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夫人對侯爺可真是大度……」秦沫沫的帳篷裡突然多出一人。此人正是剛才在蕭景昱帳篷裡見過的西王阿布汗。只是淡淡的撇了他一眼,秦沫沫淡淡的說道「西王此言差矣。侯爺乃是我夫君,我不對他好難道還要對你這個外人好嗎?」
「哈哈……阮夫人可真有意思!」阿布汗看著秦沫沫對自己拒之千里的模樣,心有點癢癢的。他愛美人,尤其是愛彆扭的女人。眼前這位就像一朵帶刺的玫瑰,明知會傷痕纍纍,可是自己卻禁不住想接近她的身邊。
「西王,若是沒什麼事的話麻煩離開。孤男寡女在一起,難免會惹出非議……」秦沫沫看著西王的時候,完全是處於冷漠對待。比起外面那些女人的花癡,面前這個女子對自己拒之千里的態度讓阿布汗心中很不是滋味。眼睛看著秦沫沫,只是一個眨眼間就來到她的面前,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摩挲著秦沫沫細嫩白皙的脖頸「你說像你這麼美的美人,裡面的鮮血一定也非常美味吧?」
「想吸血?」秦沫沫一聽阿布汗說出這樣的話,就等於證實了此前自己對他的猜測。一雙眼睛看著他「如果西王不怕死,歡迎品嚐……」
「呵呵……你不害怕?也不好奇我的身份?還是說……」西王一雙眸色緩緩的從脖子上移到秦沫沫的眼前,望著她一雙眼睛「從一開始你就知道我的身份?」
「我又不是神棍,怎麼可能一開始就知道你的身份?」秦沫沫冷笑「只不過覺得西王這種男人屬於只可遠觀不可褻玩也的類型罷了。不是說越是美人,心越是毒嗎?」
「呵呵……那阮夫人呢?你的心毒嗎?」阿布汗伸出右手,食指長長的指甲從脖頸處滑下一路到心臟的位置低聲的問道。
「阿布汗……」隨著一聲低沉壓抑著怒吼,剛才還緊緊的幾乎密不可分的兩人被一種力量分開。阿布汗後退了幾步,而秦沫沫此時卻被擁入懷中。塔巴看了一眼懷中的女人,然後不好意思的放開她「不好意思,讓夫人受到驚嚇了。不過請不要誤會,我們是沒有惡意的。只是想來確認一件事情……」塔巴說到這裡的時候,狠狠的瞪了一眼阿布汗。讓他做正經事,怎麼就把人惹的不高興了呢?真是不能指望他做一丁點的事情……
「什麼事情?」秦沫沫對眼前的塔巴還是比較有好感的。進退有度,態度謙和。比起那無禮的阿布汗,她還是有點心情與他說上幾句話的。
「夫人可是血族的人?」塔巴問的時候,視線緊緊的盯著秦沫沫。正因為如此,便看到她眼眸中忽然閃過一抹紅光。看到那抹紅光的時候,塔巴的心幾乎快要跳了出來。
「是與不是與你們有什麼關係嗎?」秦沫沫坐在椅子上看著塔巴「就算我是血族,可我與你們沒有任何的關係。」
「既然夫人承認你是血族的人,那麼就一定與我們有關係。我們也是血族的族人……」塔巴一臉激動的看著秦沫沫「還請夫人隨我們回到族內!我們血族的人不能留在外面太危險,還是回去吧……」
「呵……」秦沫沫好笑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似的,呵呵笑出了聲過了一會看著他們兩人「把我當白癡對待是不是?我憑什麼相信你們就是血族的人?就算是血族的人,你以為你說的那些理由可以打動我的心嗎?」
「塔巴,你跟她說這些做什麼?」阿布汗原本是站在一旁雙手抱胸看的是津津有味,不過聽著塔布嗦嗦個半天還扯不到正題上,不由的給了他一個白眼。自己走上前來「我們需要你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