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先回家,謝明玉跟安連鑫、楚念吃飯去了,說是好久不見聚一聚.不過白劍鋒這個手啊,暫時不能喝酒,於是也就沒叫上他們。再說,用謝明玉的話來說,還跟他不熟呢。
回到家後齊玉寧就開始忙活著收拾這個收拾那個,歡樂的像個小田螺姑娘,白劍鋒就坐在沙發上深深地看著她,一直眼睛都不帶眨的。
終於,等小田螺齊玉寧忙活完了,倒了一杯熱水來到白劍鋒面前,先是給他餵了兩口,然後自己又喝了兩口才眨巴著大眼睛好奇地問:「你老是看著我幹什麼?難道我臉上有東西嗎?」。
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臉,又對著茶几照了照。
白劍鋒搖搖頭,眼眸裡有著些許寵溺,又看了她一會才緩緩地問:「你就不問我今天和蘭芷都談了什麼嗎?她為什麼沒有選擇離開李錦?」
「這跟我有關係嗎?」齊玉寧眨巴著無辜地大眼睛,撇了撇嘴說:「不管是你和她談了什麼,還是她為什麼不離開李錦,都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吧!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你,包括她我都不知道她是誰。所以,我為什麼要知道這些?我只需要知道,你回來了就行。」
白劍鋒:「……,」心中有著千言萬語,聽了她這番話也頓時猶如秋風掃落葉般被吹得無影無蹤。
「是呀,本來就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以後,這件事我們都不要再提了。」白劍鋒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抬起手來想要揉揉她的腦袋,可是最終因為手上還纏著繃帶又給放下了。
不過放下後又深深地看著齊玉寧悠悠地說:「寧寧,過來讓我親一下。」
齊玉寧正端著剛才那杯水喝著呢,猛地聽了他這話驚得一下子將口裡的水噴出來。好死不死地全噴在白劍鋒的臉上,噴完後還忍不住地使勁咳,臉憋得通紅。
「咳咳咳咳…,」齊玉寧是一邊咳一邊驚恐地看著他,像是看外星人一樣,不認識了。
白劍鋒臉黑了黑,抬起胳膊用胳膊肘擦了擦臉上被她噴的一臉水,嘴角抽抽地說:「怎麼?這個要求過分了?」
「沒,怎麼會過分。」齊玉寧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怔怔地看著她不可置信地說:「就是有點不相信,這話是從你嘴裡說出來的。」
要知道她男人悶騷死了,又是個極其保守的人。大白天的宣淫,除非是她威逼利誘強行逼迫,否則他是絕對做不出來的。拉拉小手還可以,那要是親上嘴,非要了他的命不可。
所以他一提出來讓她過去親一口,她才會那麼吃驚。
「那過來…給我親一下。」白劍鋒這次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還是微窘著臉再一次要求道。
齊玉寧兩隻眼睛直直地盯著他,那眼神冒著綠光。就像是餓了好幾天的狼崽子終於看到肉一樣,悠悠地問:「你確定嗎?讓我現在過去給你親一口。」
「確定,」白劍鋒重重地點點頭,將自己的雙臂伸開,向她展開自己寬闊的懷抱。
「那你可不要後悔了,」齊玉寧說著,猶如射出去的箭一般一下子撲倒在白劍鋒的身上。
饒是他這麼大塊頭,也被她這突然的衝力給撞得往後面一倒。幸好背後是沙發的靠背,才不至於倒在地上。
「老公老公,好想你,好想你啊!」齊玉寧趴在白劍鋒的身上,猶如失散許久的小狗,終於看到了主人,恨不得連肉都給他咬下來一塊。不斷地在他臉上這裡親親,那裡聞聞,還不停地上下其手,捏捏那裡撓撓這裡,恨不得立刻將白劍鋒給剝光扒淨。
若是以前,白劍鋒要不臉黑,要不呵斥,總歸不會允許她大白天的就做這種晚上才做的下流事。
可是這一次他除了舉著自己兩隻被纏滿綁帶的手外,就一直微紅著臉低低地喘息著,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怪。
甚至還被她撩撥的興起,卻又被她親的不到位,還用兩隻胳膊的胳膊肘將她給夾住,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嘴。
這是一次久違的深吻,這些天因為受傷的事和兇手的事,兩人一直都克制著。即便是親吻,也是點到為止。可是這一次,白劍鋒像是發狠了一般,狠狠地噙住她的小嘴,用力地吸允著。
吸得齊玉寧的嘴唇都覺得發疼了,像是要被吸得破皮的時候,他才又強勢而霸道地將自己的舌頭伸了進去。
狂熱而激烈地舔舐著她口腔裡的每一處地方,將她整個口腔滿滿地侵佔,全都印下屬於自己的印記。終於品嚐完了她充滿迷津地小嘴,又發狠地吸允上那柔然地舌頭。
或許是他的激情也終於感染了齊玉寧,在情、事上齊玉寧雖然相對於他來講是處於下風。可是她天生就是個好學的寶寶,膽大又心細。在他不斷地吸允激吻中,也漸漸地被激起潛能,學著他的樣子努力地回吻。
努力地糾纏著靈舌,都像是要將彼此的舌頭給扯出來一樣的力氣緊緊地緊貼在一起。
一直等到呼吸越來越稀薄,兩人才最終不甘又不捨地分開。
分開之際,嘴角牽扯出一道晶亮地銀絲,昭顯了剛才的淫、靡。
「呼呼呼,」齊玉寧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胸口隨著呼吸不斷地起伏著。而她依舊雙手撐在白劍鋒寬闊地胸膛上,微微垂著頭,看到白劍鋒炙熱地眼神。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我要吃肉。」齊玉寧不禁急吼吼地喊了一聲,然後又低下頭胡亂地對著他的臉親吻。一邊親吻一邊撕扯,恨不得立刻將白劍鋒給扒乾淨。
白劍鋒的眼眸越來越深沉,胸口也劇烈地起伏著,似乎忍受著巨大的精神考驗。
「你在上面,」眼睜睜地看著她將自己的衣服脫個乾淨,又將他的衣服全都扯下來。白劍鋒似乎是再也忍受不住了,低沉而又沙啞地說出口。
太久沒有歡愛,讓兩個剛剛新婚燕爾的人猶如被餓了十幾天的野獸一般,恨不得立刻將對方撕扯著吞進肚子裡。
若是以前齊玉寧肯定還會羞澀羞澀,兩人結婚了那麼久,其實在一起的時候屈指可數。不過每一次,都是最標準的原始姿勢,從未有過任何花樣出來。可是這一次,或許是白劍鋒餓了太久了,竟然大膽地提出這個騎乘式來。讓齊玉寧先是一怔,隨後了一下也顧不得羞澀,便按照他所說的做。
她也餓了太久了,就跟那小禾苗似的,再不灌溉,估計都會枯死。
「啊嗯…好痛…。」
「啊嗯…好緊…。」
當齊玉寧終於顫顫巍巍地扶著他的肩膀,慢慢地坐下去後,兩人同時發出一聲不同地呻吟來。
許是許久沒有歡愛的緣故,那裡緊的要命。他本來就天賦異稟,偏偏又比旁人健碩一些,又用這麼高難度的姿勢,讓她一下子有些吃不消。而她的緊致,卻讓白劍鋒頓時猶如升了天一般的爽快,幾乎都要忍受不住,一謝出來。
「放鬆些,太緊了。」白劍鋒額頭上都是因為忍耐而溢出來的一汗水,青筋暴露,可見忍得有多辛苦。話玉念跟。
齊玉寧也難受,整個身體彷彿被撐開了一般。又疼又麻,汗水也止不住地從頭上溢出來。可是放鬆,她現在疼得放鬆不了啊。只好將手指狠狠地嵌入白劍鋒的肉裡面,來緩衝一下那裡的疼痛。
「啊?」齊玉寧不由得驚叫一聲,因為還沒等她緩衝過來那股疼痛,也許是白劍鋒已經忍受不了等到她放鬆。竟然夾著她的仟腰又掉了一個個,將她給壓在沙發的靠背上。
一陣天旋地轉,還未等她徹底反應過來。激烈地頂弄猶如一**浪潮一般,不斷地將她推來推去,最後感覺要被拍死在岸邊。
一聲聲地低吟和吼叫不斷地在房間裡四散開來,紫砂煲裡還燉著雞湯。味道已經從裡面開始往外飄散。可是現在沒有人再顧及著那裡的雞湯了,許久不曾嘗試的快感將兩人幾乎淹沒。不能思考,只能隨著自己的本性不斷地索取索取,再索取。
「齊玉寧,我愛你。」當炙熱的暖流在身體裡爆、發的那一刻,白劍鋒第一次趴在她耳邊,低沉而又歎息地許下這個承諾。
齊玉寧輕笑,眼神有些渙散。太過激烈地性愛讓她全身無力,可是心裡的舒適大過身體的。聽了他這句愛的宣誓,終於圓滿地閉上眼睛,沉沉地睡去。
這一覺睡了很久很久,也是齊玉寧這段時間睡得最舒服的一次。一覺醒來,除了腰上還有些酸痛外,其餘的地方全都舒適無比。就像是泡過一個舒服的熱水澡,從裡到外的舒心。
從床上坐起來伸伸懶腰,她不知道自己昨天是怎麼到床上來的,只記得昏昏沉沉中,被白劍鋒壓著又做了一次。從沙發上到床上,一次次糾纏一次次噴發,讓她都有種他的手已經完全好了的錯覺。
「睡醒了,」白劍鋒突然出現在門口,穿著一身白色的家居服靠在門框上衝她溫暖地笑。
齊玉寧一愣,微微勾唇,一種難言地幸福感油然而生。