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這裡是本族長的地盤有什麼不能進的?」英萊說完便推開巫師,大步走了進去。『.巫師的瞳孔緊緊一縮,寬大衣袖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沒過一會,英萊黑著臉走了出來。看著巫師「你老實交代,夫人到底被你藏在哪了……」
「族長大人若說是我藏起了夫人,總要有個證人和證物不是嗎?」巫師嗤嗤的冷笑幾聲,看著英萊「一個外族女,族長大人何必在意那麼多?眼下你最關心的應該是比這更為重要的事情……」
「族內的生存大計和夫人在本族長的眼中一樣重要……」英萊鳳眼直射巫師「你最好祈求你沒有對她做過什麼。如果被本族長知道了,我不管你在這族內有多麼德高望重,本族長的族內是絕對不容許有你這心腸歹毒的巫師存在……」說完就大步的向外走去。
巫師看著英萊離去的背影,握著木杖的手攥的更加緊。為了一個外族女,她的阿萊竟然這樣對他。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嗎?他竟然不領情,竟然這樣對自己說話?還想趕自己出去?呵呵……斗篷下的巫師大人笑的格外的陰險,要不了多久那個外族女就會消失在這個世上。能夠把阿萊搶走的女人不會再出現。多年前她能除掉那個女人,現在依舊有能力除掉讓阿萊記掛的女人。想著,轉身去了山洞……
「族長,現在怎麼辦?」阿布汗的口氣也變的焦急了起來。英萊則是坐在石椅上沉默不響。過了一會看著塔巴「你去秘密調查一下族內可有可疑的人走動?那麼大的一個人不可能一點馬腳都沒有露出來……」
「是,屬下這就去查……」塔巴領命後便走了出去。
阿布汗此刻心急如焚,可也只能靜靜的站在那兒等候著。他根本不知道從哪裡去找,族內全都找了遍根本就沒有伊露莎的影子,別說是人就是連雙鞋子都沒有。這讓他怎麼能夠不急?這個時候,阿布汗倒是有點後悔自己逼著她來血族了,如果不來倒也不會遇上這些事情。
「你現在是不是在後悔把她帶回來了?」英萊看著站在他面前靜默不響的阿布汗突然出聲的問道。阿布汗心中一驚,跪在地上「屬下不敢……」
「你是不敢,可是你卻又那想法……」英萊看著阿布汗「你起來吧,我並沒有要責怪你的意思……」可阿布汗那裡敢站起身?只是跪在地上,英萊看此也沒有多說什麼。反正他已經讓他起身了,既然他那麼想跪便讓他跪吧。
過了一會,塔巴走了進來。英萊看著他的神情,便知應該是查到了什麼。「回族長,屬下剛才詢問過一些族人。有人說看到有個想影子一樣的人從巫師那裡出去。至於夫人,沒有人說看到。不過倒是有人說起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來……」
「哦,你說說看……」英萊翹著二郎腿一臉邪肆的看著他。塔巴斂了斂心神繼續說道「倒是有人好像看到有樣東西從頭頂飛過,而且懷中還抱著什麼……」
「去什麼地方了?英萊一聽完這話,神色一正問道。阿布汗也緊張的看著塔巴……
可塔巴卻卡住了,猶豫半響也沒有說出來。英萊的神情變的不愉「說,啞巴了不成?」
「好像出了族……」塔巴一說完,阿布汗整個人臉色的血色頓時,緊張的看著英萊「族長,最近外面一些人不知道被誰傳了什麼風聲,說是要吸食我們血族人的血液便可長生不老。夫人,夫人她……」
英萊聽後眉頭緊緊一皺,站起身來回走了幾步。然後看著塔巴「去,馬上給我安排幾個藥女送過來……」
「族長,莫非你要……」塔巴好似明白英萊下一步的舉動,眉頭皺起「族長,外面對我們血族本就誤會很深,如今又傳出這樣的話來。怕是危險重重,您剛甦醒身體和力量都沒有完全的恢復,若是貿然……」
「若是連自己的女人都可以置之不理,本族長還當什麼族長?直接當禽獸得了……」英萊狠狠的一掃塔巴,阻斷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就按本族長的話去做,我自有打算……」
「如果族長執意如此,那麼屬下只求族長離開的時候帶上屬下。屬下願意助族長一臂之力……」
「屬下也願意助族長一臂之力!」阿布汗也跟著起誓道。
英萊看了看他們一眼,最後點了點頭「嗯,正好。我也的確需要幫手,快去安排吧!」
「是……」塔巴一聽忙走出去為英萊安排藥女了。那些長期靠著吃各種稀有藥材的女子,身體內的血液早就成了一種藥性。吸了她們的血,或許可以真的幫助族長早些恢復身體。想著,塔巴加快腳步去了專門飼養族長食物的山洞內。
英萊用離開血族出去尋找夫人的消息,很快讓整個血族的人全都知道了。族人雖然擔憂族長的安危,可大抵是不敢違抗的。只能默默的祈禱族長平安歸來,不敢看到塔巴和阿布汗兩人站在族長的身側微微放了心。至少有血族內最厲害的兩人在族長身邊,應該是安全不少。
「什麼?他竟然要出去救那個女人?」山洞內,傳來巫師大人驚詫的聲音。繼而抓起身旁的骷髏狠狠的砸在牆上,碎成了幾塊。可惡,太可惡了。阿萊怎麼可以不顧族人們的期望竟然跑出去,為了一個外族女而不顧自身的安危?如果早點知道,這個該死的女人是那麼的影響阿萊,那麼她寧願再等個幾千年也不要阿萊遇見她。
「是的,而且馬上就要出發了……」跪在地上的人把聽來的消息告訴了巫師。巫師一聽,心情變的更加惡劣。幾乎控制不住的抓起木杖想外面走去。不行,她絕不許阿萊走出去。阿萊是屬於她的,是屬於這個血族的。她好不容易除掉那個女人,怎麼可以再讓她影響阿萊?她不許,絕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