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因為司空澤野天生就有一股貴氣,想必他穿地攤貨,也能穿出王子的感覺吧。
「我喜歡。」
「……」
「或者你再買給我替換的?」
「……」
「雲裳,我買了禮物送你。」司空澤野說著,不知道從哪裡變戲法地摸出一枚發卡。
那是一枚星形發卡,剔透晶瑩的光澤,點綴著蕾絲,還鑲嵌著幾顆寶石,既大方又高貴。
她喜歡星星,所以他一看到就買了。
除此之外,在法國他還買了很多東西每次走在任何場所,只要看到氣質跟白雲裳相符合的東西,就會不自覺地收納過來。
有次在宴會中看到一位女士穿的紅高跟,成為整個宴會的亮點。
那奪目耀眼的色澤,誇張高貴的設計,很配白雲裳的美腿……
記得她曾經在翻閱雜誌時,看這雙鞋的目光停留了許久,表現得很中意。
因為是世界限量版,花費了好些功夫也沒打聽到它被誰買走。這下撞到他手裡,毫不猶豫,用強行的手段得到它
當時他明知道跟白雲裳再不可能,為她買再多的禮物都毫無意義,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司空澤野親自給白雲裳盤了頭髮,把發卡別上,立即公主般高貴甜美。
酒店一樓包含自助餐,早餐相當豐盛。
這對王子公主的出現,必然又掀起一場小風波。席間,男士對白雲裳的頻頻關注令他大為不開心,沒吃多少就帶她走了。
佔有慾還是那麼強啊!
「從報告上看沒什麼問題,因為時間太短,這麼短的時間能在宮內看到孕囊已經不錯了,如果沒有什麼不舒服的症狀你就安心吧,等到50天左右就可以b超看到孕囊卵黃囊胎心搏動,這樣基本就是一個好的胚胎了。」
司空澤野有想過白雲裳的病是否會對胎兒造成影響,所以單獨留在醫生辦公室詢問了病情。
醫生沒聽過那種病,單從報告上,沒有看出任何問題。
「真的沒有任何問題?」他看著報告單,若有所思。
「先生,等50天後你再帶你的夫人來做b超,有無問題再檢驗。」
此時的司空澤野仍不知道白雲裳的病是中毒,更不知道她只還能活一個月的經歷……
他只認為是一種怪病。
只要不對嬰孩造成影響,就算會遺傳,也毫無疑問要留下這個孩子。
至於白雲裳的病,他的手下一刻也沒有停止地在醫學界打聽,鑽研只是他走錯了方向。
她的病,他怎麼會不急。
可是男人再急也不會整天把話掛在嘴邊,只有是心中焦慮。
他沒有把這些說給白雲裳聽,也是不想讓她七想八想,覺得自己的病有多嚴重。
做完檢查,已經就到中午了,兩人坐車,本來是要回海邊別墅的,白雲裳想起自己的東西分別放在了兩個酒店。
莫流原送她的糖果罐子,放在了莫家莊園附近的酒店裡。
而她的人皮假面等東西,則放在了黑市附近的酒店……
這些東西她當然想要拿回來。
因為糖果罐比較重要,阿斯頓馬丁先去的莫家莊園那所酒店,然後再趕往黑市。
「我還以為是什麼重要東西,你必須要親自跑一趟?」司空澤野撫摸了一下她的頭,看她把糖果罐抱得那麼緊,就覺得好奇。
本來是要手下代勞,可白雲裳如何也不肯。
目光忽然落在玻璃上印著的城堡圖案上,那是整個莫家莊園……
瞬即,明白這糖果罐的由來。
司空澤野暗眸,原來是莫流原送她的。只要是他送她的東西,她都這麼寶貝?哪怕是糖果?
到了那家酒店,白雲裳快速地收拾自己的東西,於是司空澤野就看到了那人皮假面。
他拿起來,放在掌心裡:「你進黑市就為了這玩意?」
初期的一段時間內,他都有在監聽她的行為,知道她去了黑市。擔心她的安危,還特地派了人在遠處跟著,保護她。
想起司空皓然也說過,她逃跑時,來過黑市。
白雲裳收拾著東西,對於他的發問表示很不屑地「嗯哼」。
她的一舉一動他不是很清楚麼,現在明知故問又有什麼意思?
不過,裝蒜一直都是他最喜歡做的一件事,她已經習慣了!
司空澤野繼續「裝蒜」:「你要這種東西做什麼?為了掩人耳目避開我?」
「請不要再明知故問!」白雲裳整理好包包,走過來,將司空澤野手中的人~皮~面~具拿去,小心地放在一個專用的面具盒裡,蓋上。
「雲裳,為了逃開我,你還真是費盡心思。」
「……」
「不過,你如此費盡心思都沒有逃過我,是不是意味著上天注定你就是我的?」
白雲裳把包往身上一背,已經朝外面走去。
司空澤野跟上去:「沒想到你對黑市這麼感興趣,下次我帶你去玩如何?」
「如果你能幫我找到一個人,我會更有興趣。」白雲裳忽然想起了什麼。
「是誰?」
「西原大人,」她停住腳步,回頭盯著他,「黑市的西原大人,你聽說過嗎?」
司空澤野瞇了瞇眼:「你找他做什麼?」
「你認識?!」
「不。」
「……」白雲裳完全洩氣,「他是黑市的神。」
「男人還是女人?」
「廢話,聽名字你就應該知道是男人……」
司空澤野更為不悅:「長得如何?很英俊?」否則怎會讓白雲裳念念不忘?
跟莫流原長得一樣,當然長相就沒得說。
白雲裳點了下頭:「你問這個做什麼?」
司空澤野醋味十足:「該死,我就知道,你又在黑市勾引了哪個野男人!」
「……」
兩人回到別墅後,白雲裳看到客廳裡堆著一大堆的禮物。
各種顏色的禮物盒子高高堆疊成一座座小塔,擠滿了沙發,擠滿了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