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腦子一片空白,徹底失了理智!
白雲裳不知道司空澤野是怎麼解開那些絲襪的。
她只知道司空澤野生氣了,因為他的表情真的很可怕,動作也很瘋狂。
他瘋狂地把她從夢中弄醒,瘋狂地狠狠要著她,一次又一次……
白雲裳還沒有睡飽,距離她睡著到現在才過去兩個小時。
「雲裳,你怎麼捨得這樣虐待我?」嘶啞著嗓音,他狂亂地親吻著她的後頸。
白雲裳重重地申吟著,激盪著,腦子裡仍然是一片天光的空白。
「下次還敢不敢?!」
身體又一次被翻過去的時候,白雲裳支撐不住求饒:
「不敢了……」
「真的不敢還是假的不敢?」
「真的不敢……」
「雲裳,給我生個孩子。」
白雲裳迷迷糊糊,哪裡意識得到那麼多:「嗯,生個孩子。」
司空澤野驚喜,這才放過她,兩人抱在一起睡了一會。她的雙足微微蜷縮著,卻被他的雙足緊緊地護著。
她的手指還被扣在他的手指上,十指交握著。
他總是這麼喜歡貼著她,哪裡都貼著她,好像要讓兩個人變成一個。
他的呼吸就噴在她面前,帶著屬於司空澤野的味道,以前很厭惡的那種味道,不知不覺就變得熟悉起來,甚至…會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白雲裳忍不住睜開眼,看到男人堅毅的下巴,微微下垂的睫毛就像春天密茵的草。
單說長相,這個男人一點也不比莫流原差,但是她為什麼到現在才察覺,他是如此的英俊……
英俊得讓她有些心動的感覺。
似乎察覺到她在看自己,本來看起來是沉睡中的司空澤野,忽然再度睜開眼,深邃的眼眸中有一種狡黠的笑意:「你在偷看我。」
「……」
「是不是突然發現你的男人特別英俊?」
「是突然發現你特別……的醜。」白雲裳一貫喜歡潑冷水的方式,「你這股自大自傲的信心是從小就培養起來的嗎?還是與生俱來的。」
既是與生俱來,也是從小到大被各種恭維和羨慕的聲音培養起來的。
不過,明知道白雲裳是故意的打擊,司空澤野心裡還是失落了三分。
他不夠英俊麼?在白雲裳的眼裡,比不上莫流原英俊?
她喜歡那種憂鬱的小白臉?
是啊,她居然把自己腳上和胸口上的汗毛都剃光了,她不喜歡他這種威猛野獸型的男人。
從來沒有過的不自信,出現在了司空澤野的心裡,他從來沒有試過這種不自信的滋味,突然間嘗試到,真的很難受。
大手攏著她的腰,他的臉上當然沒有表現出他的不自信:「雲裳,這個世界上,我跟你才是最相配的。」
不管是性格,外貌,各方面,他們都是最相配的。
白雲裳又是冷冷一笑:「你配不上我。」
司空澤野目光深諳,緊緊地扣著她的十指:「哦?我哪一點配不上?」
「你哪一點都配不上。」
司空澤野怒然,一把將她掀翻在身下。
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他沉重的身體壓著她,深深地盯著她,嘴角薄情勾起,如地獄裡走出來的撒旦:
「別的相不相配暫且不提,有一點可以肯定,」他捻起她一簇長髮,放在鼻前輕輕地嗅著,「我們的身體很相配。」
那看他的目光,又重拾回了屬於司空澤野的驕傲和自信。
「……」
「雲裳,就算你不承認,可你現在的身體真的很喜歡我。」
是的,白雲裳的身體很喜歡他,喜歡他的碰觸,喜歡他的氣息,喜歡他佔有她……
不管他是緩是急,是重是輕,只要是他,她都會有反應。
在他的調教下,她已經成功地契合他的身體了……
白雲裳咬了咬唇:「那是因為我現在只還有你一個男人,如果我以後……」
話還沒說完,她就覺得手腕被扼痛了。
司空澤野危險地瞇眸:「你還想要幾個男人?!」
白雲裳笑著說:「你難道沒聽過一句名言?一個女人如果這一生只有過一個男人,那這個女人一定是失敗的,缺少魅力的。」
「還有這樣的名言?誰說的?」
「白雲裳。」
「……」
「放開我,你的身體太重了。」
「死女人,你膽敢還有除我以外的男人,就試試看。」司空澤野陰狠地威脅道,「誰敢碰你一根指頭,就有覺悟失掉一雙手。」
「……」這個暴力狂!禽獸!
「另外,我需要糾正你一個錯誤的觀念。」司空澤野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一口,「一個女人這一生只有一個男人,才是成功的,她有足夠的魅力綁住一個男人的心。雲裳,你不要做妓女。」
「你!!!」
「這也是一句名言。」
就在這時,白雲裳聽到自己的肚子咕咕叫的聲音……
昨晚累了那麼久,又基本沒睡,肚子都空了。
「餓了?要了你這麼多次了,還沒有餵飽你?」司空澤野壞笑起來,「我還有體力繼續。」
「……」白雲裳,「走開!」
他不要臉地繼續壞笑:「你捨不得我走的。」
「我真的餓了。」白雲裳低聲說,「而且你壓得我的身體快麻掉了。」
本來就累得要散架了,他還壓在她身上那麼久。司空澤野想起昨晚白雲裳就沒吃什麼東西,終於放過她,躺到一邊去。
「想吃什麼,我下去做。」
白雲裳揉揉麻痺的雙腿,起身。
這幾天都是她做東西給司空澤野吃,因為在玩「我愛你」的遊戲,要討好他,都會問他想吃什麼的。
現在是下意識問出口的,只是這麼微笑的細節,就讓司空澤野忘記剛剛的不快。
「要是你做的,都好。」
又是這個沒創意的回答。
白雲裳走進浴室,洗漱,本來司空澤野見她起了,也想要跟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