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搶奪財物
這樣的路程又是行進了兩天,才終於看到一座城牆。不過那城牆斑禿的模樣到了幾分歷史的滄桑,秦沫沫看此嘴裡恨聲的再次問候一下蕭景昱的爹娘。這樣的破地方會有什麼讓他上心的?還真的是非常的無語……
許是城裡人好久沒有看到如此壯大的隊伍,還有華麗的馬車很多百姓紛紛停下腳步好奇的看著。不過介於那些穿著鐵甲的將士們他們只敢老實的站著踮著腳四處望著,看著一輛輛的馬車上面拉滿了箱子,有些人的眼睛發出耀眼的光芒。
「搶啊……」不知誰喊了這麼一句,然後人群騷動了起來。看著準備衝上來的百姓,秦楚宇忙讓自己的手下保護好秦沫沫的嫁妝並派人嚴加看管。可是他們畢竟難敵眾人,有人衝出了決口,撲到馬車上然後拉扯著繩子使出吃奶的力氣要搬走箱子,一個不穩箱子從車上掉落下來。裡面的金銀珠寶滾落在地上,頓時閃花了四周的眼睛。大伙看的眼睛都直了,然後紛紛像打了雞血似的衝上去欲搶。他們在這裡窮怕了,也苦怕了。這輩子他們都沒有見過這麼多的財物,就是拿一個回去都夠他們一輩子吃了。
人群中紛紛蹲在地上搶奪,這是馬車裡突然閃出一道帶著電流的鞭子套住了第一個衝向馬車的人,一道冷到極致的聲音響了起來「本宮的東西誰敢碰?」話音剛落,馬車裡飛出來一身紅色嫁衣的秦沫沫。只見她雙目赤紅,週身充滿煞氣的望著四周。面對突如其來的秦沫沫,還有她手中詭異的鞭子,眾人驚了下來,不過手中的東西卻依舊沒有放下。
「本宮的物件活人是拿不走的……」秦沫沫對著被自己用鞭子困住的人冷冰冰的丟下這麼一句,然後空著的手掌中雷光越來越大,最後結成猶如桌球般的雷團推到那人身上。眾人只聽到一聲慘叫,就看到那人渾身著火痛的在地上打滾,沒多會地上就多了一具新鮮出爐的焦屍。「還有誰再拿嘛?」秦沫沫側臉媚眼如絲的看著那些手中拿著財物的百姓……
「鬼,鬼啊……」人群中不知道是誰爆發了這麼一句,緊接著那些拿到珠寶的人嚇的把東西一丟紛紛落荒而逃,原本還有些熱鬧的街市突然間寂靜了下來,一道冷風吹過帶走無數枯葉……
「姐姐……」秦楚宇來到秦沫沫的面前欲言又止。
「你是想說我為什麼殺一個無辜的人是嗎?」秦沫沫看著秦楚宇「這人分明是挑事的。穿著是普通百姓的衣服可是他身上的薄弱的殺氣還是讓我感覺到了,所以我敢肯定這人定是之前前來刺殺我的那一夥人……」
「難道他們還沒放棄?」秦楚宇皺眉。如此這般,那他還怎麼可能放心的讓姐姐留在這裡?
「自然,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豈會善罷甘休?」秦沫沫說完來到馬車的後面打開一個箱子。裡面露出柳如煙那半死不活的模樣,嘴裡還塞著一隻臭襪子「柳小姐,歡迎來到西北……」
「唔唔唔……」秦沫沫,我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果然還是太吵了……」秦沫沫啪的一聲又把箱子蓋上絲毫不管裡面的人的掙扎。秦楚宇瞪大眼睛看著秦沫沫「你一路上把她放在這箱子裡?可是為什麼我沒有注意到?」
「要是連你都注意到了,那殺手們不就注意到了?」秦沫沫拍拍自己的手「能夠花錢買我命的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誰。來人無非是兩個目的,一殺了我,二救出柳如煙……」
「你是說買家是景王?」秦楚宇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然後一張臉黑的像鍋底似的手中的劍緊緊的握了握「我殺了他……」
「不用氣,反正無聊有人碰我玩玩!」秦沫沫安撫的拍拍他的肩「好了,咱們去驛館吧,我累了……」這一路上吃喝拉撒睡幾乎都在這算是移動房的馬車裡度過,著實有點辛苦的說。
「我先讓人處理一下這地上的屍體……」秦楚宇想想說道。可是自己話音剛落,就看到秦沫沫手中一揮,地上哪裡還有焦屍?早就化成一股塵土隨風飄散了。秦楚宇看著秦沫沫的舉動嘴角抽了抽,貌似他姐姐到了西北後脾氣是越來越大了,而且越來越古怪……
「幹嘛讓他髒了你的手?」秦沫沫說完便進了馬車裡,走進去就看到月兒和珠兒兩人用崇拜的眼神望著秦沫沫。「你們這是什麼眼神?」秦沫沫小心的坐在一側,防止被她們給傳染了。
「小姐,你剛才手中那是什麼?好像閃電似的……」珠兒像個好奇寶寶的問道。其實在第一次小姐揮出那鞭子的時候她就想問了,但還是忍住了。
「就是你們經常遇到的雷電啊……」秦沫沫對於這兩個人不打算隱瞞。
「雷電??」月兒也不淡定了,瞪著眼珠子看著秦沫沫然後和珠兒兩人互看一眼齊齊望著秦沫沫「小姐,那,那之前在京城裡晴空下出現的雷……」
「是我的傑作……」秦沫沫很誠實的回答。
「啊,我的天啊……」月兒和珠兒兩人扶額。原以為是老天開眼,原來一切都是小姐在背後做的手腳。
馬車又一次的行進,這一次再也沒有人敢出來搶奪財物了,就這樣順順利利的來到了驛館。秦楚宇安排人把東西放好,派人好生把守著,而秦沫沫回到驛館後就命人準備了熱水自己則在房間裡美美的泡起了花瓣澡……
忠義侯府
「老夫人,老夫人……」管家劉全在這寒冷的天依舊是汗流浹背的奔跑著,正在書房裡檢查阮東辰課業的平陽公主放下手中的書本很不悅的瞪著他「劉全,你也是這忠義侯府資深管家了。怎麼做事還這麼毛毛躁躁的?究竟是什麼大事讓你慌成這般?」
「回,回老夫人,是,是秦家小姐到了驛館了!」管家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
「哦,那又有什麼讓你驚慌的?」平陽公主納悶。
「是,是……」管家好像想到很恐怖的失去似的,一張臉頓時變成了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