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從衣櫃裡拿出一雙蕾絲襪,是質地最好的。
白雲裳用力地拉扯了幾下,彈性非常好,是特製纖維的,除非用剪刀,外力根本拉扯不斷……
司空澤野臥在床上,看著那性感的絲襪,嘴角勾了勾:「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情趣?」
喜歡玩**?
白雲裳爬上床,讓司空澤野把手放在床頭,用絲襪將他雙手縛住在床頭上。
因為他力氣大,怕他會掙脫,白雲裳拿了至少三雙絲襪去綁他。
司空澤野懶懶地瞇著眼,看著燈光下那小巧白皙的面孔:「不用再綁了,我說過給你懲罰我的機會,自然就不會逃脫。」
「呵……」白雲裳冷冷地笑,「我就怕遊戲進行到一半,你後悔了。」
「絕不會。」司空澤野緊緊盯著她,「雲裳,我很期待你接下來的表現。」
「我也很期待你接下來的表現。」
最後一條絲襪也打了死結,白雲裳把司空澤野兩條腿也分別綁在了床尾。
司空澤野身體高大,床卻一般,平時他躺下來,也剛好夠伸直腿……這樣的狀況,正好適合他被綁住。
一個大字型綁在床上,白雲裳跪臥在他的身邊,一顆一顆地解著他衣服的紐扣。
司空澤野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目光緊緊地盯著白雲裳的每一個動作……
彷彿就是為了折磨他,每一個動作都那麼慢,而手指也有意無意地劃過他的胸口,引起他身體的顫慄。
下體的浴望早在她綁他的時候就有所行動了。
而現在,更是一柱擎天……
白雲裳笑了笑,眼中劃過一絲算計的意味,幫他把腰帶去掉,拉開褲鏈……
司空皓然立即抬了抬身子,配合她把自己的長褲脫掉。
浴望將內褲撐到快要爆開。
白雲裳彈了一記:「很硬了。」
「嗯……」司空皓然喘息,眼睛開始發紅,噴薄著野獸的情浴氣息,「快點。」
「快點?」白雲裳故作不解地問,「你讓我什麼快點?」
她說話就說話,還半趴在他胸膛上,臉與他相對。長髮散下去,掃著他的臉目……
她本來就穿著寬鬆的睡衣,這一俯身,裡面的春光盡顯
該死的,她沒有穿內衣。
如果這就是她的所謂懲罰,司空澤野相當的滿意……
「雲裳,快點懲罰我吧!」
「不急,很快就會的。」
白雲裳將頭髮捋到耳後,稍微欠著身,吻他。
她的吻時而深入,時而又是蜻蜓點水……
故意在他想要更深入時淺,在他失望的時候,又深。
胸前的柔軟,隔著薄薄的睡衣壓在他胸上,軟綿的,讓人欲罷不能的**感受。
司空澤野的呼吸越來越喘,聲音也越來越啞,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火:「雲裳,雲裳……」他意亂情迷地叫著她,渴望著,「給我……」
白雲裳笑了笑,抽身:「不急,好戲才剛剛開始。」
她下床,走到化妝台前,一頓東翻西找,找出一瓶黃色的膏狀東西。
司空澤野不知道她要玩什麼,目光隨著她的走動而移動:「還有別的情趣用品配合?」
「嗯,相當情趣的。」
白雲裳打開那個東西,拿起一隻勺子,把膏狀的東西在他的腿上塗抹著。
那東西非常的粘稠,看起來像蜂蜜,又像很濃稠的糖漿,粘性力驚人,在司空澤野的腿上刮弄著。從來不用化妝品的男人,當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你想要玩什麼?」司空澤野慾火焚身,「你給我塗的是什麼?」
「待會你就知道了。」
這該死的女人先勾起了他的情浴,讓他想要得緊了,現在卻在慢悠悠的塗。
一邊塗著,她一邊把長方形的紙貼到他的腿上。
很快,整條左腿都塗滿了,也都粘好了紙條。
白雲裳見司空澤野的浴望有所消退,又上前勾引他,逗弄他,耍戲他,直到他再次硬起來。
「給我。」司空澤野下意識就抬頭,想要含住她,卻發下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綁住的,整個大床都是劇烈一晃。
「想要了嗎?」白雲裳笑問。
呵,只是這樣就受不住了嗎?這才只是開胃小菜。
司空澤野喉頭冒火:「別再浪費時間,上來!」
白雲裳不理他,又顧著專心塗抹著右腳的,塗到司空澤野的浴望都煎熬得消失掉,又逗弄得他硬氣來……
反覆如此,如此反覆。
「來,過來……」司空澤野被綁著身子,所以不能動彈。他本來可以克制自己的浴望,可是這該死的女人故意讓他看到那晃動的圓滾,那高高翹起的臀部……
雖然沒有注射任何催情的藥劑,但司空澤野彷彿迷醉了。
「先上來,那東西一會再塗。」
「……」
「雲裳……」
司空澤野惱火,這才明白白雲裳就不會輕易地把她給他。她要懲罰他,當然要煎熬他。
司空澤野開始後悔:「死女人!快進來!」
白雲裳斜睨他:「這就忍不住了?」
「進來!」他低喘。
「你說過我可以懲罰你的。」
「再不過來,你知道後果的!」他惡狠狠地威脅。
白雲裳翹了翹唇:「別忘記我們說好的,過了今晚,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你可以用其它的懲罰方式!」
其它的方式?白雲裳想不到其它的。更何況,司空澤野幾次折磨她,不都是折磨她的身體?她也要讓他好好感受一下。
等兩條腿上都貼滿了紙條,白雲裳用手拍了拍,忽然用力撕下一條
猝不及防的悶痛聲。
沒錯,白雲裳給司空澤野塗的是脫毛膏。
這種脫毛膏粘性力極強,用紙貼在上面再用力一扯,可以將所有汗毛拔出。其實只要是順著毛髮的方向撕扯,痛楚不狠,但要是逆著毛髮的方向……
「舒服嗎?」白雲裳微微一笑,又撕下第二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