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頌在哪裡?」
趙桀敏說話的聲音毫不客氣。舒蝤梟裻
「不知道。」
席夢思想轉身離開,她知道,但是她不會告訴任何人,那個玄幻世界,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如果引起人們不必要的恐慌,這是她所不願意看到的。
「他在見完你後就消失了,而你,同樣消失,現在又突然出現在這裡,說頌的失蹤和你無關,真的很難讓人相信。澹」
趙桀敏走近了席夢思,就是這個女人,一臉淡定,清秀的容顏下有著某種未知的吸引力,就是因為她,頌,那個地下王者,只因著對面前女人的執著,現在杳無音信。
但是讓他相信就這樣一個女人,把頌怎麼樣的話,他也是不信的,但如果加上另一個人,那個念夢的血皇,一切就無法估量了。
趙桀敏的眼神變得陰鷺,現在只要把這個女人抓起來,如果顧文頌失蹤這件事情真與念夢有關的話,他相信血皇不會不管,因為血皇對面前的這個女人也同樣有著別樣的感情幻。
輕撫著席夢思的臉,猛然看上去是一張很普通的臉,沒有艷麗,只算得上清秀,卻讓兩個出色的男人把她記住。
席夢思轉過臉,「請你自重。」
「哈哈,我不會對你怎麼樣,只是想請美女到龍吟做客,頌對你放不下,你就和我回到龍吟,在那裡,我們一起等頌回來。」
趙桀敏笑著說,如果席夢思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是多麼狠心的一個人,現在的他看上去真的像一個無害的大男孩。
「我和顧文頌早已沒有了任何關係,所以他的事情和我沒有一絲關係,讓開。」
心中有些悶悶的感覺,顧文頌,他是不可能回來了,被捲入玄幻世界中的人,是他的不幸。
席夢思無法躲開站在面前的趙桀敏。
「敏,讓她走。」
陽光的木鼎郁此刻臉上也有著憔悴,他的朋友兼兄弟消失,他們誰都不會好受,幾天來的尋找卻是毫無消息。
那樣一個大活人,而且還是顧文頌,一般人輕易動不了他,連他都懷疑是不是真的與面前的女人有關,因為,人的確是在見過她之後消失的。
「郁,你這是幹什麼?」
趙桀敏不相信的問著木鼎郁。
木鼎郁看向他自己旁邊,師絮春一臉懇求的看著他,她的意思顯而易見,求他幫她的姐妹。
「她一個女人,怎麼能有本事讓頌失蹤,你就讓她離開吧。」
「如果我不讓呢。」
趙桀敏不想承認每個人都在向著那個女人。
木鼎郁沒有說話,但是一眨不眨的眼睛說明了一切,他是不讓趙桀敏帶走席夢思的。
看著師絮春緊張的小臉,為了他身旁的女人,木鼎郁第一次與朋友翻臉。
「好啊,你們一個個都被女人迷惑,真想不到連你們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哈哈,一個為了女人都失蹤了,一個卻為了女人,也不管多年的兄弟之情,兄弟,真是可笑,在女人面前,就是一張廢紙,可以隨意丟棄,哈哈,可笑、、、、、、」
趙桀敏笑著轉身離開,看著他蒼涼的背影,木鼎郁想說什麼卻是住了嘴。
師絮春緊緊的抱著木鼎郁,是因為她,都是她害得面前的男人與兄弟有了隔閡,以後,有她,她會永遠陪著他,永遠愛他。
席夢思走到師絮春與木鼎郁身邊。
「謝謝你們!」
席夢思說完謝意,向前走去。
「夢,你要去哪裡。」
師絮春著急的喊著,夢越來越神秘了,她的心中到底有著什麼秘密,連她都不能讓知道嗎?
「我要離開這裡了,有緣我們會再見,顧文頌,他不會再回來了。」
遠走的背影,說出的話讓木鼎郁很快的向席夢思跑去。
「喂,你什麼意思,顧文頌怎麼了?」
出租車停下又開走,席夢思已經坐著車離開。
木鼎鬱痛苦的蹲在地上,是他,是他害得失去了取得顧文頌消息的機會。
慌忙中拿出手機,木鼎郁快速的撥著號碼。
「敏,席夢思真的知道頌的消息,你快派人把她找到。」
江丹城市的人都感覺到了一種緊張的氛圍,在大街小巷,各個出站口都有人盤問。
遠遠的一個老太太邁著蹣跚的步伐走來,她想走快,但是因為衰老的身體,讓人看上去她隨時會摔倒,看到老太太的人都為她捏了一把汗。
在車站邊把守的黑衣男人,也看到了那個滿頭白髮的老太太。
老太太走過他身邊的時候,踉蹌著眼看就要要跌倒。
人們擔心的呼聲想起,大漢本能的扶住了老太太。
「哎吆,我的老天、、、這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想去看看遠在外地的女兒都得折騰個半死。」老太太說了半天好像才看到扶住她的大漢,「好小伙子,真是好人。」
老太太邊說邊拍著大漢的肩膀。
大漢呲牙咧嘴,雖然是個老太太,這力道可一點兒都不輕呢。
「您趕緊上車吧,」檢票員看到老太太沒事兒,笑著提醒到。
老太太邁著細小的步子,一步步向著站台走去。
遠遠的還能聽到大漢的聲音,「都看仔細點兒,找不到人,就等著吃槍子兒。」
老太太看到了列車的門,彷彿很高興,大大的笑開,使得臉上的皺紋更加深刻。
誰都沒有注意到,老太太在一踏入火車後,就進入了衛生間,過了一會,出來的是一個清秀的女孩,在忙亂的車廂內,沒有人注意到進去一個老人,出來的卻是一個年青的女人。
席夢思坐在位置上,前方不知道有什麼等待著她,但是既然命運這樣安排,她只有接受,去血界,希望能夠找出救狐園的方法。
女人們與男人們互相擁抱著,親吻著,彈琴吹笛的師傅不敢有絲毫懈怠,比以往更加小心了百倍,因為今天在這裡的有至高無上的血皇存在。
這裡是迷迭宮,血界中的一座玩樂宮殿,在這裡有著各種遊戲,只有想不到的,無論什麼遊戲,這裡都有,在這裡的女人們穿的很少,她們各有各的風韻,別把這些女人當做人類賣笑的妓女,不是,這一切都是她們自願的,她們來到這裡就是為了尋找刺激。
這裡的女人們不會受到嘲笑,男人們也不會輕看這裡的女人,只要男人與女人看對眼,可以馬上更進一步,或是為了提高彼此的功力,或者只是為了單純的性。
這裡有著各種遊戲,喧嘩聲好似很忘我,可仔細聽,能聽到這喧嘩聲中有著壓抑,明顯的所有人都沒有了往常的隨心所欲,雖然她們還是想表現出如平時一樣的隨意,但是很少能有人做到,他們時不時會像宮殿中的一處看過去。
紅色的長袍下包滾著完美的身軀,邪美的紅色瞳仁隨意地看著迷迭宮。
羅絕看著女人們半.裸的酥胸,聽著男人們粗獷的喊聲。
女人們因他的視線,身體馬上感覺到異樣,在宮殿的舞台上扭動起身軀,火辣性感。
有女人舞動著向羅絕走來。
聶銳站在了羅絕面前,臉上的嚴肅不減分毫。
女人識趣的離開,聶核長的舉動是在告訴她,皇,是不允許被人打擾的,當然,她不敢再有所動作,她是很識趣的女人,試探過後,知道沒有希望就罷手,她不會傻到賠上她自己的性命,做皇的女人無望,但是她不會就此失去樂趣,女人向著一處喧鬧的場地走去。
羅絕意味深長的笑使得聶銳看過去。
白色的琉璃桌上有著幻境,幻境中是急速奔馳的列車,列車中的人,有著熟悉的人影,聶銳嚴肅的臉上展露出笑容。
是血後,她總算是從狐園中出來了,那麼就不會再有幻象,幻境中顯示的地方是人界,聶銳很驚喜,她莫名其妙的離開血界,皇居然也同意了她離開,而聶銳一直認為他的皇是愛著那個叫做席夢思的女人的,皇在人界時對她的寵溺不會是假,回到血界後對她的態度改變,冷漠的如同一個冰塊,聶敏還是堅信,他的皇之所以這樣做,一定有著他的理由。
「皇,請讓我去把血後帶回。」聶銳自主請命。
「不用,她馬上就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