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裳氣得語噎,她並不是真的白家覺得小,家有那麼大夠住人就可以了,本來白家就只算得上一個中流家庭,以前是靠傍著莫家,才勉強名頭稱得上上流而已。
「我已經吩咐下去,準備把你家的後院擴出來,跟這個房子相連而建。等建好了,這邊也要全部翻修一次。」
「你說什麼?已經吩咐下去?」白雲裳難以置信,「你要在我家的後院建房子,沒經過我的同意,你就已經決定好了?!」
司空澤野微微沉聲:「現在它也是我的房子。」
「你……」
「當然,我跟白老爺已經商量過了。」
聽到最後這句,白雲裳就洩氣了:「他真的答應了?」
「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他。」
既然白老爺答應了,她又有什麼好說的。說起來她在白家也算半個外人,這房子今後怎麼也輪不到她的份,所以不管變成什麼樣,她都沒有權利參與,更沒有資格指責。
司空澤野定定地看著她:「如果你不願意……」
「算了,既然爸爸答應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好了。」
「我現在問的是你的意見。」
「我遵從爸爸的意見。」
「我也希望遵從爸爸的意見。」
「什麼爸爸——」白雲裳怒道,「那是我爸爸!你別隨便亂叫!」
司空澤野咧嘴一笑,似乎很欣賞她炸毛的樣子,眼角有止不住的笑意:「好,你爸爸。那麼撇開白老先生的意見,我想知道你的想法是?」
白雲裳覺得好笑,微諷道:「你都已經商量好,決定好了,現在還來問我的想法有用嗎?」
「有用。」
「恐怕後院都已經在動工挖了吧?!難道我說不願意你就會立即停下來?」難怪她昨天下午就聽到後院傳來奇怪的聲音。
司空澤野淡聲:「可以。」
「……?!」
「明嬸,叫馬仔過來。」
明嬸應著,就要走,白雲裳阻止道:「你想幹什麼?你真要停?」
司空澤野勾起嘴角:「你不是說不願意?!」
白雲裳愣了一下,沒想到司空澤野還真會聽她的意見。印象中,他就是霸道**、獨斷獨行、聽不進任何建議的一個野蠻人!
「你不是想恢復白家往年的風光?」
「……」
「我這麼做,可是在履行交易的項目。我以為你會高興。」
「謝謝,」白雲裳說,「我想跟你搭成交易的時候,您並沒有答應我;而我不想的時候,您卻強逼了。對我來說,我們之間根本不存在著什麼交易。」只有壓迫。
司空澤野的目光一閃:「哦,既然如此,我們就來履行第二個交易吧。」
「……」
「你說任我調教的這個交易,你忘了?」
「……」
白雲裳懶得理他,逕直往外走去:「我現在沒空跟你說這些,我要去上課了。」
「我送你。」
「不用你送!」
「不許拒絕。」他強制說,「這也屬於調教的交易範疇內。」
派了兩個保鏢,而且是用了他的阿斯頓馬丁親自送她。兩人坐在車內,司空澤野說時間還早,要帶她去吃早餐。
白雲裳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的確是還早。
正要收起手機,他忽然伸出手說:「拿來。」
「幹什麼?」
「檢查!」
白雲裳彷彿沒有聽到,手機塞進包包裡。大掌卻拿過她的包,她要去搶,他卻放到位置的那一側,讓她根本拿不到。
「別碰我的東西!」她喊道。
可司空澤野怎麼會聽她的?拿著包底一傾,東西全都倒了出來。什麼乳液啊、保濕霜、濕紙巾等女性用品一堆,還有他見過的防狼噴霧和電棒……
零零碎碎的,大部分東西都是正常的。
只是,司空澤野拿起一盒藥,仔細看了看——避孕藥。
這個該死的男人,他從來都不用安全套。起初跟她發生關係,會主動令人給她吃藥。
後來……
他們發生的關係多了,他似乎是忘了,白雲裳可沒有忘。
她時刻記得那個可怕的噩夢,所以避孕藥寸刻不離身邊,以備不時之需。
「你一直在吃藥?」
「當然。」
司空澤野的臉色說不出的怪異。以往的那些女人,他絕對會讓其服用後避孕藥。但也有女人為了懷上他的孩子,偷偷在藥裡做手腳,最後被他發現了,只能強制性地讓手下去做掉那個孩子。
對於白雲裳,他也不知道處於什麼心理,竟突然不想再用避孕措施。
似乎潛意識裡覺得這個女人相當美貌,有了他的孩子,也必然是個極品……
所以他順其自然,有一些放任、縱容的味道。
她竟敢一直在服用這東西了!
打開車窗,手一揮,將藥扔出窗外。白雲裳憤怒道:「你憑什麼扔我的東西。」
「以後不准吃這個了,吃多了傷身體。」
白雲裳譏諷:「怎麼,一開始不是你積極讓我吃它的麼?」
「我現在改變了主意。」
「流產更傷身體。」
司空澤野沉默了一會,說:「你可以生下來。」
「……」
「生多少我都養得起。」
「你的夢想很美,不過永遠都不會成為現實。」白雲裳身體探過去,想要越過他去拿回包,他卻順手托住她的兩腋,將她放置於腿上。
修長的手將她下巴擰過來,跟他的臉相貼著,靠得極近。
白雲裳掙扎。
「別亂動,一會就好。」一隻手已經拿起她的手機,打開相機的自拍模式,對準角度。
白雲裳不配合,才不要跟他照親密合照。
司空澤野一隻手得固定她下巴,一隻手還得拿手機,她這麼一掙扎,根本鏡頭是容易晃掉的,照了幾張相片都沒有滿意的效果。
「我告訴你,最好放……」
忽然感覺口裡一濕,那個混蛋竟然趁她說話的瞬間把舌頭放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