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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章 、去醫院 文 / 慕容雪兒

    葉夫人自從葉司令去世後,就一直跟葉倩生活在一起.這也是呂揚帆不能帶著葉倩回家的原因,因為孩子的緣故,謝明紫雖然已經原諒了兒子,和這個便宜媳婦。雖然沒有親口說,但是呂司令卻也暗暗地暗示兒子,他母親已經原諒他們可以回家了。

    但是呂揚帆總不能帶著丈母娘一起回去吧!葉夫人不是省油的燈,他母親也不是溫善的人,這樣的兩個人要是住在一起,還不要整天硝煙瀰漫。並且,之前呂司令又是投靠了李家,和謝家水火不容。就衝著這一點,他母親都不能接受葉夫人。

    葉司令剛剛去世,他們總不能把葉夫人一個人丟在家裡孤苦伶仃,所以呂揚帆也就婉拒了父親的要求,繼續和葉倩生活在這裡。孩子出生後大家都很高興,呂揚帆還帶著孩子回過謝家。雖然謝家人對這門婚事一開始也不滿意,不過葉司令人都死了,人走茶涼,大家也都沒有計較太多。雖然有的人還有別的想法,不過衝著這麼年幼的孩子,也就先按捺下了。

    倒是葉夫人住在女兒女婿家一開始因為丈夫的死悲悲慼戚了好一陣,等到孩子出生了她也就從死了丈夫的悲傷中走出來。只不過…趾高氣揚地性子依舊沒有改,也幸好呂揚帆是個好脾氣的,不跟她計較。

    但是齊玉寧就受不了了,她是經常來葉倩家看孩子的。每一次來葉夫人都要陰陽怪氣一番,有的時候齊玉寧火起來都能跟她吵上一架。葉倩也知道不是齊玉寧的錯,雖然說過她母親很多次,可是都不管用。也只好睜一隻閉一隻眼,反正她知道她母親論起吵架,是吵不過齊玉寧的。個去跟世。

    這不今天齊玉寧和白劍鋒一起過來,開門的又是葉夫人,看到他們兩個就陰陽怪氣地說:「怎麼又來了,三天兩頭地往這裡跑,煩不煩。不知道產婦和嬰兒都需要安靜的生活,沒生過孩子就是沒經驗。」

    「喲,您是生過孩子有經驗,有經驗上次還把尿不濕黏在寶寶的肚皮上,差點把寶寶肚皮給揭下來。」齊玉寧已經習慣她每次陰陽怪氣地話了,所以毫不客氣地拿出她做錯的各種事情來回應。

    也幸好葉夫人這人別看生過孩子有過經驗,可是生活方面的能力簡直為零。什麼都不會做,就連抱個孩子都會被保姆在一旁嘮叨兩句。也是,她雖然生過葉倩,但是自小家庭優越。生了孩子後又有保姆們照看,她哪裡會照顧孩子呢。

    上次的事情雖然呂揚帆沒說什麼,可是她女兒葉倩卻氣的衝她吼了幾句。她女兒可是一向乖巧聽話,現在生了孩子也不知道為什麼,這脾氣也見長了。

    有的時候葉夫人氣不過也會跟她吵兩句,這個時候葉倩就讓她一個人搬回家住好了。弄得葉夫人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一個人回家冷冷清清地住一個大房子,她實在是害怕極了那份寂寞。

    不過也不能怪葉倩不孝,她爹一死就苛待她親娘。實在是葉夫人這人太不著調,自己寄人籬下那就老實乖巧一些,不指望你能幹什麼,可是也別搗亂。但是她不行,看著女婿人溫和好說話,整天趾高氣揚地,這麼大把年紀了,還非要用名牌化妝品,穿名牌衣服。呂揚帆這點錢哪能跟呂司令相比,再說他還要養老婆孩子。

    雖然被葉倩說過幾次後葉夫人收斂了一些,可是那性子依舊不變。家裡的事情不幫忙也就算了,還總是指手畫腳的。尤其是保姆方便,更是被她挑的一無是處。這才幾個月,都換了三個保姆了,氣的葉倩是沒辦法。若不是她親媽,真想給她趕出去。

    更過分的是葉夫人對待葉倩婆婆謝明紫的態度,葉倩因為未婚先孕、隱瞞家長領了結婚證的事,本來謝明紫都不怎麼待見她。而她自己雖然不用和公公婆婆住在一起,但是也是想和公公婆婆搞好關係的,畢竟中間還有個呂揚帆,她愛他,自然是不想讓他夾在中間做夾心餅乾,左右為難。

    可是謝明紫每一次來看自己孫子,碰到葉夫人必定要吵架。其實每一次都是葉夫人挑起的,故意在謝明紫面前使喚呂揚帆,那得意地勁頭好像就再說。看吧看吧,你生的兒子,還不是替我養了。氣的謝明紫都想跟她吵一架,若不是顧及著媳婦和剛出生的孩子,她說不定真的會跟她吵一架。

    為了眼不見心不煩,她連看孩子的時候也少了。傷心的葉倩都暗自抹淚,也沒少跟母親說過這些話,可是葉夫人哪裡聽。還說她太把呂揚帆當回事了,男人就是要打壓,夫妻之間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她對他太在意吧!早晚會被他壓下去。

    葉倩對母親這套夫妻相處方式不敢恭維,為了讓呂揚帆不為難,對母親的態度自然也就變了。

    其實齊玉寧還說她性子太軟弱了,這要是她,才不管是不是親娘,早就趕出去了。大不了給她找個傭人,隨便她在外面怎麼折騰去,也好過在這裡折騰他們。

    葉夫人被齊玉寧頂了幾句,氣的瞪了白劍鋒一眼,倒是也不再說話了。跟齊玉寧交鋒這麼多次,每次都佔不了便宜。她又不是傻子,自然也就不願再跟齊玉寧吵下去了。她又不是天生犯賤,找虐呢。

    葉倩聽到門口的聲音,本來睡著呢,連忙起床抱著孩子出來。她就怕母親再跟齊玉寧吵起來,不管哪方輸贏,她都心裡不好受呀!

    沒想到一出門還看到白劍鋒也來了,立刻高興地笑道:「哥,你也來了。快進來坐,好久沒看到你了。」說著又連忙吩咐家裡的保姆去泡兩杯好茶,再去洗一些水果去。

    「別麻煩了,我就是來看看孩子。」白劍鋒笑著走過去,走到葉倩身邊看看她懷裡熟睡的小寶貝。這小子幾乎是天天睡,每一次他過來他都在睡覺呢。不過幾天不見的確是變了樣,臉是越來越大了,伸出一根手指頭按了按小臉,立刻能陷下去一個坑,不過小孩的皮膚就是好,彈性十足,立馬又會彈回來了。

    葉倩生了孩子後也豐盈了不少,不過她原本就太瘦,懷了孩子後又一直反應強烈,所以別人懷孕是越來越胖,她反倒是更瘦了。現在過月子豐盈起來,倒是比以前又好看許多。

    再加上生了孩子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層母性的光輝,溫柔地一笑,倒是也母性十足。

    「哥,案子破了嗎?」葉倩領著他們進自己臥室,孩子已經交到白劍鋒手裡了。雖然葉夫人在一旁大呼小叫,說白劍鋒沒抱過孩子不會抱孩子,再傷了航航。不過葉倩不理她,依舊把兒子交到舅舅手裡。她希望兒子能跟舅舅親近些,畢竟除了葉夫人外,哥哥已經成了她唯一的親人。

    「已經破了,不然今天也不可能來看你們。」白劍鋒小心翼翼地抱著呂澤航溫柔著聲音說,生怕自己大聲了會把這個孩子嚇醒。

    齊玉寧也坐在一旁使勁地看這孩子,一會摸摸他的小手,一會摸摸他的小臉,臉上蕩漾著滿滿地笑容,愛不釋手。

    葉倩在一旁看了,也抿著嘴輕笑起來,輕緩地說:「破了就好,這樣就可以有時間陪陪玉寧。多一些時間相處,也能早點生個孩子,也省的她三天兩頭地往我們這邊跑。」

    「怎麼,連你都嫌棄我了。」齊玉寧不高興地撅著嘴說。

    「我哪敢,」葉倩連忙笑著說:「我不過是想讓我們航航多一個小妹妹或者小地弟跟他一起玩,省的他孤單。」

    齊玉寧被她說的臉一紅,連忙羞澀地往白劍鋒這裡看了一眼。看著他這麼溫柔地抱著航航,心裡不禁暗想,如果是他們自己的孩子,他應該更喜歡更溫柔吧!

    「都結婚這麼久了還沒生,該不會是有毛病吧!我看你們呀,還是最好去醫院裡看看,這有病就治病,省的一天到晚往人家家裡跑,惦記人家兒子。」這時葉夫人走進來,特陰陽怪氣地說。

    齊玉寧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不過還沒等她開口呢,葉倩就先氣的嚷嚷起來:「媽,您就不能回自己房間消停會嗎?不出來說話,沒人拿您當啞巴。」

    「你這孩子,怎麼跟媽說話的。我也不過是實話實說,現在這年頭夫妻間生病不能生育的多的是,要不然怎麼整天有廣告說什麼不孕不育呀!再說,你這個哥哥可是在部隊裡那麼多年,出生入死地那麼多年誰知道受過什麼傷。以前你爸部隊裡就有一個,子彈一下子打在了那裡,雖然事後那方面的能力還在,可是就是不能生孩子了。你都不知…。」

    「您閉嘴,」葉夫人還在侃侃而談呢,被葉倩氣的怒吼一聲呵斥道:「這麼無恥的話您也說得出來,您也不看看周圍都是什麼人,都是您的小輩。」

    「切,」葉夫人撇撇嘴,「這有什麼,他們都結婚這麼多年了,你孩子都生了,還是黃花大閨女呀!連這點葷話都聽不得。」

    「你以為都像你似的,丈夫死了只能靠這些葷話來解饞了。」齊玉寧冷哼一聲,譏諷地說。居然敢懷疑她男人的生育能力,太過分了。

    白劍鋒和葉倩:「……,」頓時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尤其是葉倩,抿緊了嘴唇氣的不行。可是也不能怪齊玉寧說話難聽,誰讓是她母親先挑起來的。

    「誰丈夫死了,你罵誰呢。我告訴你,怪不得你到現在連個蛋都下不了,就憑你這張缺德的嘴,你這輩子都別想再生孩子了。」葉司令的死是葉夫人的痛處,讓她現在都不敢在以前那些夫人太太們面前露面。生怕被她們左一句右一句,像是同情實在是嘲笑了。現在聽到齊玉寧這麼諷刺她,當然氣的跳腳。

    葉倩急忙站起來,不等齊玉寧發飆又將母親給連推帶嚷地弄出去:「您就別搗亂了行不行,回自己屋裡吧!想看電視就看看電視,不想看電視就去睡覺去。」

    「葉倩,你別推我,你聽聽她剛才那是說的什麼話。你是我女兒,我是你媽,你怎麼不向著我反倒向著外人。」葉夫人被女兒推搡著推出去,可是還是不甘心地跳著腳才衝著葉倩的房間嚷嚷。

    齊玉寧也氣壞了,居然敢說她一輩子都生不出孩子來。氣的坐在椅子上沉默了一會,突然就站起來往外面走去。

    白劍鋒一看她這架勢分明就是要去找葉夫人拚命呢,急忙將航航放到小床上,一把抱住齊玉寧安慰道:「行了行了,不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什麼人,幹嘛跟她一般見識。」

    「什麼不一般見識,死了丈夫就可憐了,就可以隨便攻擊人了。仗著自己一大把年紀就可以亂說話嗎?她自己為老不尊就別怪別人不尊老愛幼。」

    齊玉寧嘴裡嚷嚷著,拚命地往外面掙扎。那架勢,大有不找葉夫人打一架就決不罷休。

    不過有白劍鋒抱著,她就算是再掙扎也沒用。這點小力氣白劍鋒還是不放在眼裡的,輕輕鬆鬆地就將她給抱起來按到椅子上,沉著聲音說:「我知道你因為她那些話生氣,我也生氣。可是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你這樣真的和她吵吵起來,小倩是夾在中間最為難的。還有你表哥,是幫你這個表妹好,還是幫他那個岳母好,這不是讓他難做人嘛。萬一在給她弄出個好歹來,豈不是讓小倩和你表哥最為難。」

    葉倩正好將母親給反鎖到自己房間裡,一進來就聽到白劍鋒勸齊玉寧的這番話,鼻子一酸。雖然父親沒了,母親又這麼顛三倒四的。可是到底還是有個哥哥知道心疼她呀!

    連忙忍住心酸強笑著走過去對齊玉寧說:「玉寧,對不起,你大方寬容一點,就別跟她一般見識。你又不是第一次來,還能不知道她那張嘴,就是那麼不著邊際。別聽她瞎說,就當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我的面子不行,就當是看在航航的面子上,也別跟她一般見識了,好不好?」

    「呼呼…,」齊玉寧長長地吐了口氣,雖然她依舊很生氣很氣憤,恨不得立刻衝過去跟葉夫人打一架。不過聽到白劍鋒和葉倩都這麼說,她也只能先暫時把這口氣給嚥下。

    看著這兄妹倆一臉可憐巴巴地樣子,至少咬了咬牙忍下這口氣說:「好吧,看在我們可愛的航航的面子上。我不跟她一般見識,不過葉倩,也不是我說你。你就是性子太軟弱了,才會讓她一直這麼囂張。你現在也是成了家有了孩子的人,自然是要以自己的家庭為重。我表哥雖然脾氣好,可也不是沒脾氣的人。讓她這麼一直胡鬧下去,早晚會影響你和我表哥之間的感情。」

    這話也不是齊玉寧第一次對葉倩說了,葉倩歎了口氣,第一次回應說:「那又能怎麼辦,我爸爸剛去世沒多久,我總不能把我媽媽趕出去吧!她就我一個女兒,外婆那邊也沒什麼人了,唯一的一個表哥也因為上次調任的事情和我們家斷了來往。我…。」。

    葉倩眼圈一紅,其實她比誰都要難過為難。

    齊玉寧也不是非要葉倩做出什麼事情來,看她這麼為難也就不再說了。撇了撇嘴,似乎對葉夫人的氣依舊很大。

    這時候呂澤航突然醒了,也不知道是被剛才的聲音吵醒的,還是睡醒了,反正躺在床上哇哇地哭了起來。揮舞著兩個小拳頭,一張胖胖的包子臉皺成一團。

    三個大人看到他這幅樣子,都忍不住笑了。剛才的陰霾一掃而空,葉倩連忙讓傭人沖了一瓶奶來。這小傢伙只要一哭,肯定就是餓了,要不就是尿了不舒服。葉倩摸了摸他的小p股,幹幹的沒有尿,那就是餓了。

    葉倩的奶、水是不夠的,只能一半奶粉一半奶、水地摻合著喂。其實一開始奶、水倒是足,可是葉夫人這樣三天兩頭的鬧事,對產婦來說是極其不好的。葉倩也生過幾次氣,這一生氣對奶、水更是不好,漸漸地竟然退回去了,奶、水越來越少,而小傢伙的胃口也越來越大,只能摻著奶粉一起喂。

    也幸好呂揚帆不是個計較的,也是真心心疼葉倩。雖然知道她奶、水越來越少的緣故,是生氣氣的。也沒有多加責怪她一句,只是讓她多注意身體。這若是換成一個脾氣不好計較的人,因為岳母而讓自己兒子連奶都沒得吃,可不要生氣鬧事。

    對這一點葉倩也是感激呂揚帆感激的不得了,覺得自己找了個好男人。

    呂澤航咕嘟咕嘟地吃了大半瓶的奶,連齊玉寧看了都驚歎不已。那些奶至少有一百二十毫升吧!就這樣被他咕嘟咕嘟地吃光了。吃完後還伸出粉粉地小舌頭舔了舔嘴,似乎意猶未盡地樣子。

    不過小傢伙吃完後就趕緊給他把了個尿,一般情況下吃完就要尿一泡的。

    尿完後葉倩幫他弄好尿不濕,就把他交到白劍鋒手裡了。雖然是晚上,不過既然醒了就要玩一會才會睡,葉倩就讓哥哥抱著他到陽台那裡玩一玩。

    齊玉寧也要去,陽台那裡弄了一些小玩意,小傢伙最喜歡到那裡去了。齊玉寧也喜歡在那裡逗他玩,逗著逗著說不定他還能笑一笑呢。

    「玉寧,你別走,我有話跟你說。」葉倩看到她也要出去,連忙開口叫住她。

    齊玉寧皺了皺眉,和白劍鋒互看了一眼,又看著葉倩問:「什麼話,你說啊!」

    葉倩訕笑兩聲,看看自家哥哥訕笑著說:「一些女孩子的私房話,讓我哥出去我們再說。」

    白劍鋒一聽,連忙沖齊玉寧笑了笑,就抱著呂澤航出去了。出去時,還為她們細心地關上了門。

    等白劍鋒一走,齊玉寧又坐回原來的位置,看著葉倩問:「有什麼私房話,還非要支走他。快說吧!說完我還要跟你兒子玩呢。」

    「你呀,你就這麼喜歡孩子?」葉倩聽她這麼說,忍不住笑著問。

    齊玉寧癟了癟嘴,她當然喜歡孩子。從海南回來後她又是想念李清明想的不得了,不過李錦卻帶著李清明出國了,別說見上一面,就連打電話都沒地方打去。好不容易葉倩也生孩子了,正好讓她好好慰籍一下自己哀怨的心。

    上次海南回來之後都已經半年多了,可是她的肚子依舊沒有一點動靜。求了送子觀音也沒用,她是真的相當鬱悶。

    葉倩看她一臉鬱悶的樣子,也是歎了口氣,她有時候想想也是著急。齊玉寧還年輕無所謂,可是她哥已經老大不小了,這個年齡早就應該有孩子了,可是還是沒動靜,怎麼能讓她不著急。

    於是也就試探地說:「玉寧,你有沒有想過去醫院做個檢查?」

    「葉倩,你什麼意思?」齊玉寧一聽她這話就炸毛了,剛才葉夫人的話她可還都記著呢。居然詛咒她男人身體不行,她還氣著呢,葉倩居然也說這種話。

    葉倩一看她炸毛的樣子就知道她這是生氣了,趕緊解釋說:「我沒別的意思,剛才我媽說的那些話雖然不中聽,可是…也有點道理。我不是說我哥有毛病,也不是說你有毛病,有的時候…有的事情不好說的。之前我在醫院待產的時候就有一對夫妻,也是好多年才終於懷孕。也是一方有點不好,後來治療了才算懷孕的,多年得子,夫妻兩個都很高興,也不避諱地告訴我這些事。其實這種事情是經常有的事,也算不得丟不丟人。你不防和哥哥去醫院檢查一下,如果沒有事情最好,只能說這孩子跟你們的緣分還沒到。如果有點不好…也能知道原因,早點治療嘛。」

    葉倩說的苦口婆心,盡量用合適地詞語來說這些話。生怕一個不中聽了,齊玉寧再氣呼呼地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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