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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全身很疼很疼(VIP359) 文 / 薔薇六少爺

    但是她真的很喜歡他這樣抱著她,靠近她,親吻她,觸碰她。

    喜歡他的氣息沾滿她的鼻腔。

    喜歡他對她挑逗的每一個動作……

    兩人的身體已經很久沒有親密交融過了,司空澤野這段日子來為她焦心的,也不會想到那一方面。可是白雲裳就是有這種魔力,讓他一碰觸到她,就會慾火焚身的難耐。

    難以相信,這具小小的身體,竟會有這麼大的力量……任何男人都無法招架她的甜美。

    氣息越來越熱,呼吸也是粗喘的。

    他的浴望已經硬了,脹疼著,渴望著。

    白雲裳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她的腿動了動,自覺地打開,勾在他的腰上。

    完全是猝不及防……他的堅硬恰好抵在她最柔嫩的地方。

    撩人而煽情的呼吸被拖得極長極長的……

    司空澤野手下的動作不自覺變得粗魯,連吻也變得野性而粗魯,衣服被用力地撕扯著,他的吻順著她的脖頸一路往下。

    白雲裳發出細碎的嚶嚀聲,腿稍微加力地勾住,讓司空澤野更緊密貼近自己,她也開始渴望了。

    畢竟她的身體在司空澤野的教導下,已經十分熟稔他的挑逗……

    司空澤野悶哼一聲,突然將她一把抱起來,放回大床上……

    白雲裳目光迷離,直面地躺著,以為很快,他就會佔有自己,

    大掌卻幫她弄亂的裙子和頭髮整理好。

    司空澤野的理智還在,她才大病初癒,怎麼可能就碰她?

    他就要起身,手腕卻被她拉住了。

    司空澤野深沉如野獸的眸子盯著她:「怎麼?」

    白雲裳抿了抿唇,沒說話,伸手拉了他的領帶,他配合地貼過去,她纖細的手指開始解他的襯衣扣。

    一顆一顆,露出他結實的胸膛,秀美的腹肌。

    柔嫩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撫摸了一下,最後停留在他心口的位置。

    司空澤野猛地捉住她的手,眼眸更深更暗,嗓子都在冒火:「雲裳,你在玩火。」

    「……」

    「就不怕我忍不住,欺負你?」

    白雲裳目光如水晶一般,輕輕晃了一下:「好啊。」

    「……」

    「你欺負吧。」

    「……」

    她的臉有點微紅,但還是靠過去,輕輕地用舌尖描繪他的耳輪廓。

    司空澤野整個身體彷彿遭遇雷擊。

    在她的吻下移時,他將她的身體摁回床上,拉上被子給她蓋上。她的手卻勾住他的脖子,不讓他走。

    司空澤野掰開她的手,放回被子裡:「別鬧了。」

    「……」

    「渴了吧,餓不餓?看你嘴唇都干了。」

    他起來,走到飲水機前接了杯水遞給她。

    白雲裳靠在床上,不解地看著司空澤野,她不接水杯,他就親自餵她喝掉整杯水,這才拿起電話叫餐。

    白雲裳覺得有些羞愧,被拒絕的羞愧……

    他明明想要的,但卻沒有碰自己。如果現是看在她疲憊的份上,那麼在在森林裡呢,他也沒有碰自己。為什麼?

    她記得他以前是個情浴旺盛的雄獅,輕輕一點,慾火立即就著。

    難道她的身體在他眼中失去了誘惑力了?

    白雲裳翻了個身,剛剛被點起的慾火根本沒有澆熄,她難耐著,真的好想,好想……

    耳邊卻傳來房門關上的聲音。

    司空澤野走出去,快速走到走廊盡頭,打開推窗。

    打火機點燃雪茄,他沉默著,讓風吹進來消減他的浴望。又拿出手機,撥號,吩咐手下加緊時間在黑市裡找到西原這個人。

    酒店裡,白雲裳用枕頭摀住腦袋,阻止自己亂七八糟的想法。

    唇感覺口渴,她伸手去撈水杯,結果因為手指的無力打碎在地……

    這股渾身乏力的感覺真的很不好過。

    想起昏迷前的症狀,她不會是快要死了吧?

    一股巨大的恐懼襲擊而來。

    白雲裳下床把玻璃碎片撿好,因為神遊,手被割了一下,流出鮮血,但是她的手指一點也不疼?

    她想起這段時間以來,渾渾噩噩都沒有知覺了。

    而且她後來病情發作,也感覺不到疼痛……

    果然是快死了嗎?

    白雲裳的心開始發慌,伸手打了自己一個耳光,不疼,又狠狠打了一個,還是不疼。

    她把手打在桌上,不疼。

    她慌忙撿起一塊玻璃片,在手上一劃,鮮血流出來,但是手依然沒有疼感……

    「你在做什麼?」陰陰沉沉的嗓音突然在房間炸響。

    白雲裳握著滴血的碎片,只是發著愣。

    司空澤野摔上門,猛地幾個大步走來,一把將白雲裳從地上拽得站起來。

    那粗魯的力量卻沒有讓她的手感到疼痛。

    司空澤野似乎是惱怒到了極致,奪去她手裡的碎片,又大力一掀,白雲裳掉回床上躺著。

    司空澤野一字一句說:「忘記我的警告了,你敢尋死,我不會放過你!」

    「……」

    「死很好玩嗎?你玩夠了嗎?!」

    「我沒有想死。」

    他都親眼看到了,她打碎了玻璃片要割腕自殺。

    司空澤野目光血紅,她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我的身體沒有知覺了……」白雲裳伸著流血的手,「我覺得很奇怪,就算被玻璃劃破,也沒有疼感。所以才想試試。」

    「既然如此,藥呢?」

    「……」

    「這一個月你為什麼不吃藥——!?」

    「什麼藥?」白雲裳奇怪地盯著他。

    「你的身體中毒了,每三天吃一次藥,別告訴我——」司空澤野嘲諷地咧起嘴角說,「你忘記了。」

    白雲裳的確是忘掉了,所以對司空澤野說的話迷糊不懂。

    「中毒?」她皺起眉,「我怎麼會中毒了。」

    「……」

    「我的確是忘了,不管你信不信。有一天醒來,我的記憶回到了x月x日,這之後發生的事,我都不記得了。」白雲裳把手放在眼前,茫然地看著,「我的身體為什麼會中毒呢?流原說,我得了一種怪病,連醫生都治不好的病,每到傍晚的時候就發作,全身很疼很疼……」

    司空澤野站在床邊,目光奇異,彷彿像在看外星人一般盯著白雲裳。

    「你說的都是真的?」他探究的目光打量她,思考她說話的真實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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