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的號角已經開始吹起,阮東辰對著秦沫沫露出一抹嬌憨的笑容,背上弓箭準備去牽自己的馬匹。這一場他不能輸,他可是要贏給那個景王八看的。順便讓媳婦知道知道他也是個純爺們,可不是溫室裡的嬌花觸碰不得的……
「媳婦,我去了……」阮東辰笑呵呵對著秦沫沫說道。看著四周很多人都以艷羨的眼神望著自己,虛榮的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嗯,你記著。勝負不重要,最重要的你是要保證自己安然無恙……」秦沫沫拍了拍阮東辰的肩「別人怎麼看待你的我不管,你只需知道在我眼中你就是最棒的!」
「媳婦……」阮東辰一聽秦沫沫這話,一雙眼睛淚汪汪的看著她。媳婦說這話實在是太感動人了。
「快去吧……」秦沫沫對著拍了拍馬的屁股,讓馬帶著阮東辰離開。
號角再次吹響,端木景作為打頭軍的人物,一身銀色戎裝,腰上別著一把利劍,背後則是背著箭筒,一手拿著弓,一手則是牽著韁繩意氣風發的站在最前面,眼睛看了一眼相隔自己五六個人距離的阮東辰,看著他稍顯笨拙的安撫著馬匹,嘴角露出嘲諷的笑容。「阮侯爺,你確定真的要跟本王比?」端木景說到這裡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下他有點坐姿不穩的姿勢笑道「看阮侯爺這樣,本王真不想被人說在欺負你。不如你就趁現在認輸,本王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阮東辰聽完蕭景天的話,再看四周那些公子哥們一臉偷笑臉上露出了憤怒的表情,一雙大大的桃花眼瞪眼看著蕭景天「景王話不要說的太滿了!待會輸了可別抱著小爺的大腿哭……」
「哈哈……阮侯爺此話可真猖狂!既如此,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蕭景天騎馬來到阮東辰的旁邊,在他的耳邊低語「如若輸了,便讓你娘子陪我一夜如何?」
「蕭景天……」阮東辰一聽怒了,腰上的劍刷的一下拔出來指著他,要不是蕭景天早就猜到阮東辰會有這番動作而事先後退了幾步,不然現在他的臉就要破相了。
「阮侯爺生氣了?還是覺得自己真的是勝利無望?」蕭景天笑呵呵的看著阮東辰「怎麼樣?應不應?本王若是輸了,便讓本王最得寵的小妾柳如煙陪你一晚如何?」
「哼……景王可真大方。竟然拿自己的女人打賭。」阮東辰一臉瞧不起的看著阮東辰「小爺自認自己已經夠混賬了,可是到了這京都才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
蕭景天聽著阮東辰嘲諷的話,眉毛微挑「怎麼樣?侯爺可應?」
「這賭我應了,小爺準會閃瞎你們的眼……」阮東辰刷的一下把劍收回在腰間,目光鄙視的看著蕭景天「不過小爺又潔癖,王爺的美妾算了吧!待事後若是小爺應了,那就麻煩王爺屈尊給小爺洗腳!」
蕭景天一聽這話,眼睛微瞇看著阮東辰,兩人之間的微妙氣氛就連旁邊一直觀望看熱鬧的那些公子哥們都禁不住的退避三舍,防止殃及無辜。「好……」蕭景天終於應下這句話。阮東辰一聽,臉上露出愉悅的笑容「這可是王爺應下的。到時候可別說小爺逼的……」
「侯爺只許記住本王說的那個賭約便好!」蕭景天臉上的笑容很是諷刺「因為本王從未輸過……」
「呵呵……那是因為小爺沒來,今個小爺來了就讓你知道這天外有天……」
「哈哈……阮侯爺說話可真夠厲害的。行,本王就看看你是如何贏我的!」蕭景天說完便夾緊馬肚重新回到位置,眼睛望著前面的一片樹林,整個人已經處於備戰狀態。
號角再次吹響,三聲想過後隨著皇上蕭景天一個揮手,眾多參賽的選手們猶如離弦的箭飛馳一般。
而原本被大家嘲笑連馬都騎不好的阮東辰,此刻卻恍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雙眼睛犀利的看著前方,胯下的黑馬猶如飛馳一般,快速的向前奔跑。很快,就把幾十位選手給甩在身後,與蕭景天並驅。蕭景天看了一眼旁邊的阮東辰,眼露詫異但很快收拾好情緒狂奔入樹林中。這一局,他只許勝不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