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願意?若不是為了你們,我至於這麼犧牲嗎?」伊露莎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看著手中的匕首猛力拔了出來,血花飛濺到阿布汗的臉上。芬芳的氣味讓阿布汗的眼眸加深,獠牙隱隱冒出。伊露莎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現在要是敢,我馬上就讓你變成一堆焦炭!」
「我,我先後退一下……」阿布汗捂著自己冒出獠牙的嘴忙退了下去,不過在離開的時候看著伊露莎的手竟有些驚駭。她的手竟然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在緩慢的癒合……
「伊露莎,你的手……」阿布汗頗有些驚詫。他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事情,這個女人身上到底還有多少不可思議的事情?
「沒什麼,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伊露莎淡淡的說道然後看著阿布汗「怎麼?你們身上的傷口就不能自我修復嗎?」
「自我修復?」阿布汗搖了搖頭「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除了族長的人有這種能力的人!」伊露莎看著他「這麼說,你們的族長也是能夠自我修復,而你們卻不能是嗎?」
阿布汗點點頭,血腥的氣味一直竄入他的鼻孔內。再也受不了,忙退了下去。伊露莎微微搖了搖頭,體內的血被棺材裡該死的人抽走了一大半,害的她氣虛兩弱連最基本的偽裝都支撐不住。
猶如陽光溫暖色的長髮一直披散在腳脖處,一雙紅寶石的雙眸在深夜中散發著淡淡的紅暈,閃出一抹妖異的美色。一張巴掌大的小臉蒼白的毫無血色,卻又多了一份讓人窒息般的美。
阿布汗和塔巴兩人愣愣的看著跪坐在棺木邊上的伊露莎,一雙眼眸不敢置信的看著她。若說以前的伊露莎美的不可方物,眼前的女子美的就好似不是凡間的女子。就好像是從天下遺落下來的仙子,不,應該是說如花間傳說中的那些精靈。美的讓他們兩個一雙眼眸中都是她的身影。
「好個漂亮的小娘子……」一聲輕佻的聲音從棺木裡響起。伊露莎抬起頭看到的就是棺木裡的美男一臉痞笑的望著她,伊露莎微微挑眉「你這是在對你的救命恩人輕薄?」
「哦,小娘子是在下的救命恩人?」躺在滿是鮮血的美男渾身上下一塊布絲都沒有,竟然這樣大刺刺的從棺木裡跨了出來,然後胯間的玩物就在伊露莎的面前,如果伊露莎微微抬起頭就會與那胯間的玩物親吻。
伊露莎額頭不禁一頭黑線,也不敢起身只能上半身向後閃了一下然後退了幾步。想站起身,可無奈她現在體虛的厲害,只能癱坐在地上。
「你個暴露狂,能不能穿條褲子再說話?」伊露莎這個木下限木節操的女子竟然也有節操的時候。那男人彷彿沒聽到似的,依舊蹲在地上,那下面的一覽無遺。伊露莎心中不禁吐槽,她是真心不想看到的。可總是控制不住的視線往哪裡撇著……
「只是想看嗎?要不要來摸摸?」那男人笑的格外的蠱惑。伊露莎的臉彭的一下紅了起來,就好像塗了一層淡淡的胭脂很是迷人。那男人看著伊露莎這害羞的模樣,呵呵的笑了起來。伸出手,在她的臉上摩挲了幾下「小娘子的皮膚真好,好的都想上前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