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晚的休息,宋小貝的精神明顯恢復了過來,一大早起來就洗了個澡,將身上的污穢統統洗掉,那濕漉漉的長髮散發著一絲芳香,臉上沒有濃妝艷抹,沒有濃厚的眼影,就這樣看著像白蓮一樣,是那麼寧靜,那麼純潔,沒有一絲雜誌。
上身穿著一件黑色背心,將她那傲人的身材,迷人的曲線一一展露出來,那堅挺的胸部被背心包裹著,彷彿要掙脫束縛一樣,引人無限遐想,極具誘惑之態。
下身則是一條牛仔短褲,將圓潤挺翹的豐臀包裹著,通過短褲的印跡可以看到那誘惑的臀線,往下看則是一雙修長纖細的白腿,絲絲入滑,極具美感,如果穿上黑絲襪的話,那絕對能夠秒殺很多男人。
宋小貝看著鏡中的自己,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呢喃一聲,「沒有濃妝艷抹的我看起來比較漂亮,比較純潔,他也會比較喜歡吧,難怪他那麼喜歡羅佳穎,不行,我必須得改變一下才對。」
宋小貝想到了那個清純女子羅佳穎,一想到對方那張乾淨,漂亮的臉蛋,她就有一種不服氣的感覺,畢竟她怎麼說也是一個大美女,只不過被濃妝艷抹給破壞了形象而已。
再加上她身材苗條,凹凸有致,誘惑之力絕對不比羅佳穎差,因此她決定要改變一下子,至少換一個新髮型,她不喜歡零叫她獅子頭,現在對非主流的裝扮也有一點牴觸了。
將頭髮吹乾之後,宋小貝便走下了樓,正好看到零在餐桌上吃東西,於是便帶著笑容走了過去,打了個招呼,道:「嗨,早啊,沒想到你比我起得還早,昨晚謝謝你了。」
「早。」零簡單回應一聲,隨即看了一眼宋小貝,覺得她今天有點不一樣,「昨晚的事情是我該做的,你今天的樣子挺不錯的,如果能夠繼續保持就更好了。」
「是麼,我只是沒有打扮而已,現在還是素顏,你真覺得好看?」宋小貝問道,心裡有些甜滋滋的,有些期待地看著零,她也想知道這到底是真的,還是被調侃。
「真的,我覺得素顏下的你更加漂亮,但如果你要是化妝的話,我建議你化個淡妝就可以了,以你那漂亮的容貌,苗條的身材,絕對可以秒殺很多男人。」零輕聲道,這是他心裡的想法,沒有任何調侃的一絲。
「嘻嘻。」宋小貝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心裡就想喝了蜂蜜一樣甜滋滋的,她沒想到今天的零會這麼讚美她,這可是非常難得的,以前兩人見面總是相互諷刺一兩句。
也許是因為昨晚的事情,所以改變了宋小貝對零的態度,使得兩人的關係更加進了一步,這是一個很好的開端。對零來說,只要宋小貝配合,不那麼任性就好了,當然他有時候也會在生活上對她指點一下。
「零,你確定真的沒有事情麼,畢竟昨晚你將錢遠東打得半死,以錢家的勢力,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冷靜下來之後的宋小貝想到了昨晚的事情,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然而零卻搖了搖頭,輕笑道:「這件事你不用擔心,那畜生竟然想凌辱你,如果不是有些顧忌的話,我早就將人給殺了,麻煩是會有,不過解決的辦法還是有的。」
這句話讓宋小貝雙眼一亮,看著零久久說不出話來,昨晚的遭遇對她來說真如同災難一樣可怕,而且還是在那種絕望的情況之下,如果她真的被凌辱了,活下去的希望非常渺小。
幸好在她絕望,瀕臨崩潰的一刻,零出現了,將她從災難中拯救出來,也許就在那一刻觸動了她的心。雖說這種觸動並不是她愛上了零,但確實對零態度的改變主要原因。
所以剛才她才會如此擔心零,只有在乎了,擔心的感覺才會強烈,不過看零那一臉淡然的樣子,她也沒有什麼好說的,總之要是錢家的人想要動手的話,她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零,現在都週三了,你還記得週末晚上還有一場飆車賽麼?」放心之後的宋小貝說起了這件事情。
「記得,不過我真的很想問你一句,你真的很喜歡這種危險的運動麼,你處於叛逆期,這個我可以理解,但我覺得沒有必要冒險去追求所謂的刺激。」零的聲音雖然很輕,但聽得出他並不怎麼喜歡。
飆車可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哪怕你是世界車王,在那種危險的運動中也有可能會付出生命的代價,如果真的可以的話,他倒是希望宋小貝退出這個危險的運動。
不過他知道一時半會兒很難改變宋小貝的想法,再加上他只是保鏢而已,沒有什麼立場,也不會指責她。
「你放心吧,我不是那種瘋丫頭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飆車雖然很危險,但只要謹慎一點,技術好一點,絕對不會出什麼問題的。」宋小貝信心滿滿說道,臉上掛著一絲輕微的微笑。
話到此處,零不再說話了,而是專心地吃著早餐,他的話已經帶到了,至於宋小貝怎麼想,怎麼做,那就不關他的事情了,畢竟每個人都有ziyou權,都有選擇權。
宋小貝見零不說話,還以為生氣了,於是小心翼翼問道:「你是不是生氣了,是不是覺得我有些任性?」
「我沒生氣,也不想評價些什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都有自己的選擇,所以對於你的選擇,我不會干涉,同樣也不會有任何指責。」零輕聲道,語氣十分平靜,就像古井無波的湖水一樣,沒有一絲漣漪。
不過這話使宋小貝心裡微微不爽,畢竟剛才還說得好好的,她也感受到那種關心,轉眼間那種感覺就消失了,反而變得平淡起來,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
此時錢遠東依舊躺在病床上,不過他的情況逐漸好轉起來,只不過雙手,雙腳都被打上石膏,看起來有些可憐。床邊坐著的則是張梅,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兒子。
「國梁,你說兒子什麼時候會醒過來,這都快一天了。」張梅沉聲道,心裡可是非常的著急,很想立即看到自己的兒子睜開雙眼,跟她說話。
「小梅,醫生已經說過今天會甦醒過來的,你就不用太著急了,現在是讓遠東好好休養,我們能做的就是等待。」錢國梁開口安慰道,臉上難得流露出一絲柔情。
「二叔,二嬸,你們肯定沒有吃早餐吧,這是我剛買過來的,你們吃一點吧,再怎麼擔心二哥也要將自己的身體愛護好。」錢明亮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隨即見他拿著早餐走了進來。
「明亮,多謝你了,讓你跑來跑去真有些抱歉。」錢國梁輕聲道,雙眼看著錢明亮。
「二叔,你說這是什麼話,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一家人,現在二哥受傷了,我做些事情是很應該的。」錢明亮笑著說道,只不過心裡的想法和表面有著很大的不同。
錢明亮說完便將早餐放到了桌子上,說道:「二叔,二嬸,昨晚我去調查了二哥的事情,倒是有些發現,原來二哥被打成這樣,那都是同一個人造成的。」
一聽到這件事,原本還在擔心的張梅一下子看向了錢明亮,沉聲道;「你說都是同個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有沒有調查清楚那個打遠東的人是誰?」
「二嬸別急,昨晚我盤問了二哥身邊的那個小弟,他說當時二哥正在房間裡,然後一個陌生人衝了進來,緊接著將幾個保鏢給殺了,最後還將他打昏,之後二哥就成這樣子了。」錢明亮不急不緩說道。
「真是豈有此理,竟然敢殺人,實在是太囂張了,簡直不將法律放在眼裡。」錢國梁冷冷說道,臉色變得陰沉起來,「明亮,那個囂張的兇手是誰?」
「二叔,我覺得我們到外面去說吧,二哥需要安靜的環境。」錢明亮沉聲道。
很快錢國梁和錢明亮走到了病房外,只見錢明亮轉過身,說道:「殺了那幾個保鏢,又將二哥弄成這樣的人叫做零。」
「零?」錢國梁眉頭一皺,語氣有些低沉,顯然他對這個人沒有絲毫的印象。
「是的,這個人叫零,他之前就跟二哥有過衝突,上一次還將二哥的臉打腫,這次又將二哥的手和腿打斷,可以說是非常的囂張。」錢明亮沉聲道,雙眼劃過一絲陰冷。
「如果這一切都是屬實的話,我絕對不會任由這種猖狂之人在南陽城囂張下去的,必須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錢國梁陰冷道,話中散發著絲絲殺氣。
「這個零是宋毅請來保護他女兒的保鏢,我派人調查過了,他沒有任何背景。」錢明亮一臉認真道。
其實他跟零也有一絲過節,同樣也看零不爽,如果能借助他二叔的力量幹掉零,那倒是省下他很多力氣了。
「宋毅,保鏢。」錢國梁呢喃一聲,隨即一股威壓爆發出來,令一旁的錢明亮感到壓力劇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