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裳還是不說話,胸前的柔軟似乎是無意識地蹭了蹭,更加貼緊了。
如果司空澤野沒理解錯白雲裳在勾引他!
他的心裡開始升起一抹欣喜的期待,更低啞的嗓音問:「有什麼話,說。」
「今晚睡床上,」她軟聲,頓了頓,又問,「好嗎?」
已經很久沒有聽過她這麼示軟的聲音了。
她態度的轉變,雖然令司空澤野感到意外不過,他可以解釋為,白雲裳有生理需求了。
這是正常的,人都有生理需求,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一樣。
別說白雲裳,他每天都想她想得發狂……
畢竟從白雲裳離開後,他就再沒有碰過她。本來就小別勝新婚,加上他對她的思念,他做夢都全是她……
現在她就在他面前,每天都穿著那純白的睡裙在她面前晃。
一頭飢餓到深度的狼,是用了多大的克制力,才能不吃掉這塊眼前肉?
司空澤野終於掰開她的手,回過身,看到燈光下她微微有些酡紅的面頰……
她很擅長勾引男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要勾引的對象是司空澤野,心裡就沒底。為了鼓起勇氣,她喝了些酒……
司空澤野一眼就看出來了,皺起眉:「你喝酒了?」
「是啊。」
「孕婦別隨便亂吃喝奇怪的東西。」
他既然知道她喝了酒,她就借酒裝瘋。
明明沒有醉,又伸手抱住他的腰,整個人也貼上去,小臉埋在他胸膛上。
他的槍傷雖然還沒痊癒,但因為這些天的配合,開始結痂了,在往好的趨勢復原。所以只是癢,而不怎麼疼了……
司空澤野覺得她的臉只是貼在那裡,那種極力克制的癢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男性第一象徵的脹痛。
將她抱起,小心地放在床上,他撫摸了一下她的頭髮說:「把頭髮吹乾。」
就要起身去拿吹風筒。
白雲裳忽然挽著他的頸子,不然他走。
喝了點酒,看起來血色非常好。白裡透紅的,眼眸波光粼粼,像閃耀著世上最美的星辰。
「吻我。」她要求道。
司空澤野眸子幽暗的,怎麼會受得住這樣的誘惑?
低頭,剛吻上她的唇,就被她掌握了主動權……
平時她連回應他的吻都很珍貴,每次都是他在拚命地吻,拚命地挑逗,她心情好的時候任由他吻,心情不好就推開他,咬他。
司空澤野還以為她不會接吻。
誰知道這個女人的吻技……
進行了長達兩人接吻史上最漫長的一個吻,司空澤野用力喘息著,親親白雲裳滴汗的額頭:「你進步了。」
「是嗎?」白雲裳微微一笑,「那也是你這個老師教得好。」
「雲裳……別鬧…………」
司空澤野更用力喘息著,就要去拿掉女人的手。
她膽子真的很大,居然直接就握住了他那裡……
白雲裳不肯放手,還很有技巧地撫摸他,挑逗他,讓他更有反應起來。
司空澤野的眼中倏然劃過她跟司空皓然……的畫面。
眼中的戾氣出現,聲音就變得威嚴了:「我再說一遍,別鬧!」
「……」
手被用力地掰開,司空澤野冷冷地盯著她:「這麼忍不住?」
「……」
「嘗試過男人的滋味,就按耐不住寂寞了?」
白雲裳本來就覺得勾引他這種事很臊,現在不但沒成功,還被他呵斥一頓。
他看她那眼神,就跟她是一個蕩婦一樣。
白雲裳的目光躲開,如果不是為了「弄掉」這個孩子……
司空澤野知道自己的口氣重了,抓住她的下巴:「你現在懷著身孕,不能做這種劇烈的運動。」
白雲裳沉默了一下:「我們……明年再要孩子如何?」
「你說什麼?」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肚子裡沒有那個孩子……」
「你想打掉她?」司空澤野聽出了意思,「你不想要我們的孩子?」
「我沒有懷孕,我吃了藥才有孩子,我不想騙你,但是你想做什麼?」
忽然司空澤野從抽屜裡拿出手槍:「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不想要我的孩子。你想打掉他,我就讓白家和莫流原全都去死!」
「砰」似乎就有槍聲響起,白雲裳看到自己的衣服全都是血染開的一般……
………………
「雲裳,雲裳!」司空搖晃了一下白雲裳的肩膀,「在想什麼?」
白雲裳回過神,臉上是驚懼可怕的神情。
如果她對司空澤野說出實情,他又不聽她的解釋,執意地實施他的暴虐行為呢?他已經這樣好多次了,在她拚命想要解釋的時候,他從來都不信她的半句話!
白雲裳轉過身,背對著他。
她不瞭解這個男人,而且是越接近越不瞭解,更不知道他的情緒。
她真的很怕走錯一步,就惹怒他,發生不可未知的後果……
身體被溫熱的懷抱圈住,司空澤野也躺到床上,從身後抱著她說:「生氣了?」
「……」
「為了我們的孩子,你就不能再忍忍。」他咬了咬她的耳朵,「以後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很多時間?她只還有三個來月的生命了啊。
「我問你一個問題……」
「問。」
「你為什麼這麼喜歡孩子?」
司空澤野暗眸,他喜歡孩子,當然是因為這孩子是唯一牽絆住白雲裳的籌碼。
恐怕他說出來,她就是拚死也不會生下這個孩子……
「我本身就喜歡孩子,」他回答道,「何況我年紀到了,你覺得我不應該有個孩子?」
「為什麼非得是我的孩子不可?」
司空澤野勾唇一笑:「你長得這麼漂亮。你我的結合,生下的孩子必定是最優秀的。」
原來如此……他要一個最優秀的女人配種,難怪別的女人他都不要了。
「那斯密斯琳達呢?」白雲裳低聲說,「她也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