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真的很喜歡他這樣抱著她,靠近她,親吻她,觸碰她。
喜歡他的氣息沾滿她的鼻腔。
喜歡他對她挑逗的每一個動作……
兩人的身體已經很久沒有親密交融過了,司空澤野這段日子來為她焦心的,也不會想到那一方面。可是白雲裳就是有這種魔力,讓他一碰觸到她,就會慾火焚身的難耐。
難以相信,這具小小的身體,竟會有這麼大的力量……任何男人都無法招架她的甜美。
氣息越來越熱,呼吸也是粗喘的。
他的浴望已經硬了,脹疼著,渴望著。
白雲裳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她的腿動了動,自覺地打開,勾在他的腰上。
完全是猝不及防……他的堅硬恰好抵在她最柔嫩的地方。
撩人而煽情的呼吸被拖得極長極長的……
司空澤野手下的動作不自覺變得粗魯,連吻也變得野性而粗魯,衣服被用力地撕扯著,他的吻順著她的脖頸一路往下。
白雲裳發出細碎的嚶嚀聲,腿稍微加力地勾住,讓司空澤野更緊密貼近自己,她也開始渴望了。
畢竟她的身體在司空澤野的教導下,已經十分熟稔他的挑逗……
司空澤野悶哼一聲,突然將她一把抱起來,放回大床上……
白雲裳目光迷離,直面地躺著,以為很快,他就會佔有自己,
大掌卻幫她弄亂的裙子和頭髮整理好。
司空澤野的理智還在,她才大病初癒,怎麼可能就碰她?
他就要起身,手腕卻被她拉住了。
司空澤野深沉如野獸的眸子盯著她:「怎麼?」
白雲裳抿了抿唇,沒說話,伸手拉了他的領帶,他配合地貼過去,她纖細的手指開始解他的襯衣扣。
一顆一顆,露出他結實的胸膛,秀美的腹肌。
柔嫩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撫摸了一下,最後停留在他心口的位置。
司空澤野猛地捉住她的手,眼眸更深更暗,嗓子都在冒火:「雲裳,你在玩火。」
「……」
「就不怕我忍不住,欺負你?」
白雲裳目光如水晶一般,輕輕晃了一下:「好啊。」
「……」
「你欺負吧。」
「……」
她的臉有點微紅,但還是靠過去,輕輕地用舌尖描繪他的耳輪廓。
司空澤野整個身體彷彿遭遇雷擊。
在她的吻下移時,他將她的身體摁回床上,拉上被子給她蓋上。她的手卻勾住他的脖子,不讓他走。
司空澤野掰開她的手,放回被子裡:「別鬧了。」
「……」
「渴了吧,餓不餓?看你嘴唇都干了。」
他起來,走到飲水機前接了杯水遞給她。
白雲裳靠在床上,不解地看著司空澤野,她不接水杯,他就親自餵她喝掉整杯水,這才拿起電話叫餐。
白雲裳覺得有些羞愧,被拒絕的羞愧……
他明明想要的,但卻沒有碰自己。如果現是看在她疲憊的份上,那麼在在森林裡呢,他也沒有碰自己。為什麼?
她記得他以前是個情浴旺盛的雄獅,輕輕一點,慾火立即就著。
難道她的身體在他眼中失去了誘惑力了?
白雲裳翻了個身,剛剛被點起的慾火根本沒有澆熄,她難耐著,真的好想,好想……
耳邊卻傳來房門關上的聲音。
司空澤野走出去,快速走到走廊盡頭,打開推窗。
打火機點燃雪茄,他沉默著,讓風吹進來消減他的浴望。又拿出手機,撥號,吩咐手下加緊時間在黑市裡找到西原這個人。
酒店裡,白雲裳用枕頭摀住腦袋,阻止自己亂七八糟的想法。
唇感覺口渴,她伸手去撈水杯,結果因為手指的無力打碎在地……
這股渾身乏力的感覺真的很不好過。
想起昏迷前的症狀,她不會是快要死了吧?
一股巨大的恐懼襲擊而來。
白雲裳下床把玻璃碎片撿好,因為神遊,手被割了一下,流出鮮血,但是她的手指一點也不疼?
她想起這段時間以來,渾渾噩噩都沒有知覺了。
而且她後來病情發作,也感覺不到疼痛……
果然是快死了嗎?
白雲裳的心開始發慌,伸手打了自己一個耳光,不疼,又狠狠打了一個,還是不疼。
她把手打在桌上,不疼。
她慌忙撿起一塊玻璃片,在手上一劃,鮮血流出來,但是手依然沒有疼感……
「你在做什麼?」陰陰沉沉的嗓音突然在房間炸響。
白雲裳握著滴血的碎片,只是發著愣。
司空澤野摔上門,猛地幾個大步走來,一把將白雲裳從地上拽得站起來。
那粗魯的力量卻沒有讓她的手感到疼痛。
司空澤野似乎是惱怒到了極致,奪去她手裡的碎片,又大力一掀,白雲裳掉回床上躺著。
司空澤野一字一句說:「忘記我的警告了,你敢尋死,我不會放過你!」
「……」
「死很好玩嗎?你玩夠了嗎?!」
「我沒有想死。」
他都親眼看到了,她打碎了玻璃片要割腕自殺。
司空澤野目光血紅,她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我的身體沒有知覺了……」白雲裳伸著流血的手,「我覺得很奇怪,就算被玻璃劃破,也沒有疼感。所以才想試試。」
「既然如此,藥呢?」
「……」
「這一個月你為什麼不吃藥——!?」
「什麼藥?」白雲裳奇怪地盯著他。
「你的身體中毒了,每三天吃一次藥,別告訴我——」司空澤野嘲諷地咧起嘴角說,「你忘記了。」
白雲裳的確是忘掉了,所以對司空澤野說的話迷糊不懂。
「中毒?」她皺起眉,「我怎麼會中毒了。」
「……」
「我的確是忘了,不管你信不信。有一天醒來,我的記憶回到了x月x日,這之後發生的事,我都不記得了。」白雲裳把手放在眼前,茫然地看著,「我的身體為什麼會中毒呢?流原說,我得了一種怪病,連醫生都治不好的病,每到傍晚的時候就發作,全身很疼很疼……」
司空澤野站在床邊,目光奇異,彷彿像在看外星人一般盯著白雲裳。
「你說的都是真的?」他探究的目光打量她,思考她說話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