰。
「天色甚早,本族長等你……」英萊很大爺似的擺擺手。然後又交代記得去把鎮上把關於桃花的東西全都買齊了。少一樣,就等著他給阿布汗找幾十個老婆,每天日夜更替讓他死在床上去。
阿布汗聽了這麼卑鄙的恐怖打了一個哆嗦,不要懷疑。他們家的族長一定會做得出來,所以在英萊下一個要求還沒說完人瞬間沒了身影。
「跑的倒是快……」英萊看著阿布汗彷彿屁股冒煙似的一溜湮沒了蹤影,嘴裡嘀咕幾句。然後又去尋找他心目中的女神去了。不知道他的夫人看到自己為她煞費苦心,會不會感動的內牛滿面?英萊禁不住的在腦海中腦補了一下,突然打了個冷哆嗦。然後使勁的搖頭,還是別要了。她哭的模樣絕對比笑著的時候更讓他心驚肉跳……
英萊依著伊露莎獨特的體香終於在一個小溪邊尋到了她。此刻她好像在自己冥想的世界中,一雙琉璃似的紅寶石雙眸靜靜的看著溪水,比羊脂玉還要白皙的雙足放在溪水中,任由溪水從她的足間流走。溪面上從上流飄來許多花瓣,很美。尤其是溪邊還坐著一個比桃花還妖還要吸引人的絕色美人,更是美不勝收。英萊禁不住的停下自己的小步,站在不遠處的桃樹下看著。
這份靜怡的畫面,兩人誰也沒有打破。直到從溪水中飄來一個血人,這個畫面才算是被打破。伊露莎看著飄到自己腳邊的血人,隨意看了一眼然後又低下頭仔細的擦了擦腳上的溪水穿上鞋子「都來半天了,還準備裝死到什麼時候呢?」
英萊呵呵笑著走了出來,他知道以伊露莎靈敏的耳朵是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在這裡呢,眼睛淡淡的掃了一眼還在溪水中浸泡的血人「是扔了還是埋了?」
「胸口還有動靜,沒死呢!」伊露莎白了英萊一眼「撈上來……」
「本族長?」英萊瞪大眼睛指著自己,伊露莎看著他眉毛一挑「那我來?」
「別,我來……」英萊可不想讓伊露莎跟陌生的男人有任何的肢體接觸。所以很任命的走上前,不過他是有潔癖的人,可不打算下去撈一個滿身是血的血人。所以就看到他伸出腳尖用力一踢,把血人從溪水中給踢了出來。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拋物線後,重重的摔在地上,濺起一片桃花。地上的血人悶哼了幾聲,哇的一聲吐出了幾口淤血繼而昏迷不醒。
「你這是救他還是殺了他?」對於英萊這粗暴的救人方式,伊露莎幾乎是無語到底。這一腳再這麼一摔,他還能活嗎?
「今天若不是遇到咱們他不也是難逃一死嗎?反正都是死,若是死在本族長的腳下也是他的造化不是?」英萊很臭屁的說。伊露莎默默轉頭,這個二貨。
「這是什麼?」英萊有些疑惑的聲音,讓伊露莎轉過身。看著他手中的玉牌後,接了過去然後目光有些複雜的看著地上的男人。「你認識?」英萊看著伊露莎這幅表情,立馬提高警覺了。不會隨便飄來一個男人就跟她有關係嗎?這不是太驚悚了嗎?
「你那是什麼反應?」伊露莎有些氣的失笑「我只是對這個擁有牌子的人表示比較複雜的心情罷了。又不是跟他有什麼關係,此人我並不認識好不好?」搞毛線用你到底有多少男人的眼神看著她?她就那麼的爛桃花呢?
「嘿嘿……」英萊裝傻的笑著然後很聰明的轉移話題。指著伊露莎手中的玉牌「那這個是什麼呢?我看著這玉倒也是個極品好貨……」
「這玉正面刻著的是一條龍,背面則刻著翎……」伊露莎嘀咕著「能夠有如此玉牌的應該是個皇室子弟吧!」
「皇室裡的?」英萊看著趴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男人,摸了摸下巴「皇室很喜歡打打殺殺嗎?」這段時間他可是沒少從阿布汗塔巴那裡說,這外面的世間亂的很。各國都有一個皇室,皇室中有一個叫皇帝的。然後那個人就是掌握著所有人的生殺大權,很多人都會為了這個位子爭的頭破血流的。
「大概都是一群閒著蛋疼的傢伙吧……」對於這些權利的爭鬥,伊露莎向來嫌惡。看了一眼地上的血人「塔巴不是會醫術嗎?就讓他治吧……」
「你真準備救他啊?若是引起麻煩怎麼辦?」英萊似有些不情願「救得了他這一回,誰知道下一回會死在什麼地方!」
「若是這樣,那麼當初我若是如你這樣想著。你還能站在這兒說話?」伊露莎大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