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要一個人情罷了,她想要,給她便是……他百里灝難道還會還不起不成。舒璼殩璨
想著,百里灝輕輕低頭,看著已然昏迷不醒的花熏然,雙手開始輕輕游移著,輕觸她的臉頰。
看著臉上那有著驚人紅色胎記的她,他心裡一陣心疼,雙手也不由自主的移上她的臉頰,觸摸著那紅色胎記。
突然……游移的大掌微微停頓,僵硬住了,盯著花熏然臉頰上的紅色胎記,瞳孔微微放大。
花熏然已然昏迷,但是……身為二十一世紀的特工,哪怕堅持不住昏迷,她依然時刻保持著警惕之色,縱然再百里灝身邊很是放鬆,她也沒有安心。
咻的,她似乎很是不安的睜開眼眸,縱然已經疲憊得她想要死去,但是她卻還是堅持著,二十一世界的生活,已經讓她成為習慣。
習慣的不再相信任何人,習慣的相信自己。
因為,哪怕是一起經歷生死的同伴,都可以對著她持槍相向,那麼她還能相信誰?
「你做什麼?」花熏然沙啞著嗓子開口說話,說話也顯然沒有什麼底氣,但是卻自帶著一股淡淡的威嚴。
百里灝也有些震驚的看著花熏然,對於她的敏感也感到驚訝。
她都已經撐不住昏迷了,竟然還再他觸碰她的時候,醒來。
這是需要多大的意識,多麼強硬的意念。
想著,百里灝盯著花熏然看著,臉上變化多端,彼此對視著,似乎帶著硝煙的味道。
「主子,風勁已帶到。」
正好此刻,百里灝的手下輕輕敲著房門開口,打破了他們的彼此凝視的視線。
花熏然輕輕鬆了一口氣,隨即移開視線。
百里灝也微微皺了皺眉頭。「進來。」
房門從外面被輕輕打開,一襲淡黃色衣裳的男子,搖晃著扇子走了進來,一副瀟灑不羈的摸樣。
花熏然一愣,嘴角再次一撇。
對於這古代人的做法感到無語得很。
大冬天的,你還搖著扇子,你是幹嘛?別告訴我,你是因為很熱。
「七王爺受傷了?」風勁踏進房間就看到了百里灝坐在床榻邊緣,而他那從未被女人侵略過的床鋪此刻卻躺著一個女人,還是金聖王朝出了名的女人。
風勁微微咋舌,有些奇怪不已,但是卻還是禮貌的開口詢問。
「少說廢話,她受傷了。」百里灝知道風勁的心思,也知道他玩心重,冷冷的撇了他一眼開口,一句話帶著霸道。
花熏然也跟著再心裡咒罵。
此乃,你他媽眼睛是被糊掉了是吧!沒看到百里灝好好的坐在一旁,我這個真正受傷的人躺在這裡嗎?草。眼睛長到後腦勺了。
「原來是花姑娘。」風勁移步走到床榻旁邊,看著疲憊得花熏然,看著她強撐著意識,眉眼微微一閃。
嗯,還這是個倔強的女子呢?
花熏然卻聽著風勁說的花,喉嚨哽住一口陳年老血,怒瞪著風勁。
他麼的,你才花姑娘,你全家都是花姑娘,而且全都是大大滴花姑娘。
啊嗚,努力碼字,坑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