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秦沫沫的怨念並沒有如期的實現。英萊即使一絲不掛那些人也是不敢抬起頭來,只是恭敬的低著頭跪在地上聆聽著他們族長千年才出現的聲音。當聽到聲音,族人們越加的激動。英萊則是無意的掃了他們一圈,隨後很優雅的坐在一個天然形成一個大樹的樹幹上。
「你們都起來吧……」英萊一手支著樹枝上,慵懶的望著他們「你們能夠等本族長這麼久,說明你們對本族長是忠心的。現在本族長已經醒來,以後會帶著你們過上好日子。這些年來辛苦你們了,若是沒什麼事就退下吧……」
「是,族長大人……」整齊劃一的齊聲,眾人低著頭不敢仰望只是小心翼翼的後退著一直到拐彎處的時候這才敢轉身離去。英萊望著族人離開後,這才看著跪在地上的塔巴和阿布汗「現在你們給本王說清楚那個巫師到底是怎麼回事?」
塔巴看了一眼阿布汗,看著他傷比較重。只好自己開口「回族長,巫師大人是族長沉睡一個月後出現的,具體是來自哪裡族人們也並不知道。只不過這些年來,巫師大人一直矜矜業業的保護著我們族人。若不是她告訴族人可以喚醒族長這個方法,恐怕族長至今……」
「哦,你的意思是本族長至今還不會醒來是不是?」英萊望著他們「在你們眼中巫師比本族長還厲害?」
「不,不,塔巴絕無此意!」塔巴一聽這話,頭垂的更低,忙說道。一旁的阿布汗則是努力壓抑著口中的腥甜,剛才那一擊的確讓他受到了不少的重創。實在抑制不住喉間的瘙癢,阿布汗忍不住的咳嗽了幾聲,積壓在胸口的淤血就這樣噗的一聲噴了出來。鮮血噴了一地……
英萊看此,微微皺了眉頭冷漠的說道「滾下去……」
「是……」阿布汗捂著自己的胸口,踉蹌的站起身離開。英萊只是看了一眼阿布汗的背影便繼續盯著塔巴。
咳咳……總算逃離了族長那迫人的威壓,阿布汗這才覺得胸口的那股沉悶是好了許多。背抵著身後的樹幹,緩緩的滑下。心中卻在慶幸著,自己剛才算是救了那個女人一次吧?呵呵……阿布汗輕笑,怕是那個女人也不會領情的。
「你沒事吧……」正想著,耳邊突然傳來一道聲音,驚的阿布汗猛的抬頭就看到伊露莎披散著長髮蹲在自己的對面,托著腮眨巴著一雙大眼望著自己。如此近距離的近視,讓阿布汗的心臟猛的擊打了幾下。咳咳……阿布汗有些狼狽的捂著自己的胸口,難道說自己真的喜歡上了她?
「喂,你們族出口在哪裡?我都幫你們辦好了,是不是也應該讓我回去了呢?」伊露莎伸出修長的指頭戳了戳阿布汗的肩頭,打斷他的想法。阿布汗定眼看著伊露莎,就好像被施了定身術似的直勾勾的看著伊露莎。饒是臉皮再厚的伊露莎也有些受不了他這樣的虎視眈眈,不得不挪了挪腳步「喂,你這樣看我是什麼意思呢?該不會想變卦吧?要是那樣,我可是會翻臉的……」特麼,該不會想翻臉不認賬把自己困在這裡吧?
「你自然是不能回去……」還沒等阿布汗開口說話,身後就傳來讓伊露莎幾乎要跳腳的聲音。轉頭,側目看著那廝依舊是雄赳赳氣昂昂的一絲不掛精神抖擻的站在那兒,絲毫不為自己光屁屁感到任何的羞愧。好吧,這男人有暴露癖。而且還是加強版變態的,這是伊露莎在心中對他的評價。
聽了他的話,伊露莎特麼的不爽。站起身轉過身望著他「你憑什麼不能讓我回去?你以為你是誰啊?」
「自然,憑我是血族的族長……」英萊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對著伊露莎說道。伊露莎瞇了瞇眼睛「特麼,血族族長就了不起嗎?老娘還是公主王妃呢!」靠,就沒見過這麼沒品的男人,特麼的討厭。
「你的事情本族長聽塔巴說了,算起來你也是我血族中人。就憑這點是不能讓你出去的……」英萊挑眉看著伊露莎「我是不會讓本族的族人處於危險之中的……」
「你說我是血族的人?你腦子有坑啊?我特麼的怎麼會是血族的人?」伊露莎暴躁了。她到底救了什麼樣的一枚混蛋?特麼的挑戰老娘的忍耐力是不是?信不信她現在手裡又把來福槍就暴斃了他!!!
「這個還用本族長來解釋嗎?你的症狀正是我血族的症狀……」英萊看著伊露莎「不過我有些好奇,你的那異能是怎麼來的?」
「呵……不巧我也從阿布汗的口中知道你們血族一些事情。你們血族是被人詛咒才變成現在這般嗜血的性子,可我不是!」伊露莎睜著自己那雙猶如琉璃般的紅寶石的雙眸「我並沒有收到詛咒,至於為何變成這幅模樣。這是我私人問題,我有權不回答……」
英萊聽了伊露莎的話,一步一個腳印的來到她的面前挑起她的下巴「女人,你就不要撇清關係了。雖然你這幅模樣有些怪,但本族長是個宅心仁厚的人,面前娶你做族長夫人如何?」
¥伊露莎聽了英萊這話,心中不知道罵了他多少遍。啪的,狠狠的拍打掉英萊的鹹豬手,瞪著眼睛看他「不勞族長煩心了!既然族長宅心仁厚那麼族內有很多怨婦等著你去安撫,你就去找她們吧!本###敬謝不敏……」奶奶掰斷你的小腿兒的,什麼叫做她的模樣有些怪?她哪裡怪了?要說怪也是他自己本人好不好?什麼審美眼光?眼珠子是不是泡在血液裡太久造成視網膜蒙塵了吧?竟然把她這個絕世大美女說成了有些怪!我怪你沒,你才怪,你一家子都怪,你一族都怪。伊露莎心中憤憤的叫罵著。完全被這個該死的男人給氣的頭頂要冒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