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強壯健碩的少爺,10個大漢都難得打倒他,卻總是這麼輕易地就被這個女人弄傷了。
司空澤野匆匆擦去傷口上滴下來的血:「小傷。」
將白雲裳抱過來,置放在腿上,毛巾擦著她被雨水濺濕的頭髮和臉。
白雲裳開始一直是沉默的,死氣的,呆呆地任由他擦著。突然,她彷彿復活了一樣,伸出手就朝司空澤野撲過去,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司空澤野被壓在身下。
白雲裳的眼裡有決然的恨意。雙手死死地掐著他,用勁了身體裡的所有力氣掐著他——
她不屈服。
她白雲裳從來不認命,不認輸,也不甘於臣服於這個魔鬼的男人。
馬仔忠心護主,幾乎是立刻就掏出手槍來,看到司空澤野冷然的目光,又把手槍放回去。
「你想殺我?」他眼神有些晦暗地問。
「對,我想殺你。」白雲裳憤怒說,「我真的很想殺了你!」
司空澤野的眼神更為晦暗,被她掐著,耳邊不停迴響著她的話:
「我會讓你嘗試到比下地獄更可怕的痛。」司空澤野的眼底彷彿湧動著地獄裡的岩漿,滾燙地奔流著,要燒融觸及到的一切。
大掌摁下某個摁扭,車子的靠背自動後移,平躺,變成一張小型的「床」。
看到此舉,馬仔直覺知道少爺要做什麼,讓司機停了車,他坐到前座,並且摁下了前座和後座相隔的機關。
狂風暴雨中。
豆大的雨水像無數惡魔的手拍打著車窗。
白雲裳的雙腿被疊起來,打開到極致,他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地撞擊到她最柔弱的地方。
她痛,下體本來就痛,根本禁不起這樣肆虐而粗暴的進入。
她要掙扎,身體卻沒有力氣,她想要尋找依托,卻只抓得到虛無的空氣。
他用最狠的力道和最迅捷的速度佔有她。
阿斯頓馬丁快速地在馬路上奔馳著,身後跟著四輛黑車,像一條黑色的龍在街道上盤旋,轉圈,一直不停。
馬仔看看手錶,都三個多小時了……車子在這條街上轉了10幾個圈……
白雲裳痛得抓住司空澤野的胳膊,指甲深深地陷進他的肉裡。
頭髮凌亂地貼著汗濕的臉,她無助地擺動著身體,目光渙散,只希望這殘忍的折磨快點結束……
司空澤野眼睛血紅,雙手用力地抓住她的飽滿,撕扯,凌辱。
弄痛她,讓她痛,自己才會好過一些。
可是看到她那麼痛,他的心竟又會更痛……
如此複雜的情緒襲擊著他,讓他一會兒是最可怕的魔鬼,一會又是最溫柔的情人……
「雲裳,雲裳……」他俯身柔情地叫她,吻她,一進一出的動作也變得溫柔。
他不知道折磨的到底是她,還是自己?
白雲裳瞬間從痛的頂點被拋到了愉悅的頂點。
她忍不住申吟起來,身體裡竄起無與倫比的美妙……
看到她這麼舒服,他又變得暴戾,加深加重:「你很舒服?我偏偏不讓你舒服!我說過了,我會讓你嘗試到比下地獄更可怕的痛!」
白雲裳痛得又皺起眉頭。
在極致的痛苦和極致的歡愉之間徘徊,他如此折磨著她……
她抽出僅剩的力氣抓住他的頭髮,狠狠地抓起,目光蒼涼而空洞:「你這個魔鬼……」
「我就是魔鬼。」他再次露出地獄撒旦般的陰冷笑容。
「我恨你……」
「既然你不愛我,恨我也不錯……恨我,便沒辦法忘記我……」
「……」
「為了這輩子都不讓你忘記我,我可要讓你更恨我一些啊,雲裳……恨我吧,快來恨我!」
「呃嗯……我殺了你!」
「你知不知道有句話叫相愛相殺?」我愛你不是討好你,送你禮物,成為眾多毫無特色的追求者之一。我愛你就讓你往死裡恨我,然後你就永遠都忘不掉我了……
阿斯頓馬丁終於停下的時候,司空澤野也並沒有停止他肆虐的行為。
他隨便在她身上裹了件衣服,抱著她下車,而他的浴望還在她體內。
他們的身體彼此鑲嵌著,他抱著她回的不是白家,而是那個水上別墅。
那一夜,在浴缸裡,在牆壁,在露台,在巨大的落偶地窗前,在任何的地方,他一遍遍要她……
白雲裳昏迷前,最後停留的記憶是跪臥在沙發前。
他緊緊地擭住她的腰,彷彿永遠都不會疲累地發洩著……
「不要了…我不要了……走開……」白雲裳終於開始求饒,「痛…我很痛……」
「痛?你又想跟我玩裝病的花樣?」
「真的很痛,唔,……嗯……」
她要死了嗎?
白雲裳一度以為自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