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個男人
「記性不好?這玩意對我沒用。」
白雲裳不是記性不好,而是身上只剩下一幅手銬!她情急所以顧不得那麼多,一心只想要鉗制住這個危險的男人才好!
掙扎中,鮮血流得更多。
司空澤野眼眸一深,拉著她就朝一個房間走去。
白雲裳以為是他要強迫自己,拖住吧檯。
司空澤野攔腰,只單手,就將她輕鬆抱起,走到書房裡翻出一個醫用藥箱。
由於兩人的手還銬在一起,司空澤野索性將她安置在自己腿上,準備給她上藥。
白雲裳一刻也不配合地掙扎,司空澤野似乎煩了,陰冷的聲音說:「不想我立刻要了你,就給我乖乖閉嘴。」
一直以來,他對她口氣都是較為輕佻,雖然眼底深處很冷。
第一次聽到他用這麼冷硬的口氣說話,陰狠如地獄來的撒旦,讓人相信他絕對能說到做到。
就連白雲裳,都被他震住了。
清理、消毒、上藥、包紮,整個過程他也是單手做的,卻是那樣遂心應手。
白雲裳低聲問:「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跟我作對?!」
「我疼你還來不及,怎會捨得跟你作對?」傷口已經包紮好了,他將她更攏緊在懷裡一點,垂首肆意地呼吸她的體香。
他的鼻樑英挺的,就像一座玉山,從側面看尤其漂亮,透著英國貴族的氣息。
輕輕蹭過她的面頰:「我喜歡你的香氣,以後都不許用香水。」
「呵,你憑什麼用這種命令的口氣跟我說話?!」
「以前沒有過男朋友?」
「……」
「我為什麼不是你第一個男人?」
白雲裳全身一怔!這句話提起她心頭的疼,是對她最大的侮辱!
「你沒有落紅……」他說話真直接。
白雲裳愣了下,心想,自己是學跳舞的,處女膜在劇烈運動中破裂了,這也是很正常的。
「你當然不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她故意氣他。
「那麼誰是?你昨晚叫的那個人?」
「什麼?」她叫了誰?
「流原……叫的很親切。他就是你想要共赴**的那個男人?」
白雲裳的目光開始發怔,她居然叫了莫流原?!
看到她失神,他的藍眸在瞬間危險地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