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查房,男的站左邊女的站右邊,正在打手槍的站中間!」展流雲破門而入,大吼了一聲。
緊接著就看見一陣慌亂,吳小強蹭的一下從床上站了起來。范建手忙腳亂的一面拎著褲子,一面關掉顯示器。動作非常的快速非常的熟練,不知道已經做過多少次了……
「靠,你竟然……竟然真的在打手槍,太讓我痛心了!」展流雲看著范建無比痛心的說道。
「我才要靠,嚇死我了。」范建看見是展流雲頓時鬆了口氣,雖然悲憤的吼道。「你知不知道這個時候受到驚嚇是很容易造成不舉,變成太監啊!」
「變太監也是活該,反正你都習慣性早洩了,徹底點不是更好嗎?」展流雲撇了撇嘴,道:「給你們介紹一下,他叫魏東以後應該就是室友了。這個猥瑣的死胖子叫范建,那個是吳小強,都是我兄弟!」
「你這兩個兄弟還……還真有意思!」魏東嘿嘿笑了笑說道。
「我說現在是什麼情況?你不是去青幫了嗎?怎麼回來就多個室友?」范建絲毫不在乎剛才自己好像丟人了,有條不紊的將褲子整理好朝著展流雲問道。
「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你能不能解釋一下你剛才的行為?打手槍也就算了,反正你這個死胖子精力旺盛無處發洩,擼擼更健康。可好歹我也深陷虎穴,你這麼講究的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情看片打手槍?」展流雲一臉交友不慎的表情。
「是你自己發短信告訴我你沒事的,既然你都沒事了那我們還擔心你幹嘛?更何況我非常嚴肅的聲明我剛才沒有打手槍,只不過把褲子解開了而已。」范建一本正經的說道。
「不打手槍解褲子幹嘛?」
「腰帶勒肚子,所以解開放鬆放鬆。」
「算你狠!」
對於范建的解釋展流雲很是無奈,不過他到也不是真的生氣,范建跟吳小強的性格他很清楚,哪怕做的事情再不靠譜也絕對不是那種不講義氣的人。
「魏東是魏奎的兒子,也就是之前來咱們寢室那位。估計用不了多久魏東就會轉到咱們學校來,至於原因嘛以後你們就知道了。總而言之一句話,除了多了一個室友之外,其他什麼事都沒有!」
展流雲並沒有說魏東來的真正目的,畢竟跟劉江之間的恩怨是自己的事,他不想把范建跟吳小強都牽扯進來。
「那豈不是青幫的狠人?這下咱們寢室可以橫著走了啊。」范建哈哈大笑著走到魏東身邊很是自來熟的說道。「本來呢今天是打算跟小強接風的,不過正好順道慶祝新室友,喝完酒之後我帶你去個好地方,保準你樂不思蜀。」
「什麼好地方?」魏東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看他那樣子就知道了,還能有什麼好地方?估計不是洗浴中心就是酒吧夜場什麼的。」展流雲撇了撇嘴,對范建說道。「你還是放棄吧,他對女人沒興趣!」
「啊?」
范建猛的一個大跳跟魏東保持了一定的距離,眼神有些疑惑的上下打量著他,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不會吧?看他的樣子應該挺正常的啊。哎,可惜,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麼?」魏東有點被范建這突然的舉動搞的有些懵了,看著范建在那搖頭晃腦的歎息一時沒反應過來。
「以後接觸的時間長了就知道這死胖子是什麼樣的人了,也就知道他說的可惜是什麼了。」展流雲拍了拍魏東的肩膀表示同情,連吳小強那麼憨厚的人都被范建給改造的進入猥瑣的大門,恐怕魏東也跑不了。
「既然你回來了,又多了一個兄弟,咱們這就出發吧?」范建揮了揮手,道。「啤酒跟美女正在等著我們,前進前進向前進!」
「不用理他,走吧。」
展流雲白了一眼范建,然後招呼著魏東跟吳小強出門。范建顯然已經習慣這種言語上打擊,絲毫不以為然的跟著一起出去了。
本來按照一開始的計劃是在學校附近吃一口,好好的喝上一頓。不過既然多了一個魏東,范建自然大方的直接將地點選在天凱大酒店。
一般來說會叫做大酒店的只有兩種,一種是名副其實的大酒店讓人僅僅是看著就覺得消費肯定很高,望而卻步。另外一種就恰恰相反,屬於扯虎皮扛大旗規模不大名字很響亮。
不過這種卻很俗氣,所以很多人都反其道而行,將名字起的小清新一點反而生意更好。當然了,按照范建范爺的脾氣自然是不能去那種小飯店,否則的話豈不是很掉價?
所以這個天凱大酒店是名副其實的大酒店。
「東子,你這車不錯啊。」一路上范建就一直在感歎魏東的車,他家雖然有錢可是卻不肯給他買車。
也不知道是為了維持官家的名聲,還是擔心給范建買車之後他跑騷跑的更厲害!
「出來混講究的就是個臉面,沒個好車那不是丟人嗎?」魏東得意的說道,顯然范建誇的車讓他很高興。
對此展流雲越發的懷疑魏東到底是不是魏奎親生的了,怎麼性格差的這麼多?
混黑道的還這麼高調?那不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嗎?
如果要是按照古代的說法,魏東算的上是虎將,但絕對不是帥才!衝鋒陷陣,斬將奪旗拿手,其他的……完全跟白癡一樣。
不管魏奎將他送到自己身邊當小弟是為了保護自己還是為了幫他管教兒子,既然魏東現在跟了自己,展流雲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點提點他。
來到天凱大酒店將車子停好準備進去。
展流雲叫住了魏東。
「小東,從明天開始這車就不要開了。」
「為什麼?」魏東費解的問道。
「太高調了,不符合你的身份!」展流雲說完,緩緩的往前走。
魏東疑惑的朝著旁邊的范建問道:「什麼意思,難道因為我是道上混的所以要低調點?」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范建笑瞇瞇的問道。
「真話如何,假話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