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男人對女人的興趣,就像女人對衣服的興趣。我很同情你,但是如果你不及時搞清楚你的身份,你會更同情你自己。」
這種侮辱,簡直想讓白雲裳狠狠地甩去十個耳光。
尤其是,司空澤野就這樣看著她被侮辱……
「好了,我也不需要你做多麼為難的事情來取得我的原諒。」斯密斯琳達緩和口氣說,「我是看在奧斯汀的面子上,才讓你只道個歉。」
她居然還敢威脅自己?!
白雲裳緊緊地攥了拳,快速地就往臥室裡衝去。
她才在床上坐下,門就被打開,司空澤野走進來,迎面飛過去一個枕頭,他接在手裡。
關上門,司空澤野走過來說:「你不該惹她。」
白雲裳氣得渾身發抖啊,這個可恥的男人還在這裡指責她?
「我是自衛!」
「我知道,你不會主動去惹那條狗。我叫你別惹琳達。」
原來她惹得起一條狗,但惹不起那個女人。她又高估自己的身價了!
他看到她被欺負的時候,既沒有把她從地上扶起來,也沒有訓斥斯密斯琳達的粗暴行為!
是的,她不過是他的「玩物」,就因為他過分的「嬌縱」,所以她又自以為是了麼?
手指,情不自禁地就撫摸到她的面頰上,輕輕地揉搓了幾下。
似乎這樣,她的臉頰就會不疼了。
白雲裳冷冷地打掉他的手:「摸夠了沒有,摸夠了就放開我,我要起了!」
外面的天氣很好,司空澤野低聲說:「想不想出去逛逛。」
「……」
「我帶你去散散心。」
「……」
見白雲裳冷冷不說話,司空澤野又說:「不出去,恐怕又要在臥室裡呆一天了。你不會悶?」
是,留在家裡也是被關在這房子裡,現在斯密斯琳達在這裡,她根本就不被允許出去。
昨天呆了一天,她都要被逼瘋了!
本來以前的活動範圍就只限這個別墅,現在居然只限這個臥室了。
她到底只算什麼,見不得光的寵物?
外面太陽很大,已經是五月份的天了,司空澤野把白雲裳放倒在床上,給她全身上上下下都擦了防曬乳。
手指又撫到她臉上,司空澤野低沉的目光看著她,問:「痛不痛?」
白雲裳嘲諷問:「請問你指的是昨晚,還是上一次?」
「……」司空澤野。
「不痛了,就算當時再痛,現在也不痛了。」
「雲裳,你在怪我。」
「不敢,我怎麼有資格怪你。」
「我第一次打女人。」司空澤野緊緊地看著她,解釋。
儘管他知道,那一巴掌打下去後,就再也沒辦法收回了。因為他打在了白雲裳的記憶裡,打在了自己的心上。
而昨晚,他又讓白雲裳被打了第二次。
司空澤野深洞的黑眸說:「不會再有下次了。」
覺得這個男人真的是好假惺惺啊。她怎麼會覺得他對自己真誠,怎麼會差點中了他的圈套?
白雲裳的疏離司空澤野察覺到了:「我第一次打女人,你不信?」
「我信。」白雲裳撿起一件衣服來穿上,「沒關係,誰叫我欠打呢。」
「……」
「那麼多女人你都捨不得打,唯獨打了我,看來我真的有夠差啊。」
司空澤野的心又開始抽扯的痛了。
經常在痛,無時無刻的痛,每次想起那些天他對她的對待就痛,看到她發病也痛,一旦提到與此相關的話題更痛
這種痛,是白雲裳打十個耳光都比不了的。
「你也打我。」司空澤野勾了勾唇,「我允許你打回來。」
「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