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不比,他也不會放她走啊。
「雲裳,如果我贏了,你真的不准再動離開我的心思。」他的目光中飛快地閃過一絲情緒,是落寞嗎,「永遠都不許再有。」
「那如果是你不要我?我可以走嗎?」
「我怎麼會不要你?」
「我說如果……」
「除非我不要你,你不准再動離開我的心思」頓了頓,司空澤野說,「當然,我不可能不要你。」
「哦。」
「ok,說定了。我贏了,你就嫁給我。」
白雲裳以為自己聽錯了,手裡的食料差點沒拿穩。她是聽錯了,他剛剛說讓她嫁給他?而且她什麼時候答應要嫁給他了?!
她再要說話,司空澤野的手機響了,他拿出手機,看了下來電,就走到機艙裡面去接了。
「澤哥哥,這種事我不會再做第二次。」對面傳來了司空鶯兒的聲音。
司空澤野直覺是她已經幫他拿到了東西:「辦好了?」
「哼,是看在你曾幫過我的份上我才答應你這份生日禮物的。」
「什麼時候送過來?」
「既是你明天生日,我當然要在生日當天送過去,否則就不驚喜了對不對?」
司空鶯兒是心理師,所以學過一些催眠術。她對催眠很有興趣,曾專程去埃及學過兩年。
每一個催眠師都會選擇一個他認為合適的道具,有人用羽毛,有人用懷表,有人用鉛筆,教司空鶯兒的教授習慣用自己的咖啡勺。
司空鶯兒的道具是鋼琴催眠曲……
因為催眠是個人的興趣愛好,而不經過對方的同意催眠對方,探聽其**,有違催眠界的規矩。所以司空鶯兒除了對病人使用,從來不會濫用。
可是,司空澤野居然對她索要的生日禮物是
讓司空皓然坦白抓了白雲裳那十幾天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件。
冷靜下來後,他想到白雲裳懷孕,不可能頻繁發生**。
她能保留下孩子,除非兩種可能:1種是彼此只有過1-2次性行為;1種是,他們根本就沒發生過性行為。
直接問白雲裳她會撒謊,當然說沒有。
直接問司空皓然他也會撒謊,視頻有可能做過手腳。
司空澤野不相信他們,當然,也不完全相信自己的眼睛。起初是被嫉妒和憤怒燃燒了理智,一旦恢復過來,他寧願再被傷一次,也要把答案確定這也是他所謂性格上的「不見棺材不掉淚」。
照他的要求,司空鶯兒會在催眠司空皓然後,將他們的談話錄音下來,作為禮物送給司空澤野……
掛斷電話之前,司空澤野迫不及待想得到答案:「這份禮物,你認為我會不會滿意?」
司空鶯兒沉默片刻:「澤哥哥,我覺得你既會滿意,又會不滿意。」
「什麼意思?」
「既開心,又會很傷心。」
「別跟我繞口令!」
「反正你明天就知道了……」司空鶯兒神秘地一笑說,「驚喜還是驚嚇,我也很想知道!」
「別給我賣關子!」司空澤野有些怒道,「現在就把東西給我送過來!」
一碰上白雲裳的事情,他就不能淡定。
「我偏不送,就是喜歡看你著急等待的滋味!」司空鶯兒調皮說,「就這麼著吧,我掛電話了,別再對我電話騷擾我不買賬的哦,另外我再說次哦,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做這種事,以後不要再利用我的催眠術了honey!」
……
司空澤野回到釣魚位後,滿臉心思,神色凝重。
白雲裳叫了他兩次,也彷彿沒有聽到她的問話……
平常白雲裳不會被受到冷落,而這個時候,司空澤野卻心不在焉,完全沒有看到她一樣?
白雲裳其實是想問,他剛剛說的賭約,如果他贏了就讓她嫁給他,是不是她聽錯了?
她從來沒敢想過這個男人會娶她,她的身份不過就是一個玩物。
該死,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就因為那句無關緊要的話而生出期待。
這個男人明明不可理喻,霸道**得就算是求婚也不用徵詢她意見的方式!她應該是反感才是,為什麼卻覺得習慣了?
這就是司空澤野吧,沒有浪漫,沒有驚喜,沒有溫柔,卻帶著一貫的霸道求婚。
司空澤野此時哪有心情釣魚?滿腦子都在想,「你既會滿意,又會不滿意」、「既開心,又會很傷心」的東西是什麼。
該死。她和司空皓然到底做了什麼?他真是一刻也等不及地想知道。
才釣了幾條魚上來,司空澤野就叫駕駛員來收起魚竿,不打算釣了。
白雲裳皺眉看著他:「怎麼了?」
「不釣了。」
他好像心情瞬間就很差的樣子,釣魚、散心不才是出海的目的嗎?
白雲裳坐在那裡,冷冷地問:「那剛剛的賭約?」
「下次再比。」司空澤野似乎這才想起來,又似乎是毫不在意地回答,起身就往船艙裡走去。
「……」
白雲裳暗暗一笑,她到底在期待什麼,也許根本就是她聽錯了,或者是他一時興起的玩笑。怎麼可能會有人把結婚的大事當做一個賭約?更何況,是司空澤野這樣的身份……
他根本就不可能會娶她,只是又對她這個玩物做欲擒故縱的遊戲。
他總是喜歡這樣,時而對她好,時而差,時而冰冷疏離,時而又膩歪體貼。
她剛剛還想,如果他真的願意娶她
那她就說出自己的孩子是假的,坦白她吃了黑市的假懷孕藥。
畢竟,如果他願意娶她的話,應該對她有點感情,不會因為孩子沒掉就又重複那天發生的事。他實在喜歡孩子,她可以給他生一個。
想到這,心裡輕輕地歎了口氣……
以前想方設法的不願懷孕,不願有他的孩子,不想跟他有更多牽扯。
現在卻是越來越認命,甚至希望自己真的懷了他的孩子,那就不用每天提醒吊當地想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