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皓然壞壞地一笑:「這麼激動是為什麼?反正你又不是處女了!裝什麼純情啊……」
白雲裳的目光中有火焰在湧動:「我最後警告你一遍,拿開你的髒手!」
「我不髒,」他的手探到她的下面,卻因為舞蹈服太過緊束,根本沒有鑽進去的餘地,就只好隔著薄薄的布,摩擦她的私密。
白雲裳抬起腳,狠狠地踩在他腳上,踢著他的小腿。卻因為舞蹈鞋太柔軟,沒有絲毫的殺傷力,反而是讓她的腳有些疼。
再她有一次抬起腳時,忽然他伸手抓住她的腿,往上拉高。
韌帶性極強的腿,柔軟的身體,被他很輕易就拉到頭邊,她只能單腿立地。
白雲裳這下就更沒有用力的地方了。
白雲裳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這麼軟弱。
她對付不了司空澤野,也對付不了司空皓然……
司空澤野為什麼還不出現?難道她真的要在這裡被另一個男人侵犯?
一種極其強烈的恐懼住了白雲裳的心臟,她等著,想司空澤野聽到了動靜一定會下來,所以她更大聲地叫道:「滾遠點,否則我就叫人了!」
「你叫吧,這裡的人都是我的人,包括我哥,」司空皓然嘴角勾了勾,笑得很壞,「我哥答應我了,要把你送給我。」
「他恐怕還沒答應吧。他現在還沒有玩膩我,你慢慢排著隊,也輪不到你!」
說著,白雲裳忽然伸出拳頭。
司空皓然根本不覺得這樣柔軟的女人會有殺傷力,所以沒有阻攔,誰知道,一道刺痛在臉色劃過,白雲裳的尾戒是很堅硬的金剛鑽!
鑽石很堅硬的,而且菱角分明,這一下劃過去,一道很長的劃痕出現在那張俊臉上。
司空皓然目光一暗,下意識伸手去撫摸臉部的傷口。
白雲裳趁機放下自己的腿,抬膝,狠狠地頂住了他的男性象徵!
司空皓然猝不及防,煞白著臉摀住痛楚:「你這個女人……」
白雲裳飛快拉開門,就要朝外逃,立即跟站在門口偷聽的女人相撞,兩人一起跌到地上。
等白雲裳站起來,已經被司空皓然抓住了
不敢置信,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敢劃他的臉,還踢他的那裡……
「你的脾氣真的夠辣!」司空皓然陰鷙道,「看來是我哥沒有好好調教你。沒關係,我可以幫他效勞。」
只一隻手,他就抓住了她的兩隻手……
「把她的衣服脫了。」他朝愣著的那個女人命令道。
那個女人居然真的上前來拉白雲裳舞蹈服的拉鏈!
劇烈的動靜似乎是引到了二樓,樓上響起腳步聲,白雲裳聽得出是司空澤野的腳步。
她更用力地扭動,並且加大音量:「放開我,你這個流氓!」
果然,司空澤野出現在樓道口,正在下樓。
看到這樣的畫面,他的腳步不疾不徐,沉穩淡然,彷彿是相當正常。
白雲裳赫然,眉頭用力地皺起。
身後的拉鏈已經被拉開了
「表情這麼失望?你以為救兵來了嗎?」司空皓然只一扯,白雲裳舞蹈服的領口就滑下,露出她一雙豐滿白皙的圓潤,裹在白色的蕾絲胸衣上。
司空皓然就當著司空澤野的面,伸手抓住了白雲裳的柔軟,用力地蹂躪著。
白雲裳怎麼掙扎,都掙扎不開這個魔鬼,何況還有那個女人做幫手。
她很想叫司空澤野幫忙,可是看到司空澤野那不緊不慢的樣子,心中就覺得很悲涼!
司空澤野的眼中劃過一絲獸被惹怒的殺意。只是那絲殺意劃過得那麼快,隱藏得那麼深……
「哥,這個女人真辣啊。」司空皓然說,「我很想看看她一會在我身下yin叫的樣子,是不是還會這樣?!」
司空澤野表情是沉穩平淡的,彷彿是絲毫不在意,經過他們,坐到了沙發上。
身後的馬仔也一併跟過來的,給少爺泡了一杯香氣縈繞的茶。
在這種時候,他還有閒心喝茶?!
白雲裳噴火的目光瞪去
忽然感覺胸口一涼,胸衣已經被脫了,迷人的雙乳因為蹂躪泛著美麗的光澤。
司空皓然怎麼受得住誘惑?低下頭,猛地一口咬住。
白雲裳痛得叫起來。
似乎是為了懲罰她剛剛的不乖,司空皓然咬得有點重,在小草莓上陷上很重的牙印。
司空澤野喝了口茶,似乎冷冷清清地說道:「放開她。」
「哥,我已經很硬了。」
「硬了玩你自己的女人。」
「我是為她硬的……」說著話,司空皓然緊緊地摟住白雲裳的腰,浴望鑽到她兩腿間,摩擦。
司空澤野的眼底一片可怕的深諳,但是面部表情還是那樣懶洋洋的。
沒有人主意到,他捏住茶杯的手,已經緊到關節泛白。
「再不放開她,我可要請你出去了。」
「哥,你對這女人動了真心了?」司空皓然試探問,「你以前的女人我不都是想玩就玩?」
司空澤野用力將茶杯扣在茶几上:「我還沒玩膩她。你聽不懂我的話?」
聽得出司空澤野的聲音是動真格的,司空皓然有些不快,浴望在白雲裳的私處又磨蹭了好幾下,這才撤出,抓起旁邊的那個女人坐在沙發上,發洩地熱吻。
兩具糾纏的身子,彷彿身邊沒有外人。
馬仔也似乎對這司空見慣,面不改色的。
白雲裳這輩子也算長了見識了
原本以為,司空澤野就是世界上最變態的大變態,原來還有比他更變態的!他們兄弟兩全這麼變態,難道他家裡都是變態嗎?!
她忽然覺得,從前的那20年她過得真的很單純。
司空澤野坐在沙發上,放下茶杯,對白雲裳微微伸手:「過來。」
好像剛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那樣淡然口氣。
白雲裳著緊抿著雙唇,心中說不出來到底是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