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回家
在緊張的時刻,秦楚宇一直以為自己聽錯了聲音。可是當自己循著聲音去看向那邊的時候,發現伊露莎一臉焦急的奔向自己,那臉上從未有過的焦急讓秦楚宇繃了一天的臉終於放鬆了「姐姐……」
「副將,小心……」就在秦楚宇看向伊露莎的時候,狼王猛的發起攻勢,撲向秦楚宇,那張開的大口就要撲到他的身上彷彿要把他的脖子咬斷。
「滾……」就在大家屏住呼吸,心提到嗓子眼的時候。伊露莎上前緊緊的抱著阿宇,一雙眼睛頓時變的赤紅,週身散發著讓人,讓生物都為止膽怯的氣壓。那狼王料不到伊露莎的氣壓竟能壓制著自己,硬生生的從半空中掉落了下來摔在地上。綠色的眼眸望著伊露莎,而伊露莎也是緊緊的盯著它。一人一狼以無聲的戰鬥來決定最終誰是勝負。
嗷嗚……最終狼王妥協了,對著自己的手下發出吼叫聲然後離去了。在回去的路上不時的轉過身望著伊露莎那邊,眼眸中好似很複雜。不過眼下伊露莎到沒有關心這些,看著狼王退下後,伊露莎忙緊張的鬆開秦楚宇上下打量著:「阿宇,你有沒有傷著?」
「姐姐,你的眼睛……」這個時候秦楚宇才發現伊露莎的眼睛是紅色的,不但如此好像還能發著光芒似的,看她一眼就好像感覺靈魂被深深的吸了進去。
「我這個樣子是不是嚇到你了?」伊露莎望著秦楚宇錯愕的表情輕聲的問道。秦楚宇聽罷搖了搖頭「不管你是什麼模樣都是我的姐姐,我相信你不會傷害我的……」
伊露莎聽到秦楚宇這話臉上終於有了笑容,一隻手抬起輕輕的搓揉他的頭髮「阿宇說的對,我不會傷害你的……」
「姐姐,跟我回去好不好?」阿宇望著伊露莎。
「可我不是你的親姐姐不是嗎?」伊露莎微愣,沒有料到阿宇是來尋找自己接回去的,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感動。
「不管有沒有血緣,我都認你做姐姐!不光是我,爹也認你……」秦楚宇拉著伊露莎的手「姐姐,我們回家好不好?」
「家?」伊露莎聽到這個詞,一雙眼睛變的濕潤笑著對阿宇點點頭:「好,回家!」
就這樣,伊露莎離家出走僅一天就告一段落。回去後,秦府上下並沒有因為伊露莎不是她們的小姐而另眼相看,反而是更加的疼愛著自己。隨著秦楚宇一直緊握著她的手來到了書房裡。秦逸望著離開一天的伊露莎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點頭:「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伊露莎呶呶嘴,始終沒有把那個爹喊出聲。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資格喊呢!
「你以後還是喊我爹吧!」秦逸望著伊露莎的模樣輕歎一口氣:「雖然委屈了你,但日後我還是希望你以我女兒的身份生活下去!不然你的身份會遭人質疑,難免會引起麻煩……」
「嗯,我知道……」伊露莎點點頭。
「時候不早了,趕快下去洗洗睡覺去吧!我讓張媽煮了姜茶待會記得要喝……」在伊露莎,哦不!今天開始叫秦沫沫,在她準備離開房門的時候,秦逸叮囑了一句。
秦沫沫一聽臉上綻開笑顏,點點頭「謝謝爹的關心,你也早點睡吧……」說完便離開了書房。
侯在秦沫沫小院的月兒和珠兒,再看到秦沫沫出現後,高興的顧不得主僕之別上前緊緊的擁抱著「嗚嗚……小姐你真是太過分了。竟然玩離家出走……」
「我,我不是擔心你們不接受嗎?」秦沫沫汗一個先。
「那,那也要等咱們把話說完啊!」珠兒擦著眼淚,鼻子一抽一抽的:「自打跟了小姐後,我和月兒姐姐每天都很開心。對於我們來說,不管小姐是真的也好,假的也好。但對咱們這心是不假的,所以小姐我們不介意你是誰,以後你就是我們的主子……」
「哎哎……說好以後姐妹相稱的,哪來的主子的!」秦沫沫很感動的望著她們兩個「你放心,小姐我今後不走了。」
「真的?」月兒和珠兒抬起頭望著秦沫沫。秦沫沫重重的點頭:「嗯,以後我就以秦沫沫這個身份生活下去了。以後還望你們兩個多多關照哦……」
「小姐……」月兒和珠兒兩人忙擦了擦眼淚。看著伊露莎一臉疲憊的模樣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忙給她準備熱水沐浴後又喝了一碗姜茶這才舒舒服服的睡了起來。這一夜,伊露莎睡的是格外的香甜。
反觀,皇宮裡就不是那麼的平靜了。
御書房內,蕭景天跪在地上,上面坐著的乃是當今天啟國的皇上蕭景昱。蕭景昱微微掃了一下下面的蕭景天:「昨個你去丞相家提親了?」
蕭景天知道這事早晚會傳到皇上哪兒去,也不否認點頭應道「是,臣弟昨個去了!」
「胡鬧,前段時間你還嫌鬧的不夠是不是?」蕭景昱一聽眉頭皺起,望著下面讓他頭疼的弟弟「你之前做的事情用腦子想想,秦將軍會應了你的事嗎?」
「臣弟魯莽……」蕭景天低著頭。
「你的親事朕會放在心上,不夠秦家的那位你就別上心了!朕會令指門親事給她……」蕭景昱的話音一落,蕭景天就吃驚的抬起頭望著他「皇上,你允了我讓那個丫頭隨我處置的,怎麼這會變卦了?」
「難道你現在都還沒有發現那秦家小姐是你所不能掌控的?」蕭景昱瞪眼看他「那般聰慧的女人如若是喜歡你倒還好,或許還能幫上你一把。可是如今看來她是極其厭惡你的,朕自然不能把她放在你的身邊……」
「可,可臣弟這口氣嚥不下去!」蕭景天急吼吼。其實心中有種不悅的感覺說不出來,在聽到皇兄要給她指婚的時候,蕭景天就覺得自己的東西要被人搶走了。
「這個時候是憑你心情來裁決的嗎?」蕭景昱氣的狠拍桌子「這一切還不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沫沫哪裡比那個柳如煙差?是你鬼迷了心竅非得要柳如煙,如今倒好了。看到沫沫一點好處了,又想吃回頭草你認為人家願意嗎?」
「皇兄,該不會你對她起了心思吧?」蕭景天猛然想到這個問題。從皇兄見到那個秦沫沫的時候,就一直很溫柔,也一直偏袒著,這難免不讓他起疑。
「滾……」蕭景昱從他薄薄的嘴唇中吐出這一個字來。蕭景天眼看著自己惹惱了皇兄,也就不敢多做逗留就灰溜溜的走了。只留下蕭景昱一個人在那長吁短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