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阮東辰算是險勝,總算把自己的媳婦心給拉攏回來了。!為了表示是真心懺悔,可是連續好幾日都沒有出去跟那些公子們玩樂,而是老實的待在珍珠閣內等著自己的媳婦歸來。雖然日子是無聊了些,也難為好動的他能夠忍著。所以這幾日,秦沫沫那邊已經隱隱有了鬆動的跡象。阮東辰謹記:革命尚未成功,還需努力。
在阮東辰養傷的日子裡,很快到了皇家狩獵的日子。這一次好像動靜搞的蠻大的,很多有了藩地的藩王們也都積聚在京城裡,算是難得一次的盛宴。
這一次,蕭景天是受皇上的命令承辦這次的大型聚會。索性一路下來也沒出現什麼差錯。
這一日,秦沫沫穿著一身正紅侯夫人的宮裝,頭戴珍珠金冠。身披錦繡綵衣,裙擺祥雲繚繞份外尊貴。脖子上戴著一串南海珍珠,猶如鱉蛋圓潤精緻漂亮。臉上也是上了淡淡的妝容,用玫瑰濃縮出來所製作的純植物胭脂,只是淡淡的塗抹一層讓平日裡看著很蒼白毫無血色的臉頰,此刻有著淡淡的紅暈多了一分嫵媚。
阮東辰的衣飾則是為了配秦沫沫,也穿了一身緋紅錦衣,配上他的玉麵粉腮活脫脫是個絕代風姿的俏兒郎。那一雙桃花眼配著猶如扇子般捲翹的長睫毛,竟讓不少人看的臉紅心跳。
阮東辰換好衣服便來找秦沫沫,看著面前傾城無雙的女人臉上堆滿了得意的笑容。看,這就是自己的媳婦,這出去准眼饞死他們那些人。想著,心中更是得瑟。這幾日媳婦雖然依舊不怎麼願意搭理自己,不過還是暗中派人把玉肌膏給了墨寶,讓墨寶給自己擦著後背。這才短短幾日,後背的傷就好了七七八八的,而且據墨寶說基本已經找不到傷疤處了。想著,阮東辰就特別的開心。看來媳婦還是很在意自己的……
「媳婦,你真美……」阮東辰發覺秦沫沫向自己這邊看來,忙諂媚的笑著。希望自己的努力討好,可以換來自己的媳婦原諒啊。他還要小包子啊,可是現在連口肉湯都沒碰到。這包子之路,慢慢之長兮。
「管家馬車都準備好了嗎?是不是可以出發了?」秦沫沫只是白了阮東辰一眼,然後轉頭問著一旁的月兒和珠兒。月兒和珠兒兩人一邊忙著整理秦沫沫的衣服,一邊說道「王叔早就備妥了……」事關小姐的事情,府內哪個不都是當緊的辦?
「那行,咱們出發吧……」秦沫沫覺得自己不能去的太遲。如今自己的身份處於敏感期,可不能被人逮著事了。說完,手一揮,拖著長長的水袖便走了出去。阮東辰忙緊跟其後……
兩人上了馬車後,月兒和珠兒還有墨寶兩人隨後坐在了後面的一輛馬車上,一同想城外駛去。這次是皇家狩獵,整個會場就是京城外鳳凰山裡舉辦。那裡是固定的皇家獵場,裡面有很多野獸散養著,用來供給那些權貴們消遣的一道娛樂。
馬車很快就到了城門口,正在檢查車輛的官差們,對著排成隊的馬車進行一一的排查。今個可是個大日子,京城裡那些權貴們可都是積聚去鳳凰山的。這天還沒亮,剛打開城門就看到很多人坐著馬車出城去了。這不,竟然堵塞了起來。
「王爺,你看那邊是誰呢……」與秦沫沫相鄰的一輛馬車,傳來一道嬌柔的聲音。那麼熟悉的聲音,讓秦沫沫眉頭微微挑起,阮東辰則是臉上出現了厭惡的表情。抬起頭萌萌的看著秦沫沫「媳婦,你有沒有聞到一股臭味?」
「哦,是有那麼一點……」秦沫沫看著阮東辰那眉眼間狡黠的模樣,很是配合的與他演戲。
「真不知道是誰早上也不刷牙,一開口就聞到一股大便的味道。臭的要死……」阮東辰很厭惡的皺起眉頭「媳婦,來,這裡又兩個棉花快堵住別熏著了……」
坐在對面馬車裡的柳如煙聽著那邊兩人唱著雙簧,一張臉氣的青白交錯。然後哀怨的看著蕭景天「王爺……」聲音拖的很長,很是委屈。
「先忍著,本王會幫你出氣的!」蕭景天今天有事在身,對於這種紛爭並不在心上。對於柳如煙的控訴,也只是敷衍了事罷了。柳如煙一聽,低著頭銀牙錯咬但很快又恢復成柔弱的模樣靠在蕭景天的懷中「嗯,妾身都聽王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