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對我的羞辱
「我的身體。」已經被弄髒了的身體。
她花了好多天,終於說服自己。被弄髒一次,再死守著還是髒了!何況,就算她不主動獻出去,被司空澤野吃掉也是遲早的事。
她何不如反被動為主動,利用好這資源?
「你想要多少?」
「一個億……」頓了頓,她補充道,「不止錢,我還要你幫白家。」
司空澤野野性地笑道:「你憑什麼以為你值這麼多?」
白雲裳的舔舐已經從他的喉結移到他的胸上:「如果你覺得不值,我就去找認為我值這個價格的人。」
「找誰?」
「任何可以跟我交易的人。」
「你是妓女?」
白雲裳笑了笑:「本來不是,被你上過後,是與不是都沒有區別了。」
司空澤野抓著她胳膊的手一僵,全身散發著強大的怒氣。
白雲裳掙開他的手,從他的懷裡站起來,冷冷地問道:「我再確定一次,你要不要跟我交易?」
司空澤野:「你不值。」
白雲裳點點頭,掏出墨鏡和手套來戴上說:「記住你今天對我的羞辱……」
「……」
「也請記住你的選擇,不要後悔。」
司空澤野坐著沒動,黑暗中,雙眼放射著野獸的光芒。
「我倒要看看,誰肯跟你做這筆賠本的買賣。」
「不是每個人都跟您這樣吝嗇。」
「你的未婚夫?」
「不,他跟你是同類人,在這一點上你們達成了共識。」
「是麼。」
白雲裳冷傲勾唇,彷彿是自嘲,又彷彿是嘲笑這個世界:「是的,他也覺得我不配!」
如果莫流原覺得她配得上他,就不會用這樣俯望的姿態看她。地位不平等,是因為她不值得。
而她的個性,絕不願意這樣逆來順受地過完一生……
既然他們覺得她不值,她就去找覺得她值的。
女人,不能時刻都將自己陷入孤立無援的狀態。連自己都保護不了自己,還乞求誰來愛你?
一個舞會。
白雲裳坐在吧檯上喝酒,一杯又一杯,她喝了許多酒,目光微醺,雙頰酡紅。
不住有男人趁機來搭訕,以為她是醉了,其實白雲裳心智清明……
忽然她端起一杯香檳,跌跌撞撞朝一個方向走去——
角落的休息椅上,一個男人侷促不安地坐著,似乎相當怕生,對這種宴會很不適應。
白雲裳剛走過去坐到他身邊,他就迅速起身想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